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奶奶用过,就把它放进水里,插上电就好。”
“那有什么难的。”
棒梗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地说。
一个热得快而已,他这么聪明的人,看一遍就会了。
贾张氏刚拿回来那天,棒梗就闹着要玩。
小孩子对新东西都特别好奇,棒梗这样的顽皮孩子更是这样。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时,不让他拿出来玩。
可现在她们都不在家,只有他们几个在,有什么好怕的。
用完再放回去就是了。
说做就做,棒梗拿出一个暖水壶,灌进冷水。
然后把热得快放进去,另一头的插头 ** 插座。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热得快,想看它到底怎么把水烧开。
“这是谁家的鸡,跑咱家来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动静。
拿着扫帚的贾张氏也赶了回来。
贾张氏这年纪,已经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易中海帮贾张氏找了一份扫大街的工作,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十来块钱。
这活儿不算累,负责的范围也不大,是街道上照顾困难户和孤寡老人的福利性岗位。
照理说贾家是轮不到的,毕竟秦淮茹顶了贾东旭的岗位进了轧钢厂,工资不低,算不上困难户。
但易中海人脉广,院里还有个烈属聋老太太,他和傻柱商量之后,就让贾张氏借了聋老太太的名额接了这个工作。
贾张氏懒散惯了,从来不好好干活,街道上不少人对她有意见,只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天放学时间,轧钢厂也快下班了,贾张氏借口要回家给孙子做饭,提前溜了回来。
刚到家门口,她就看见地上躺着一只死掉的老母鸡。
“谁这么缺德,往咱家门口扔死鸡!”
贾张氏刚骂出口,声音却渐渐小了。
这可是一整只鸡啊,谁扔的不重要,扔到她家门口就是她家的了。
她刚把鸡捡起来,棒梗、槐花和小当就跑了出来。
“奶奶,这鸡是我从许大茂家抓的!”
棒梗一脸骄傲地说,“它啄了我一口,我就把它杀了吃肉。
你看,我手还疼呢。”
说着,他把手上被鸡啄破的地方给贾张氏看。
贾张氏立刻心疼起来,拉着棒梗的手左看右看:“哎哟我的乖孙,你怎么自己去抓鸡啊?要是啄着眼睛可怎么办!这种事让你两个妹妹去就行,你要是伤着眼睛,奶奶心疼死了。”
至于槐花和小当会不会被鸡啄到,贾张氏根本不在意。
两个丫头片子,瞎了就瞎了。
小当和槐花站在旁边,一声不敢吭,生怕惹贾张氏不高兴挨揍。
“奶奶,我没事,这不是把鸡抓来了嘛,”
棒梗满不在乎地说,“我想吃烤鸡,也想喝鸡汤。”
他盯着奶奶手里的鸡,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奶奶,快帮我做嘛!”
“好,奶奶这就给你弄。”
贾张氏松开棒梗的手,提起那只老母鸡,趁它还温热,准备放血处理。
“这许大茂真小气,连只鸡都不肯给我们,害得我孙子被啄了一口。”
“本来该让他赔钱的,只吃他一只鸡,算是便宜他了。”
唉,多肥的老母鸡啊,可惜了。
要是养着,每天能收一个蛋,那该多好。
贾张氏握着菜刀,拿来一只碗。
杀鸡放血后,看着这只足有七八斤的老母鸡,惋惜地摇了摇头。
把鸡杀了虽然能吃肉,但也吃不了几天。
就算天冷,也放不长。
要是一直养着,每天一个蛋,才是长久的划算事。
就算以后不下蛋了,还能再杀来吃。
不过贾张氏也明白,许大茂一旦发现,肯定会来把鸡要回去。
他也指望这鸡下蛋呢。
既然如此,不如悄悄杀了吃肉,至少肉是进了他们肚子,总比还给许大茂强。
“你们两个丫头,你哥还知道抓鸡,你们就在那干站着,还不赶紧去烧水!”
贾张氏转过头,对着槐花和小当骂道。
“奶奶,我已经用热得快烧水啦,我厉害吧!”
棒梗又凑过来,一脸得意地向贾张氏炫耀。
“我孙子连热得快都会用了,真是聪明!”
要是槐花和小当用热得快,肯定要挨骂——那玩意儿费电。
她们反正没事做,就该自己烧水。
可棒梗做就不一样了。
贾张氏觉得特别骄傲,仿佛他用热得快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许大茂还敢说我孙子不聪明,不肯把鸡给我们。”
“我们今天就把他的鸡吃掉,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贾张氏想起许大茂曾笑话棒梗成绩差,又低声骂了几句。
咕咚、咕咚——
这时,暖水瓶里的水烧开了。
“哎呦,水开了,我去拿。
棒梗,你去拿个盆过来。”
贾张氏说着,加快了动作。
得尽快把鸡处理干净,至少先把鸡毛拔了扔掉,免得许大茂回来看见,找上门来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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