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半仙和青云子这俩老梆子,算是彻底赖上柱子了!白天还能装装样子,盘腿打坐装高深,可一到后半夜,“糕瘾”一发作,那场面简直没眼看——鬼哭狼嚎跟杀猪似的,在玄学馆里上蹿下跳,桌椅板凳被撞得“哐当”响,俩人手拉手抱着柱子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丑态百出。
“张大师!俺求你了,就舔一口!就一口!舔完俺给你当牛做马!”
“是啊是啊!闻闻味儿也行啊!哪怕让俺摸一下食盒都成!”
柱子被这俩货烦得头都快炸了,感觉自己开的不是玄学馆,是他妈“夕阳红糕点成瘾戒断中心”,还是最难搞的那种VIP病房!他试了无数土法子:大半夜往俩老小子脸上泼冷水,冻得他们直打哆嗦,结果没三分钟又开始闹;扯着嗓子念自己编的“清心咒”,念得口干舌燥,人家俩压根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桂花糕;甚至拿出珍藏的二锅头,想以毒攻毒,结果俩老神棍喝得酩酊大醉,醉梦里还在喊“桂花糕真甜”,反而闹得更凶了。
“妈的!这俩货是属牛皮糖的吧?甩都甩不掉!”柱子气得直跺脚,恨不得把他们俩扔出去喂流浪狗。
最后还是李慕白看不下去了,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俩奇奇怪怪的手环过来了,黑科技似的,上面还带着小显示屏。“这是我找局里申请的‘生物反馈戒断仪’,俗称清神手环,带微弱电流刺激。”他推了推眼镜,解释道,“一旦检测到佩戴者心率失常、精神波动剧烈,也就是犯瘾的时候,就会自动释放电流,强度不大,但足够让他们清醒。”
柱子眼睛一亮:“早拿出来啊!对付这俩老油条,就得用硬的!”
孙半仙和青云子被强行戴上手环,还一脸不乐意,嘟囔着“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没用”。结果刚过半小时,孙半仙的瘾劲儿就上来了,眼神发直,手不自觉地往保险柜方向伸,手环“嗡”的一声,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嗷——!我的妈呀!”孙半仙浑身一僵,原地蹦起三尺高,差点跳段霹雳舞,头发都被电得竖了起来,跟炸毛的鸡似的,嘴里还冒着白烟,半天缓不过劲来。
青云子在旁边看得直咧嘴,还没等他幸灾乐祸,自己的瘾也犯了,刚咽了口唾沫,手环也跟着放电,他“嗷”一嗓子,直接瘫在地上,浑身抽搐,眼泪鼻涕一起流。
你还别说,这物理疗法虽然粗暴,但效果是真显着!连续被电了三四次之后,俩老家伙一有点犯瘾的苗头,心率刚一波动,就下意识地浑身哆嗦,那股对桂花糕的渴望,愣是被电流麻得没了半分,剩下的只有对电击的恐惧。
趁着这俩“病号”被电得服服帖帖,蹲在墙角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地怀疑人生的空档,柱子拿着孙半仙那本破笔记本,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们面前,开启了严肃的“学术拷问”。
他把笔记本“啪”地拍在地上,指着那个“幽冥引,噬主凶”的符号,眼神凌厉:“孙老头,青云子,别装死!这玩意儿,你们师门到底还知道些啥?给我详细说!别藏着掖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咱们能不能活下去,也包括你们俩的小命!”
孙半仙被电得还有点后遗症,说话哆哆嗦嗦,舌头都打不利索了:“俺……俺真就知道这么多啊!师祖就留下这句话,说见着这符号赶紧跑,千万别沾,沾上就倒血霉!还说那‘凶物’六亲不认,喂不饱就反咬一口,比白眼狼还狠!当年师祖就是因为碰了点边,差点把命丢了!”
青云子也在一旁连忙补充,眼神里还带着浓浓的后怕,声音都发颤:“俺师父也跟俺提过一嘴,说几十年前长白山那场大祸事,就是有人不信邪,非要去碰那被封印的‘东西’,结果……整个寨子都被吞了,一个活口都没留!师祖就是那时候侥幸捡回一条命,才留下这告诫的,说那玩意儿是饿疯了啥都吃,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柱子心里一沉,越听越觉得惊悚。这么看来,馋嘴仙的“前科”相当恶劣啊!简直就是个没喂饱就乱咬人的疯狗!师父吴老六把这么个凶物封在自己徒弟体内,这操作……是觉得俺命硬,能扛住?还是另有深意?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尝试着跟体内那位“凶物祖宗”沟通:“祖宗,听见没?人家都说你凶得很,是个喂不饱的白眼狼!咱以后能不能注意点吃相?别老惦记着反噬主人,好好当个吃货不行吗?”
过了半天,馋嘴仙才传递来一股模糊又不耐烦的意念,大概意思是:“饿……才凶……吃饱……不凶……好说……”
柱子:“……”
合着还是个吃饱了就温顺、吃不饱就翻脸的祖宗!感情之前那股噬主的凶性,全是饿出来的?
他瞬间感觉自己像个行走的定时炸弹饲养员,每天都得琢磨着给这祖宗找“口粮”,还得担心哪天喂不饱,自己就被反噬了,想想都头皮发麻。
“行吧行吧,只要你不凶,不反噬,以后有好吃的先紧着你!”柱子在心里无奈地妥协,“但咱说好,不准乱咬人,尤其是普通人,听见没?不然以后啥零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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