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八年八月的漳州港,海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日夜吹拂着码头的新造战船。张睿站在 “靖海四号” 盖伦船的甲板上,指尖划过船舷的铜质炮口 —— 这是工匠们结合英国盖伦船与大明福船优势改良的 “远洋靖敌舰”,船身加宽两丈,能同时架设八门神威炮,船底包裹着铁皮,可抵御暗礁与火攻,桅杆上还加装了观测哨塔,能提前十里发现敌船。
“大人!英国东方远征军的哨船出现了!” 了望哨的声音从塔上传来,手里举着望远镜指向东南海面,“三艘快船,正贴着海岸线侦查,船帆上有英国王室的狮子徽章!”
张睿接过望远镜,镜头里果然出现了三艘英国快船,船身轻便,速度极快,显然是为了摸清漳州港的防务。他转头对身旁的赵忠道:“别惊动他们,让陈老爹带几艘渔船假装捕鱼,跟着他们摸清主力舰队的位置。咱们的‘海眼’情报网也该动起来了,让散布在南洋的探子,密切关注英国船的补给路线。”
赵忠领命而去,陈老栓很快带着五艘渔船出发,渔民们穿着寻常的粗布衣裳,手里拿着渔叉与渔网,远远跟着英国哨船,看似在追逐鱼群,实则将对方的航向、速度一一记录在纸上,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放飞一只信鸽,将情报传回漳州。
八月初十,陈老栓传回情报:英国远征军主力共二十艘盖伦船,载着三千火枪手、十门重型加农炮,还有五百名雇佣的日本浪人,正停泊在澎湖列岛西侧的海湾,补充淡水与粮食,预计八月十五清晨进攻漳州。
“澎湖列岛的‘双屿湾’是他们的必经之路,那里两侧是悬崖,湾内水深足够,正好适合设伏。” 张睿指着海图上的双屿湾,手指在湾口的暗礁区画了个圈,“咱们在暗礁上绑上火油桶,用铁链连接,等英国船进湾,就点燃火油封锁出口;湾内的悬崖上,埋伏五千神机营士兵,用三段阵射击甲板上的敌人;水师的十艘靖敌舰,则在湾外游弋,防止他们突围。”
八月十四的深夜,张睿带领大军悄悄抵达双屿湾。神机营士兵背着火铳与硫磺弹,沿着悬崖上的羊肠小道攀爬,在岩石后搭建隐蔽工事;水师士兵则将火油桶绑在暗礁上,铁链一端固定在悬崖的铁桩上,另一端沉入海底,只等信号一响,就能拉起封锁湾口。陈老栓的渔船队则在湾外的浅滩待命,船上装满了浸油的干柴,随时准备发起火攻。
八月十五的清晨,天刚蒙蒙亮,英国远征军的主力舰队就浩浩荡荡驶入双屿湾。舰队司令霍华德(与之前被俘的霍华德是同族,为复仇而来)站在旗舰 “女王荣耀号” 的甲板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海湾,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大明人果然胆小,连防守都不敢,等拿下漳州,我要把这里变成英国在东方的第一个殖民地!”
二十艘盖伦船依次进入湾内,重型加农炮的炮口对准悬崖,却没发现岩石后隐藏的明军。当最后一艘英国船驶过暗礁区,张睿突然挥下令旗 —— 悬崖上的士兵拉动铁链,火油桶浮出水面,火把扔下去的瞬间,火焰窜起三丈高,将湾口彻底封锁。
“不好!中埋伏了!” 霍华德大喊着,想要下令掉头,却发现湾内的悬崖上突然冒出无数明军,火铳的枪声如爆豆般响起,甲板上的英国火枪手纷纷倒下,日本浪人想要拔刀抵抗,却被密集的铅弹射中,尸体堆成了小山。
“靖敌舰出击!” 张睿的令旗再次挥下,十艘靖敌舰从湾外冲入,神威炮同时轰鸣,炮弹落在英国盖伦船的船身上,“女王荣耀号” 的船尾被击穿,海水涌进船舱,船身渐渐倾斜。赵忠带领水师精锐,乘着小艇跳上英国船,绣春刀挥舞间,英国士兵纷纷投降,霍华德也被生擒,跪在甲板上,脸色惨白如纸。
这场海疆之战,明军仅伤亡三百余人,就焚毁英国船十二艘、缴获八艘,生擒霍华德等六十余名将领,缴获重型加农炮十门、火铳两千余杆,彻底击溃了英国东方远征军。消息传到漳州,百姓们自发涌上街头,敲锣打鼓庆祝胜利,水师学堂的学员们还抬着缴获的英国旗帜,在码头上游行,高呼 “大明海疆,不容侵犯”。
就在海疆激战的同时,辽东宁远卫的边境线上,周昂正带领三千边军骑兵,盯着远处的沙俄哥萨克骑兵。五百名哥萨克骑着矮马,手里拿着欧洲送来的火铳,正沿着边境线游荡,时不时向明军的哨塔开枪,挑衅意味十足。
“这些沙俄蛮子,以为有了火铳就能嚣张!” 周昂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哨骑队长道,“你带一百人,假装撤退,引诱他们进入‘落马沟’—— 那里两侧是密林,适合设伏,咱们的神机营士兵早已在林子里等着了。”
哨骑队长领命而去,带着一百名骑兵假装不敌,向落马沟撤退。哥萨克骑兵果然中计,以为明军害怕火铳,纷纷催马追赶,很快就进入了落马沟。就在这时,密林里突然响起枪声 —— 神机营的三段阵同时开火,铅弹呼啸着射向哥萨克,骑兵们纷纷落马,剩余的人想要逃跑,却被周昂的骑兵拦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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