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看着她们闹,笑着说:不过说真的,强子人挺实在的。上次我自行车坏了,还是他帮我修的。是个不错人选哦!
就是太胖了。周美兮撇撇嘴,低头掸了掸粉色开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而且整天傻乐。
胖点怎么了?张雪儿下意识反驳,说完才发现说漏嘴了,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赶紧把卫衣的帽子拉起来盖住了脑袋。
“哈哈哈哈”
四个女生顿时笑作一团,张雪儿羞得把脸埋进臂弯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粉笔灰在光柱里轻轻飞舞。
隔壁班,王强正陷入一种幸福的烦恼里。他爸妈关系缓和,家里气氛好了,他整个人都像充了气的皮球,更加圆润饱满了。
“兄弟们!元旦文艺汇演,咱们组个节目呗?跳舞怎么样?”王强扭动着胖胖的身躯,做了个自以为帅气的波浪型舞蹈动作。
周也靠在墙上,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你?跳舞?地动山摇还是天崩地裂?”
张军被逗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但笑容很快淡去,眉宇间锁着一丝愁绪。
王强不服气:“也哥你别瞧不起人!咱们三个组个组合,肯定炸翻全场!名字我都想好了!”他清了清嗓子,无比郑重地宣布:“就叫——‘也(周也)军(张军)强(王强)强强联手’! 怎么样?霸气不?”
周也:“……”
张军:“……”
“哈哈哈哈”
全班同学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王强还在那得意:“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周也忍无可忍,拿起一本书轻轻拍在他头上:“我看叫‘胖(王强)军(张军)也(周也)跑不动’更贴切。”
幸福面馆里,快中午时渐渐坐满了人。常松吭哧吭哧地搬着五十斤的面粉袋,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张姐一边麻利地擦着桌子,一边用眼角瞟着常松。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久别胜新婚,这俩人准是夜里没少折腾。想起自家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老刘,她心里就堵得慌
张姐凑到红梅身边,用手肘拱了拱她,声音不高不低,像算准了能飘进常松耳朵里:“红梅,瞧你家常松这身板,这力气……晚上没少下功夫耕耘吧?地没耕坏吧?”
红梅的脸“唰”地红了,啐了她一口:“你又来!张姐!快干活去!”
常松听得清清楚楚,耳朵根都红透了,搬面粉的动作都僵硬了几分,面粉袋角在他手里捏得变了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中年妇女开起黄腔,火力堪比火箭炮,专轰脸皮薄的。
张姐看着常松窘迫的样子,嘎嘎直乐,心里却有点泛酸。人往往会嘲笑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仿佛笑声越大,就越能掩盖心里的那片荒凉。婚姻就像脚上的鞋,硌不硌脚,只有自己知道。她笑别人的鞋新,不过是疼自己的脚旧。
正说着,门外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看着像哪个单位出来团建的,足有二十多个。小店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登登,根本坐不下。
红梅赶紧迎上去:“各位对不住,店里小,坐不下这么多人。隔壁‘客再来’有包间,味道也不错,要不……”
领头的男人皱眉:“我们就想吃口热乎面。”
常松放下面粉袋走过来:“要不这样,面我们这边煮好,给您端过去行吗?在那边您也能点几个炒菜,两不耽误。”
张姐一听不乐意了,把抹布往桌上一摔,拉长了脸:“挤挤也能坐嘛!实在不行站门口扒拉几口也行啊!到手的生意还往外推?”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这二十多碗面,可是实打实的进项。
穷过的女人,看钱比井深。每一分进账都是救命的绳,每一笔出手都像割自己的肉。她不是不懂和气生财,是穷怕了,那感觉像跗骨之蛆,稍微闻到点钱味儿,就恨不得连骨头带渣都吞下去。
红梅扯了她一下,低声说:“张姐,和气生财。”转身对那领头人笑道:“让我家老板带您过去。”
常松领着乌泱泱一群人走到“客再来”门口,正听见胡老板老婆叉着腰在骂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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