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的无色线突然收了回去,他看着眼前纠缠不休的路飞和罗,脸上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
现在哪还有功夫跟这两个小鬼耗?当务之急是启动鸟笼,把整个德罗斯罗萨彻底从地图上抹掉,让所有知道他秘密的人都陪葬!
“琵卡!”他冷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这几个碍事的东西,丢出王宫去!”
话音刚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一道巨大的石拳从墙体里破出,直朝着路飞和罗砸来。路飞下意识地拉起罗往后躲,却还是被石拳的余波扫中,两人重重摔在地上。
居鲁士刚要提剑冲上去,另一道石墙就猛地横在他面前,将他和紫罗兰一起困住。
琵卡的声音从岩石中传来,声音尖锐又怪异。
“少主的命令,你们……逃不掉!”
话音未落,数道石刺从地面升起,像牢笼一样将四人围在中间,然后猛地向上抬起,朝着王宫窗外抛去。
“可恶!放开我们!”
路飞在半空中挣扎着,橡胶手臂拼命伸长,想抓住王宫的窗台,却被琵卡操控着岩石狠狠甩开。
罗想发动Room转移,可刚才被多弗朗明哥打伤的旧疾突然发作,胸口一阵剧痛,能力瞬间中断。
四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从高耸的王宫坠落,重重摔在王宫下方的广场上。
万幸的是,路飞利用自身橡胶果实能力救下了大家。
“咳咳……”路飞撑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抬头怒视着王宫顶层的方向。
千岁还在多弗朗明哥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事!
而王宫内,多弗朗明哥已经走到了大厅中央,他抬起双手,指尖的无色线疯狂蔓延,像蛛网一样覆盖了整个王宫的穹顶,甚至朝着城镇的方向延伸而去。
他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声音里满是毁灭的欲望。
“呋呋呋呋……既然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的秘密,那这个国家,还有这些碍事的人,就都没必要存在了!这样!也算死无对证了吧!”
无色线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笼子形状,并缓慢向王宫的方向开始收紧——鸟笼,开始启动了!
千岁看着那不断收缩的鸟笼,眼底闪过一丝凝重。
她知道,多弗朗明哥这是彻底疯了,想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看来,这场“旁观”,终究还是要出手干预。
广场上,罗扶着居鲁士站起来,看着空中不断收缩的鸟笼,脸色凝重。
“必须尽快阻止他!一旦鸟笼完全闭合,整个国家的人都会被切成碎片!他要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路飞攥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来,眼神里满是坚定?
“我知道!我们现在就回去!一定要揍飞他!”
“呋呋呋呋…千岁小姐,都到这个时刻了,还不打算出手吗?你到底在等什么啊?”
多弗朗明哥的视线精准锁向那窈窕的身影,几步上前便将她圈在臂弯与墙壁之间,掌心贴着她的唇轻轻摩挲,墨镜下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方才在罗面前那匆匆一吻的甜意还留在舌尖,这个女人还真是该死的甜。
千岁没有挣扎,反而抬手用手背缓缓抚过他的侧脸,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声音像裹了层蜜糖的刀刃,带着致命的蛊惑。
“我在等给你收尸啊喵~”
她顿了顿,看着多弗朗明哥瞳孔微缩的模样,继续轻声道。
“像你这样有脑子有实力的人,死了真的可惜…不如为我所用吧…现在这样的局面,你在堂吉诃德家族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他们会将你除名,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你身上。”
多弗朗明哥的笑声骤然冷了几分,手指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带着威胁。
“你倒会说漂亮话。”
“我只是在说事实。”千岁挣脱开他的手,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慢。
“多弗,你对这个世界还是太仁慈了。口口声声说要制造混乱,却只做些军火和人造果实的生意。
颠覆国家的手段也跟沙鳄没差多少,无非是抹黑王族、建立威信,可你做的远远不够彻底。”
她向前倾了倾身,温热的气息扫过他的耳畔。
“如果我是你,就会做到即使有人来阻止,走错一步都救不了这个国家的地步。”
“你想说什么?”多弗朗明哥的声音沉了下来,心底那丝不安被她精准挑了起来。
“这场战斗,你必然会输的喵…”
千岁直起身,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
“因为只要能干掉砂糖,堂吉诃德家族十年的布局就会土崩瓦解。
十年布局就为了这点生意,既看重这生意,又把一切押在砂糖身上——这就是你最大的失策。”
她看着多弗朗明哥骤然阴沉的脸色,缓缓补充道。
“这个世界上,只有胜者才能被世人牢记,失败者,连死亡的方式都无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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