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熊见状,反而停止了挣扎,他仰头狂笑,笑声凄厉如鬼哭:“老子纵横绿林二十载,杀过的人比你们见过的还多,今日虽死,也算痛快!李望川,你给老子记着,若有来生,老子定将你碎尸万段!”
赵二虎走到周熊面前,眼神冰冷如霜,手中鬼头刀高高举起,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你作恶多端,害人性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话音未落,刀光一闪,如闪电划破晨曦,带着呼啸的风声劈落。周熊的头颅应声落地,鲜血喷涌而出,溅起三尺高的血花,染红了身前的地面。头颅滚落在地,顺着斜坡滚出数尺,双目圆睁,依旧带着几分凶戾,却已没了半分声息。
石敢当则走到孙彪面前,见他昏死过去,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抬脚对着他的胸口一踹。孙彪猛地惊醒,刚要哭喊求饶,石敢当手中的鬼头刀已劈落而下。刀落之处,头颅落地,血溅尘埃,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一生。
围观的百姓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老妇们跪地叩拜天地,感谢忠义军为民除害;青壮年们挥舞着农具,高喊着“忠义军万岁”;孩童们虽不懂其中深意,却也跟着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空场上,驱散了往日的阴霾,照亮了百姓们脸上的笑容,也照亮了高台之上忠义军将士们坚毅的脸庞。
李望川走下高台,来到百姓面前,双手抱拳,深深一揖:“乡亲们,周熊、孙彪已伏法,但断魂寨的匪寇仍在,他们手中还有不少百姓被掳,寨中藏着搜刮的粮草财物。今日午时,忠义军将兵发断魂寨,彻底清剿匪寇,救回被掳乡亲,夺回属于大家的东西!”
“我们也去!”人群中,一名身着粗布短褐的年轻汉子高声喊道,他左臂空荡荡的,袖管随风摆动,“我叫王二柱,红石村人,我爹被匪寇打断双腿而死,我被他们砍断左臂,今日我要跟着忠义军,杀尽匪寇,为我爹报仇!”
“我们也去!”越来越多的百姓响应,青壮年们纷纷上前,想要加入忠义军,一同出征。有的百姓虽没有武器,却扛着自家的锄头、扁担,眼神坚定地看着李望川,渴望能为清剿匪寇出一份力。
李望川抬手示意,安抚道:“多谢乡亲们的支持与信任,但清剿匪寇危险重重,且需专业操练与协同配合。愿意参军的乡亲,战后可加入忠义军,接受正规训练,日后一同守护家园;今日便劳烦大家留守隘口,照料伤员、筹备粮草、加固防御,为我们提供后援,这同样是为守护家园出力!”
百姓们纷纷应诺,有的转身去筹备粮草,有的去临时伤兵营照料伤员,有的则自发组织起来,搬运石块、砍伐树木,加固清风隘的防御工事,整个清风隘一片热火朝天,人人各司其职,脸上都带着对未来安宁生活的期盼。
苏凝霜带着数十名妇女,提着装满热水的木桶与包扎伤口的布条、草药,来到忠义军将士面前,为他们擦拭武器、包扎伤口。“李英雄,吴总领,将士们辛苦了。这是我们连夜烙的粟米饼与腌肉,带着路上吃,愿你们旗开得胜,早日平安归来,救回被掳的乡亲。”她递过一个沉甸甸的布包,眼中满是关切。
李望川接过布包,感受着其中的分量与温度,郑重致谢:“多谢苏姑娘与乡亲们的费心,有你们的支持,我们定能马到成功,踏平断魂寨,还六村百姓一个太平!”
午时一到,忠义军将士集结完毕。五百名精锐将士身着统一的甲胄,背负弓箭,手持长矛、盾牌与短刀,装备精良,精神抖擞,列队站在空场上,气势如虹。李望川身着重甲,手持弯刀,立于阵前;吴钩、赵二虎、石敢当、李锐等人分列两侧,神情肃穆。
李望川拔出弯刀,高高举起,刀光映着正午的阳光,耀眼夺目:“弟兄们,今日我们兵发断魂寨,救回被掳乡亲,夺回粮草财物,彻底清剿匪寇!此去一战,只许胜,不许败!出发!”
“必胜!必胜!必胜!”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如惊雷般回荡在山谷之间。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黑虎断魂寨的方向进发,队伍如一条长龙,在山道上蜿蜒前行,扬起阵阵尘土。
百姓们站在隘口,挥手送别,眼中满是期盼与担忧。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为了清剿匪寇,更是为了守护家园,为了日后的安宁生活,每一名忠义军将士的背后,都承载着六村百姓的希望。
而此时的黑虎断魂寨中,剩余的匪众们尚不知周熊、孙彪已被处斩。寨内的议事堂中,几名匪首正围着酒桌饮酒作乐,桌上摆满了肉食与美酒,旁边还站着被掳来的百姓,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大哥与二哥这次出征,定能踏平清风隘,活捉李望川那小子,到时候咱们就能好好享受一番了!”一名满脸横肉的匪首端着酒碗,高声说道,眼中满是贪婪。
“那是自然!大哥与二哥英勇善战,麾下弟兄个个悍不畏死,小小的清风隘,何足挂齿!”另一名匪首附和道,手中还把玩着一枚从百姓手中抢来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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