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打纸来,指了旁边一个被宋渊帅一脸的狱吏:
“念!”
那小狱吏赶忙拿过那纸,高声念道:
“前任知府赵康玉,判凌迟之刑,明日行刑....”
监狱中的赵康玉一下便傻了眼,满脑子空白,
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
“凌....凌迟....”
那狱吏继续念道:
“前任知州,左仁,判凌迟,明日午时行刑...”
监狱中一胖的流油的官员当即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谢氏,谢文礼,判凌迟,明日午时行刑...”
“谢氏,谢文永,判凌迟,明日午时行刑...”
当真如同阎王点卯!
凡被点名之人,或当即傻掉,又或是昏死过去,竟连求饶都忘了。
而后是绞刑之人,剁碎喂狗之人,斩首之人...
不知宋渊是何时离开的。
整个监狱之中,只有那狱吏的声音一直不停。
那狱吏每念一字,便如同一把刀,割在众人身上,实在煎熬。
真正的凌迟,竟是从这一刻便开始了...
一片片割肉的恐惧,将折磨他们到明日行刑的那一刻。
到了第二日,如宋渊所料,一群怂蛋。
竟特娘连自我了断的勇气都没有!
仅几个妇人选择了自缢!
一大早,宋渊便叫人安排了马!
几个被判凌迟的罪人被捆的结实,拖在了马屁股之后。
宋渊一声令下,那些马便疯了一般朝边军大营冲去。
他答应过那些边军,要叫他们看一看这群王八蛋的下场!
所以,这凌迟之刑要,要当着边军的面。
那凄厉的惨叫,从清晨到半夜,又到第三日。
几个垂危又被从阎王手里抢回一条命的边军有些无语至极。
宋渊就是个犊子,这特娘的谁家慰问病人,是凄厉的惨叫...
他们刚一闭眼,就被一声惨叫给吓醒。
再一闭眼,又是一声尖锐的嚎叫。
再后来,那叫声有气无力,活似哭坟的女鬼..
十分阴间...
就这架势,黑白无常来了,屁也得被吓出来。
越州城,菜市口光砍人头就砍了三日。
一老刽子手砍的两只手都不好使了。
还忍不住激动的和众人分享:
“年前有个瞎老道说我今年有一笔横财,我是,我是真没想到啊...
哎呀不说了,乡亲们啊,你们等我再去砍一轮...”
一个人头半两银子呢,他不发财谁发财?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堆满了越州的官仓。
光谢氏,便搜出各种金银玉器,价值三百多万两白银。
又有其他世家,富户,搜出的东西简直令人发指。
其中有一玉石,高七尺,宽四尺,晶莹透白,简直世所罕见。
谢焚本就精通机关,找到了不少暗室。
除了银子,更有其他,真可谓是富的流油!
宋渊当即便让人绑到箱子里,打算带回京都。
一路统计下来,众人骇然,越州,还是太肥了!
只怕光现银便有八百余万两了...
大片的田产成了无主之物,略算下来竟是越州田地的五分之四。
贺喜没急着分田,而是叫所有佃户继续完成秋收。
且承诺会把田里的粮分给耕作的百姓。
待东西汇总到宋渊手上,也着实把宋渊惊到了。
“越州,不愧是九州之首...”
宋渊毫不客气的从中划出三百万两来:
“谢大人,带回青州!”
谢焚发誓,他便是在国库中,也从未见过三百万两银子。
可以说,大渊开国以来,就穷的漏腚!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一句话,国家更迭不过一二百年,可世家底蕴,绝非常人可知..
只怕真把越州翻个底朝天,一千万两,也是翻得出来的!
他口干舌燥的看向宋渊:
“是不是...拿的太多了?”
他怎的生出一种贪污的感觉呢..
宋渊稀罕的摸着一锭金元宝:
“好东西,当然要自己留着!
京都那些个白眼狼,我便是都给他们,一样跟老子作对!”
倒不如在狠狠心,养兵十万,用兵权教他们如何跪着听命!
宋渊又开了口:
“青州军,此行辛苦,差旅银,一丁二十两!”
贺喜在一旁听的心都跟着颤。
天爷啊,两万人,一人二十两,那就是四十万两银子啊!
这小殿下,他特娘的是真败家啊!!
他要是这么花,八百万两好像也不多...
你要早这么说,他还当个屁的知府啊?他去从军啊..
宋渊继续道:
“身死者,若无家人,厚葬于青州英灵墓地。
若有家人,授田二十亩,准其耕两代。每月授银五两,授三十年!”
贺喜:!!!
不是,这银子花的他都心疼..
要知道,大渊待遇最好的边军,一月能领的银子,粮食,布匹加一起,也就二两银子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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