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芙充满了干劲儿,她心里想像着水渠挖好、水车装好,到时放眼望去一片青葱水田,白鹭横飞,多赏心悦目!那些稻米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看顾芙眯着眼睛,一脸笑得比头顶阳光还灿烂,林战也心情大好,捋起袖子,拿起铁铲:“大小姐想到什么?”
顾芙指着方圆土地,把自己方才想到的景致告诉他,并得意道:“那黄大人说的不错,本小姐胸有丘壑,这胸襟实在不凡。”
“嗯。”
林战拿着铁铲,只见他绷紧手臂,将铁铲“噌”地一声,铁铲就嵌进地里一半,再拔出铁铲于旁边又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最后一次脚一踏,整个铁铲都嵌进了地里,用力一铲,一大块坚硬土块就被撬了起来。
这里的泥土十分坚硬,底下还有岩石层,上头浅浅的好挖,越朝下面难度越大,可林战铲土、抛土,跟切豆腐一样。
顾芙咋舌:“其实本小姐的眼光从把你用250两买下来开始,就卓越不凡了。”
顾芙也去板车上拿铁铲,想学林战,但林战哪舍得她做这样的粗活:“你去树下坐着歇会儿,我来就行。”
顾芙真心觉得她的林战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能打仗能烤鱼,敢杀人又会挖土,晚上那体力活也没落下,重点是人帅荷尔蒙爆棚,现在人也幽默一点都不呆板,简直是天上掉下的大宝贝。
顾芙见林战没多久就挖了个坑,还已经有半人高,忙道:“行了,休息一会儿。”
“不用。”
林战说不用,却把上衣给脱下来,交给顾芙。春天的阳光温暖,林战赤着健壮的背脊,一下一下挖土,那画面当真养眼,见他汗流浃背,忙走过去蹲下,拿帕子给他擦汗:“好了好了,我们不挖了,让工人挖,你这样我心疼。”
林战笑了笑,摇头;他足足挖了一个时辰,已经挖开了半丈,顾芙则把他挖出来的土铲起来堆到板车上,用马拉走。
才运完一车土顾芙就不行了,握铲的双手全是红印,火辣辣的疼。
林战从沟里爬上来,见她这样,忙拉着她的手搓了搓:“你别忙了,这些体力活交给我,你还是去发挥你的胸襟就好。”
顾芙哈哈大笑,两人一起坐在大树下,依偎在一起,林战拿出包裹里的饼和水,两人一起吃,顾芙心里暖洋洋的。
时间靠近晌午,阳光渐热,但大树下凉风习习,醺人欲眠,顾芙靠在林战身上都要闭上眼睛。
她没有睡着,脑袋不断转着。今早她和林战这一体验就知道挖水渠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重要的是钱。
挖渠的人力、饮食、堆砖、砌土防漏;水车的木料、搭江边悬崖的脚手架、运输、匠人费用……还有上崖的工人、木筒、炸药。
水车的水斗也必须是好木,否则不能保证几十年如一日的装水,要防水的稠漆、要沥青,这些都是钱。
“睡着了?”
顾芙摇头:“我算了一下要花的钱,至少一千五百两跑不掉。”
林战眉头一皱,果然,这钱一花下去,顾芙的妆匣子就要空了。
“我去想办法。”
“什么办法?”顾芙心里一跳,因为林战的表情有点凶狠。
“我去劫点官银。”
顾芙瞠目:“你可别乱来,官银上面都有纹印的,就算劫到手咱也花不出去。”她耷拉着眉:“你如果被抓了,我怎么办呢?”
林战想想也是,点头。
“总之你千万不能乱来。”
林战见她一脸对自己的担心,心里一软,应了声:“不能对官银乱来,只能对你乱来。”
说完靠过去,吻上了顾芙的唇。
两人很快地滚在了一起,林战本来就没穿上衣,健硕的麦色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顾芙的手摸上了林战背部弓起的胛骨,撩的林战很快有了反应。
“要吗……”
顾芙娇喘着气,媚眼四周观望了一下:“这里……会不会有人来?”
林战吻向她开襟的领口:“佃户们都在插秧,不会有人过来。”
“当、当真要幕天席地……?”顾芙眼底紧张又兴奋。
林战也没试过,他眸光幽暗:“可以试试。”
顾芙想到林战曾说过“要在芙蓉山庄的所有地方让她快乐”,今天看来要实践了。
顾芙细皮嫩肉、纤肌赛雪,让她卧在这草丛之上,他才舍不得,所以换了个姿势。
“我们这样太不矜持……”
“今日不必矜持。”他的手解开李芙衣襟,阳光下凝露雪肌泛着金色光辉整个呈现在林战眼前,仿佛雪山盛开的一株红梅。
林战眼睛眯了起来:“大小姐不似凡人,可是天地之间哪个生灵成精所变?‘胸襟’果然不凡。”
顾芙被取笑,不羞反嗔,恶声恶气顺着他的话道:“大胆,竟还有心思耍嘴皮,既然被捉来本妖精这盘丝洞,不交出一点精血来,哪能放你走?”
顾芙第一次在阳光下这么亮晃晃的欣赏,勃发着张扬的生命力;顾芙咽了咽口水,这条巨蟒若化为人形,也是个玉面粉琢的白蛇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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