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6日清晨八点,首尔江南区的晨雾还没散,金砚家楼下已响起粉丝应援车的鸣笛——三辆贴满“金砚创作之神”灯牌的商务车呈“品”字排开,夏砚举着扩音喇叭站在车头,粉色发带衬得脸颊通红:“记者蹲守点已确认!东出口3人、西出口5人、地下车库2人,我们分三队引开他们,保证砚哥和泰妍姐顺利突围!”金砚站在玄关镜子前整理着装,浅灰亚麻衬衫解开两颗领口,露出锁骨处晃荡的樱花水晶链,链尾碎钻被晨光染得泛着暖光。换了副细框银边眼镜,镜腿内侧刻的“初心”二字与衬衫纹理呼应,深棕碎发用发胶抓出随性弧度,几缕垂在额前,冷白肌肤衬得亚麻色愈发清贵,连弯腰穿马丁靴时,背部线条都透着种漫不经心的魅惑,看得泰妍忍不住拿出手机偷拍:“这造型去唱片店,老板都要把绝版唱片免费送你。”
“姐,我带了爷爷送的伽倻琴拨片,”金砚从口袋里掏出个银质小盒,里面的象牙拨片泛着温润光泽,“GD说唱片店有百年伽倻琴,我想试试用老拨片能不能弹出不一样的泛音。”他接过泰妍递来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夏砚准备的草莓三明治和热可可,“你不用送我到门口,粉丝会把记者引去弘大方向,GD在江南区路口等我。”泰妍帮他理了理衬衫袖口,指尖触到他腕间的旧伤疤——那是2017年练琴时被琴弦割的,至今还留着浅痕:“有事随时打电话,GD要是敢带你吃泡面,我饶不了他。”
金砚刚走出单元楼,夏砚就带着粉丝团发起“总攻”——东出口的粉丝举着“金砚去弘大录节目”的灯牌狂奔,西出口的粉丝散发《Psycho》宣传单,地下车库的粉丝假装和记者争执“金砚是不是戴了新眼镜”,三队人马瞬间把记者的注意力全吸走。他趁机钻进辆早就等候的黑色保姆车,车窗降下,GD戴着黑色鸭舌帽朝他笑,手指夹着张黑胶唱片:“老朴的唱片店我打过招呼了,百年伽倻琴特意给你留着,老板说除了他亲儿子,没人能碰那把琴。”
保姆车驶进江南区的老巷,两侧的梧桐树枝叶交叠,晨雾在枝头凝成水珠。GD把唱片递给金砚,封面是张泛黄的伽倻琴演奏照,照片里的老人穿着传统韩服,琴身刻着繁复的樱花纹:“这是1950年的绝版唱片,演奏者是老朴的爷爷,当年在首尔大学音乐节弹哭了全场。”他指着唱片封面上的琴,“和店里那把百年伽倻琴是同款,音色像浸过百年的泉水,清冽又有回甘。”
车子停在家挂着“朴氏唱片”木牌的老店前,推门而入时,风铃发出清脆声响。店内铺着深棕木地板,墙面上摆满木质货架,泛黄的唱片按年代整齐排列,空气中飘着旧纸张和檀香的混合香气。个穿灰色唐装的老人正擦拭把古朴伽倻琴,琴身刻着的樱花纹已有些磨损,却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正是唱片封面上的百年古琴。“阿泽说的天才制作人来了?”老朴抬头看向金砚,眼神里带着审视,“我这把琴,三十年没让外人碰过,你要是弹不出‘魂’,可别怨我赶人。”
金砚走到琴前,指尖轻轻拂过琴弦,百年木材的纹理带着岁月的温度。他从银盒里拿出象牙拨片,浅灰亚麻衬衫的袖口滑到肘弯,露出腕间的旧伤疤。GD搬来张木凳放在他身后,低声说:“别紧张,就弹《姐姐的星光》的片段,你昨晚改的那个泛音版本。”金砚点点头,深吸口气,左手按弦,右手拨片划过琴弦的瞬间,清冽的泛音突然漫开,像晨雾中的泉水流过青石。
他奏的是《姐姐的星光》的间奏改编版,用百年伽倻琴的低音泛音铺垫,高音泛音像樱花飘落在泉水里,混着象牙拨片特有的温润质感,把“姐姐守护弟弟”的温情弹得淋漓尽致。老朴手里的抹布“啪”地掉在地上,他快步走到琴前,浑浊的眼睛盯着琴弦震颤的弧度,嘴唇不停哆嗦:“这泛音……这泛音是‘水浸樱花’的技法!我爷爷说这技法已经失传了,你怎么会?”金砚停下演奏,指尖还沾着琴弦的余温:“我爷爷教我的,他说这是伽倻琴的‘魂’,要弹得像亲人的手拂过头发。”
老朴突然抹了把眼泪,从货架最上层取下个铁盒,里面装着叠泛黄的乐谱:“这是我爷爷的创作手稿,里面有‘水浸樱花’的完整技法,还有首没发表的《樱花泉》,你拿去,比我留着有用。”他把铁盒塞进金砚手里,“刚才是我眼拙,你这双手,是天生弹伽倻琴的料。”GD笑着拍了拍金砚的肩膀,举着手机晃了晃:“我刚才录了视频,发出去肯定炸,比你上次雨雾弹琴还绝。”
金砚翻看着手稿,突然被页《樱花泉》的乐谱吸引——旋律里的泛音走向和《姐姐的星光》惊人契合,像是为这首歌量身定做的间奏。“我能把《樱花泉》的片段融进《姐姐的星光》吗?”他抬头看向老朴,眼睛里满是兴奋,“用百年伽倻琴的低音泛音做铺垫,加上《樱花泉》的滑音,再混点披头士的复古摇滚元素,肯定能碰撞出不一样的感觉。”老朴用力点头:“当然能!这才是对传统最好的传承,我爷爷要是在,肯定比我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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