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九年七月的漳州港,海风裹着咸涩的潮气,拍打着码头新铸的 “海锐舰” 船舷。张睿立在旗舰 “靖海号” 的舰桥,手中三份急报被指节捏得发皱 —— 荷兰与英国的联合舰队已过台湾海峡,丰臣秀吉的倭船偷袭浙江钱塘江,沙俄与布哈拉的联军正压境西域喀什噶尔。他抬头望向东方的晨雾,指尖划过海图上 “双鱼岛”“七里泷”“红山嘴” 三个红点,心中已有定计:这三疆之战,既要破敌,更要断敌后续图谋,为大明拓出安稳疆防。
七月初十的清晨,漳州港外的海面上,荷兰司令范德林特与英国司令霍华德(为报前仇而来)的联合舰队缓缓现身。二十五艘战船中,五艘 “改良福禄特舰” 格外扎眼 —— 船身包裹铁皮,侧舷架着十门 “长管加农炮”,射程达五里,是荷兰东印度公司最新研制的战船。范德林特站在旗舰 “阿姆斯特丹二号” 的甲板上,用望远镜扫视漳州港,冷笑:“大明的木头船,挡不住我们的铁舰!”
张睿早已布下 “潮汐伏阵”:让陈老栓带领两百艘渔船,伪装成逃难的民船,载着少量干粮向联军方向飘去,船上暗藏信鸽,随时传递联军动向;十艘 “海锐舰” 则隐藏在双鱼岛后侧的港湾内 —— 双鱼岛与大陆间的水道,涨潮时水深三丈可通大船,退潮时则浅至丈余,正好能困住吃水深的福禄特舰。
“大人,联军上钩了!” 了望哨传来喊声。范德林特见 “民船” 逃窜,果然下令舰队全速追击,五艘福禄特舰一马当先,冲进了双鱼岛水道。此时恰逢退潮,海水快速回落,福禄特舰的船底很快触到泥沙,动弹不得。
“点火!” 张睿挥下令旗。水道两侧的礁石后,早已埋伏好的神机营士兵点燃引线,数百个火油桶顺着绳索滑入水中,火焰瞬间窜起三丈高,将水道封得严严实实。隐藏在港湾内的海锐舰同时冲出,侧舷的 “神威榴弹炮” 对准福禄特舰的水线 —— 这种改良后的炮弹裹着铁皮,内装碎铁与硫磺,炸开时能击穿铁皮船身。
“轰隆!” 一枚炮弹精准击中 “阿姆斯特丹二号” 的船底,海水汩汩涌进船舱。范德林特想要下令弃船,却被冲上甲板的明军士兵围住。张睿亲自跳上敌舰,绣春刀抵住他的咽喉:“范德林特,你再敢来犯大明海疆,下次就不是被俘这么简单了!”
霍华德见旗舰被俘,想要带领剩余战船突围,却被赵忠的 “破浪号” 海锐舰拦住。赵忠的水师精锐乘着小艇,跳上英国战船,连发火铳的枪声密集响起,英国士兵纷纷投降。霍华德见大势已去,拔剑自刎,却被身边的明军士兵一把按住,生擒活捉。
这场战斗,明军焚毁联军战船十五艘,缴获十艘(含三艘改良福禄特舰),生擒范德林特等四十余名将领,缴获长管加农炮十五门。漳州港的百姓们涌上码头,举着灯笼欢呼,陈老栓的孙子小石头还爬上缴获的福禄特舰,敲着敌舰的铁皮,兴奋地喊:“洋鬼子的铁船,也被咱们打沉啦!”
同一时刻,浙江钱塘江的 “七里泷” 水道,赵忠带领五千水师与三千浙江乡勇,正严阵以待。丰臣秀吉派小西信长之弟小西次郎,率领一万五千名武士,乘两百艘小船,想要从钱塘江偷袭杭州 —— 杭州是江南重镇,若被攻占,不仅粮道断绝,还会动摇东南民心。
七里泷水道狭窄,两岸峭壁林立,最窄处仅容三艘小船并行。赵忠让人在两岸的峭壁上凿出炮位,架设十门 “靖倭炮”(改良自缴获的葡式加农炮),又在江面下布下 “火链”—— 用粗铁链连接数百个浸油的柴捆,一端固定在峭壁的铁桩上,另一端沉入水中,只等倭船进入。
七月十一的拂晓,小西次郎的倭船果然驶入七里泷。倭兵们举着倭刀,叫嚣着向杭州方向冲去,根本没注意到两岸的埋伏。当最后一艘倭船进入水道中段,赵忠突然吹响牛角号 —— 峭壁上的靖倭炮同时轰鸣,炮弹落在倭船中间,炸开的碎片带着火焰,点燃了江面上的火链。
火借风势,瞬间将水道封成火海。倭船挤在狭窄的水道里,根本无法掉头,武士们纷纷跳船逃生,却被江里的水师兵用渔叉刺穿。小西次郎想要乘小艇逃跑,却被赵忠一箭射中肩膀,摔在江里,被水师兵生擒。
战斗仅持续一个时辰,明军焚毁倭船一百五十艘,俘虏五千余人,小西次郎等二十余名倭将被押往杭州。更让赵忠惊喜的是,从俘虏口中审出:丰臣秀吉内部早已不稳,岛津氏因不满其侵朝失败,已暗中联络德川家康,准备在九州发动叛乱。赵忠立刻派快马将消息送往朝鲜,让周昂趁机策反岛津氏,瓦解丰臣秀吉的后方。
西域喀什噶尔的草原上,江彬正带领两万边军,与叶尔羌的五千骑兵并肩作战。沙俄将领伊凡诺夫之子伊凡小斯基,联合布哈拉王子穆罕默德,率领三万五千联军(两万哥萨克骑兵、一万五千布哈拉步兵),带着二十门青铜榴弹炮,想要攻占喀什噶尔,打通入侵甘肃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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