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那句“道门,清风化煞印”,跟炸雷似的在柱子耳边炸开,把他炸得外焦里嫩,当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道……道士?!
柱子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堆画面:青衫木剑、拂尘飘飘、仙风道骨的老神仙……再低头看看眼前这个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家伙——身手狠辣如杀手,会做药膳能疗伤,刚才结印时气势凛然,现在却连脸都不敢露,这画风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更让他魂不守舍的是……刚才帽檐滑落那一瞬间,惊鸿一瞥的下颌线条,还有那细腻得不像话的肌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比村里最俊的大姑娘还水灵!
“俺该不会是重伤没好利索,出现幻觉了吧?”柱子使劲揉了揉眼睛,凑上前两步,脑袋都快凑到斗篷人跟前了,嘴里下意识嘟囔:“麻袋兄……你真是道士?可俺咋看着……你这皮肤比俺村头王寡妇还嫩呢?你该不会是……”
话还没说完,斗篷人明显察觉到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猛地将帽檐往下一扯,“唰”地一下,彻底遮住了所有可能泄露容貌的部位,周身瞬间散发出“再靠近就宰了你”的冰冷气息,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
“与你无关。”斗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但柱子莫名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跟被人戳中痛点似的。
“呃……俺就是好奇,纯粹好奇!”柱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往后退了两步,不敢再瞎瞅,可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这麻袋兄,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谜团,越猜越上头!
阿依汗族长正指挥战士们清理玄诚子的尸体和蛊虫灰烬,看着地上的黑灰还心有余悸,转头对着斗篷人拱了拱手:“多谢道长出手相救!没想到幽冥道余孽如此阴毒,不仅潜伏在附近,还用这等下三滥的蛊虫害人!”
他看向斗篷人的目光里满是敬畏,道门传承古老神秘,在沙漠部落里威望极高,能得到道长相助,简直是部落的福气。
斗篷人只是微微颔首,连多余的话都没有,转身如同鬼魅般一闪,又消失在众人视线里,深藏功与名,只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白灵快步走到柱子身边,小脸上还带着后怕,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指尖微微发凉:“柱子哥哥,你没事吧?刚才玄诚子自爆的时候,吓死我了!”
柱子看着小丫头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拍了拍胸脯,结果动作太猛扯到了还没完全好利索的内伤,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没事没事!俺好着呢!就这种小角色,再来十个八个也不够俺收拾的!”
嘴上说得硬气,肚子却不合时宜地隐隐作痛——估计是刚才演戏太投入,情绪波动太大,扯着肠子了。
经过这么一闹,部落的警戒直接拉满。阿依汗族长不仅加派了三倍巡逻兵,还派人去请远处几个交好部落的援手,生怕幽冥道还有后招,趁虚而入。
柱子倒是因祸得福,凭借“识破奸计、英勇擒敌”(虽然最后收拾残局的是斗篷人),在部落里的威望又上了一个台阶,连带着“驸马爷”的标签都快焊在脑门上了。现在他走在营地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崇敬和感激,尤其是那些大妈大婶,看他的眼神跟看自家女婿似的,越看越满意,吓得柱子恨不得天天躲在帐篷里不出来。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柱子的伤在药膳糕的调理下恢复得飞快,内力运转基本顺畅,就是馋嘴仙依旧睡得跟死猪似的,连点意念都没传递,让他有点担心这吃货是不是真吃撑了睡死过去了。
这天实在闷得慌,柱子溜到绿洲边缘,看老沙船长捣鼓他那艘快要散架的沙舟一号。老沙正拿着锤子“叮叮当当”地敲打着船板,嘴里骂骂咧咧:“狗日的幽冥道!害得老子的宝贝船变成这副德行!修船的钱必须算在他们头上!一分都不能少!”
柱子蹲在旁边,看着他忙活,随口问道:“老沙,你常年在沙漠里跑,见过道士没?”
老沙头也不抬,手里的锤子敲得更响了:“道士?咋没见过?云游的、算命的、坑蒙拐骗的……多了去了!咋了?你想拜入道门修仙?”
“不是,”柱子挠了挠头,一脸纠结地组织语言,“俺是说……有没有那种长得特别……秀气,跟娘们似的,但身手贼好,还会医术、会做饭、还会道家法印的道士?”
老沙动作猛地一顿,放下锤子,用那只独眼古怪地上下打量着柱子,咧开一嘴黄牙,笑得一脸猥琐:“嘿嘿,大哥,你这描述听着咋不像道士,倒像是看上哪家小娘子了,搁这儿跟老沙我编故事呢?”
“滚蛋!俺跟你说正经的!”柱子老脸一红,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石头砸过去。
“正经的?”老沙抠了抠鼻子,慢悠悠地说,“你要说身手好、会点本事的道士,沙漠里确实有几位隐世高人,但神龙见首不见尾。至于长得像娘们……嘿嘿,大哥,你这口味挺独特啊!”
柱子被这老不修气得肝疼,懒得再跟他废话,悻悻地站起身,转身就走——跟这老油条打听,纯属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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