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仑的话正好说出了我的担忧,我也满怀期待地看向俞深平叔叔。
俞深平叔叔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我没办法帮她恢复记忆,但可以试试帮她缓解精神压力,减少头疼发作的频率…… 不过这需要针灸治疗。”
我急切地追问:“那是不是说,只要我接受针灸,就有可能想起一些片段?或者还有其他办法能帮我找回记忆吗?”
其他人也都看向俞深平叔叔,此刻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回答上。
“针灸只能缓解你神经的紧张和压力,让头疼发作的次数变少、疼痛感减轻。你的情况属于选择性失忆,丢失的只是童年某一特定时期的记忆。”
我还是有些困惑,问道:“俞叔叔,您是说我被人催眠了吗?所以才会这样?”
俞深平叔叔笃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解释让我彻底懵了 —— 是谁催眠了我?
为什么要剥夺我拥有记忆的权利?
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杜长仑轻声安慰:“别着急,肯定会有办法的。”
他看向俞深平叔叔,继续问道:“俞叔叔,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帮她恢复记忆?”
我连忙点头,盼着能从俞深平叔叔口中听到解决方案。
俞深平叔叔又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不好说,得看个人情况。而且能做到这种选择性催眠的人本身就很少,就算找到了当年的人,想完全恢复记忆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什么?!”
我心里一阵难受,无助地看向杜长仑。
“我想找回我的记忆,我想记起小时候和陈伟文一起度过的所有日子,想知道中考前的那些时光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的姜璟柔的。只有找回记忆,我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俞深平叔叔再次开口:“就是因为你太急于恢复记忆,才会导致头疼这么严重,甚至有休克的风险。”
我点头:“这种情况确实发生过。”
“这对你的大脑很不好。”
俞深平叔叔表情严肃地说,“而且在强制性压制下,你偶尔想起的记忆片段,有时候可能是假的 —— 那不是真实的回忆,而是你的幻想或者愿望。”
“假的?” 我无助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此刻,我对俞深平叔叔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杜东渐连忙插话:“那如果我们找催眠师帮她恢复记忆呢?”
“我刚才已经说了,就算是当年给她做催眠的人再来尝试,解除那些被封印的记忆时也可能出现偏差。到时候不仅找不回记忆,还可能导致精神分裂,甚至危及生命。”
俞深平叔叔的话让满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我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虽然这话很刺耳,但他还是继续说道:“当年给你做催眠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知道这些风险,却还是决定这么做。帮你做这个决定的人,根本不想让你记起过去的一切。”
听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父母的身影 —— 难道是他们不想让我记起过去的事?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难以言说的刺痛。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剥夺我记住过往的权利?
难怪之前我问妈妈,锁骨上的旧伤疤是怎么来的时,她表情有些不自然,解释也漏洞百出。
杜长仑看到我痛苦的神情,也有些不安,又问俞深平叔叔:“那您刚才说的辅助治疗,具体能有什么效果?”
俞深平叔叔沉默了片刻,说道:“通过针灸控制住头疼后,能减轻记忆带来的压力,减少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神经的情况。但这只是缓解,不是根治。”
“您还能想到其他办法吗?” 杜东渐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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