南塘和蒋墨凛这两位Alpha,因为一个跨国并购案的收尾工作,需要一同出差两天。消息传来,木棠和木屿的反应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
木棠先是抱着南塘的腰哼哼唧唧地表达了不舍,在得到“回来带你去新开的星空餐厅”和“限量版游戏机”的承诺后,立刻眉开眼笑,甚至还颇为“深明大义”地拍拍南塘的背:“宝宝你去吧!努力工作!我在家会想你的!” 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而木屿,在蒋墨凛告知行程时,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扔下一句“知道了,注意安全”,便继续看他的军事杂志,仿佛毫不在意。然而,蒋墨凛出门不到半小时,木屿就有些烦躁地扔下了杂志,盯着窗外发了好一会儿呆。
于是,在Alpha们出差的第一个晚上,闲得发慌又有点不习惯的兄弟俩,极其默契地同时出现在了木家老宅的客厅里。美其名曰:陪爸妈吃饭。实则:互相找点乐子,排遣一下突然冷清下来的不适感。
饭后,阮舒白和木裴司在影音室看老电影,把客厅留给了两个儿子。
木棠毫无形象地瘫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抱着一个巨大的软枕,下巴搁在枕头上,唉声叹气:“唉……才一天,就觉得家里空荡荡的……宝宝不在,都没人给我暖脚了。”
木屿则姿态稍显端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水,闻言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惯常的嘲讽:“瞧你那点出息。离了Alpha就不能活了?” 然而,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下意识摩挲杯壁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并非表面那么平静。
木棠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翻身坐起,瞪着木屿:“二哥你少装!别以为我没看见,蒋哥一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杂志拿反了都没发现!”
木屿耳根微不可查地一红,强自镇定地喝了一口水:“胡说八道。我只是在思考问题。”
“思考怎么‘反攻’失败的问题吗?”木棠哪壶不开提哪壶,眨巴着大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木棠!”木屿脸色一沉,雪松信息素都带上了点寒意,“皮痒了是不是?”
“哎呀呀,开玩笑嘛!”木棠立刻怂了,凑过去,盘腿坐在木屿脚边的地毯上,仰着头,八卦兮兮地问,“说真的,二哥,你跟蒋哥……那什么……到底谁说了算啊?我看蒋哥那个气场,你好像没什么胜算啊?” 他可是对上次“反攻未遂”事件记忆犹新。
木屿被问得噎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没好气地用脚轻轻踢了踢木棠的小腿:“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南塘就是太惯着你了,无法无天。”
“哼,宝宝惯我我乐意!”木棠得意地扬起下巴,随即又想到什么,凑得更近,压低声音,一副分享秘密的表情,“二哥,我告诉你哦,其实……有时候在下面也挺好的,特别省力气!而且宝宝伺候得可舒服了!你就是太要强了,试试嘛,不丢人!”
木屿:“……” 他被自家弟弟这番“经验之谈”说得脸都绿了,恨不得把水杯扣他脑袋上。“木棠!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说真的嘛!”木棠一脸“你不识好人心”的表情,“你看你,浑身硬邦邦的,一点都不会撒娇!我跟你说,对付南塘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就得撒娇!一声‘老公’喊得娇一点,要啥有啥!百试百灵!” 他开始毫无保留地传授自己的“御夫心得”。
木屿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像木棠那样软绵绵地喊“老公”是个什么鬼样子。他咬着后槽牙:“闭嘴!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给南塘打电话,告诉他你嫌他管得太宽。”
“哎别别别!”木棠立刻扑上去捂住木屿的嘴,惊慌失措,“二哥我错了!你最厉害!你是上面那个!永远的上面那个!行了吧?”
木屿嫌弃地扒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被这么一闹,心里那点因为蒋墨凛离开而产生的微妙空落感,倒是消散了不少。
兄弟俩闹了一会儿,都安静下来。木棠重新瘫回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灯,忽然轻声说:“二哥,其实……有个人让你惦记着,也挺好的,对吧?”
木屿沉默了几秒,没有看他,只是“嗯”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冰冷的雪松信息素,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柔和了许多。
在木家老宅度过了一个“互相吐槽”的夜晚后,第二天阳光明媚,木棠和木屿那点因为Alpha不在而产生的微妙空虚感,很快被另一种更熟悉的情绪取代——闲得发慌,以及由此引发的“手足相残”冲动。
吃过午饭,木棠窝在客厅沙发里打手游,木屿则坐在一旁看军事杂志,气氛一度十分和谐。直到木棠游戏角色第N次“惨死”,他哀嚎一声,把手机一扔,百无聊赖地开始在沙发上翻滚。
“啊——好无聊啊——宝宝怎么还不回来——”木棠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用脚轻轻踢了踢旁边坐得笔直的木屿的小腿,“二哥,别看了,陪我说说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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