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马建军也火了,阿依古丽是我妻子,我不准你...
她不是你妻子!阿孜古丽突然站起来,声音颤抖,我才是!法律上,我才是你妻子!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马建军从没见过温顺的阿孜古丽这样激动,一时语塞。
马建军,阿孜古丽深吸一口气,这些年,我理解你对阿依古丽的感情,从没要求你忘记她。但今天...今天你太过分了。
我做什么了?马建军委屈地摊手,不就是招待了一下客人吗?
招待客人需要贴那么近说话?需要盯着人家看个不停?需要免单还专程送回家?阿孜古丽每问一句,声音就提高一分,马小军叫你买玩具你都不理,却有空送个陌生姑娘回家?
马建军语塞,但倔脾气上来了:随你怎么想!我问心无愧!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阿孜古丽。她转身走进后堂的里屋,几分钟后拎着个行李箱出来,另一只手牵着睡眼惺忪的马小军。
你去哪?马建军慌了。
离开这个家。阿孜古丽平静地说,既然你心里只有阿依古丽,那我和儿子就不碍你的眼了。
亲戚们纷纷劝解,但阿孜古丽态度坚决。马建军又惊又怒,口不择言:走就走!谁拦你了?
阿孜古丽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马建军心头一颤——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失望和伤心。
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马建军心上。他愣了几秒,突然冲出门去,但街上早已空无一人。阿孜古丽早已经带着马小军,上了出租车走远了。。。
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热依汗冷冷地说,马建军,你好好想想吧。
亲戚们陆续离开,留下马建军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墙上的照片还扣在柜台上,他走过去,轻轻翻过来。照片里的阿依古丽依然笑得温柔,但现在看来,那笑容似乎带着几分责备。
马建军烦躁地抓抓头发,拿出手机拨阿孜古丽的电话,却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他又打给热依汗,对方只说了一句她不想见你就挂了。
这一夜,马建军辗转反侧。他回想着白天的行为,越想越觉得冤枉——他确实只是觉得热尔买买提像阿依古丽,多照顾了一下,哪有那么多歪心思?
但阿孜古丽伤心的眼神,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结婚这么多年,她一直是个贤惠的妻子,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马小军更是疼爱有加。马建军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考虑过她的感受。
第二天一早,马建军顶着黑眼圈开门营业。服务员玛依拉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娘和小军呢?
回娘家了。马建军闷声道。
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好几次找错钱,还被客人投诉服务态度差。下午,他实在忍不住,又给阿孜古丽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
傍晚时分,马建军早早关了店门,开车去了阿孜古丽姐姐家。开门的却是姐夫买买提,一见他就不客气地说:阿孜古丽不在这。
那她在哪?马建军急道,小军明天还要上学呢!
她带孩子去乌鲁木齐了。买买提冷笑,说想去散散心。
乌鲁木齐?马建军脑子嗡的一声——那不是王振国所在的地方吗?
她有说住哪吗?马建军急切地问,酒店?还是...
不知道。买买提干脆地关上门,她不想见你。
马建军站在门外,感觉天旋地转。乌鲁木齐那么大,他上哪去找?更何况,阿孜古丽明显是故意躲着他。
回到家,马建军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他机械地给自己煮了碗面,却食不知味。马小军的玩具散落在客厅地板上,阿孜古丽的围裙还挂在厨房门后,一切都提醒着他这个家少了什么。
夜深人静时,马建军翻出相册,里面全是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阿孜古丽抱着刚出生的马小军笑得幸福;马建军教儿子骑自行车,阿孜古丽在一旁紧张地护着;全家在喀什老城合影,背景是绚丽的夕阳...
马建军突然鼻子一酸。这些年,他沉浸在失去阿依古丽的悲痛中,却忽略了身边这个默默爱着他的女人。如今,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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