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下:天麟星和其他星球不一样,新帝上位后,为稳定内部局势,阻止外部势力渗透,他们采用了采用了类似闭关锁国的一种态度,类似于北棒子,中下层人民有光脑,但是连不上星网,天麟有自己的网路,只有上层或者顶层的人才能被授权后连上星网,后面会提及。】
深宅大院,夜色如墨。
檐角的铜铃在风中轻晃,发出细碎的声响,似是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方家议事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气氛。
礼部尚书方卫慈(也就是方舒钰的父兽)负手而立,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手中紧握着一叠厚厚的卷宗,那是苏家耗费多年心血搜集的成家结党营私的证据。每一份文书,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成家的要害。
想到明日朝堂上即将上演的大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却也隐隐有一丝不安。
虽方家是千年世族,但成家也在朝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即便手握铁证,这场较量也绝非易事。
但方家隐忍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此时长子方舒鹤快步走进书房,手中紧攥着一叠卷宗,“爹,我这里也提交了一些成家姻亲贪墨的证据。这些账目都是我暗中收集,绝对经得起查验。”
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兴奋与期待。
方卫慈的三弟,也就是方舒钰的三叔方卫齐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兄长的安排。
“二弟,你明日负责联络朝中支持我们的大臣,确保在朝堂上能形成一股合力。三弟,你去安排府中的护卫,加强戒备,以防成家狗急跳墙。”
方卫贤目光如炬,语气沉稳而坚定。“大哥,我已按照您的吩咐,散出了成家和余家当年勾结的风声。”
方卫齐说道,“只是,这风声一出,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成家恐怕会不顾一切地反击。”
方卫贤冷笑一声:“他们若不反击,倒还无趣了。这一次,定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这个时候,次子方舒择匆匆赶来,脸上带着一丝忧虑:“父亲,我已听闻,陛下那里怎么说?我们这般大动干戈,若是陛下不支持,一切都是徒劳。”
方卫慈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他知道儿子虽年轻,但心思细腻,虑事周全。
三弟方卫齐拍了拍方舒择的肩膀,“舒择,你不必担心。陛下已经答应会暗中相助,他也深知成家势力过大,已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只要我们在朝堂上拿出确凿的证据,陛下自有决断。”
方卫慈道,“三弟所言极是,老二,你要知道若成家真的狗急跳墙,燕家和苏家也会出面。
陛下私底下已经安排好了,不说其他的,燕家与成家都握有兵权,素来有恩怨,而苏家,我手上的东西,就是苏家给的。
这一次,正是他们报仇的好机会。”
“父兽,我还是有些担忧。”方舒择皱着眉头。
“我知道你担忧的,为了天麟不再发生上一次那般惨烈的后果,这些人的牺牲是值得的。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可是摄政王还没回天麟……”
方卫慈指了指嘴,摇了摇手,低声道,“摄政王早已回来,但是成万三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半道上暗算了摄政王,他现在在皇宫,污染值92%。”
听到父兽的话,方舒择倒吸一口冷气,“那就是……”
方卫慈点点头,“这也就是陛下震怒的原因,临时决定提早收网,当年也是这般,先帝才……放心,明日若真的到了最坏的地步,摄政王的四位护卫自然也会出现。”
方舒择刚要应下,却见方舒鹤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作为家中长子,他素来思虑周全:“爹,有件事不得不提。小三和小四已在各自岗位待命,小五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他?”方卫慈抓起茶盏猛灌一口,滚烫的茶水在口中化作冷笑,“每日醉生梦死,方府的事就算天塌下来,他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方卫齐忍不住替侄子辩解:“大哥当年话说得太重了。自科考落第,又被打断腿后......”
“住口!”方卫慈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砚台歪斜,墨汁在密奏上晕开狰狞的黑,“我方家千年世家,世受皇恩,长子次子皆人中龙凤,偏偏出了这么个废物!天岳学院考不上,还敢逃婚!”
他想起同僚们嘲讽的嘴脸,太阳穴突突直跳,“舒择明知不敌燕老三,仍敢持剑赴约,虽重伤而归,却保住了方家骨气。
可那孽障呢?被燕家羞辱成那样,连还手的胆子都没有!”
被点到名的方舒泽苦笑,摸了摸藏在衣下的旧伤疤。
那年决斗前夜,幼弟曾塞给他一包药,被他当着面冷脸丢至在地。
如今想来,那包药里或许藏着少年人笨拙的关切。只是,自那之后,小五就再也没和他正常的说过话了。
“前几日在街上撞见小五,他见我如避蛇蝎。”方卫齐摇头叹息,“若非我疾步追赶,只怕他真要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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