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月清寒已经向两人坦白了奖牌里血气法阵的秘密。她低着头搅着衣角,声音带着委屈又倔强:“是‘主上’逼我的,他要血气做什么我不清楚…… 但我故意把法阵做得很明显,就是想让你们发现,我不想帮他做坏事。”
“怎么了?” 郑曦衫难得地歪了歪头,语气比平时缓和了几分,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柔和。
月清寒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语速飞快地说:“班级拔河比赛!最后一个项目了,全班都到齐了,就差你们俩!裁判都催好几次了!”
郑曦衫闻言,自然地走上前,掌心覆在月清寒的后背上,顺着她的呼吸节奏轻轻按摩着 —— 他的掌心带着淡淡的凉意,正好驱散了午后的燥热。月清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脸颊微红,深呼吸几次后终于稳住了身形,连声道:“谢谢郑同学。”
“走吧,别让全班等咱们。” 林勇率先迈步,月清寒连忙点头,小跑着在前方引路,时不时回头确认两人有没有跟上。
可这短暂的赶路间隙,林勇的思绪又飘远了。他有意无意地用余光瞟着郑曦衫,眼神里满是复杂 —— 有疑惑,有震惊,还有点难以置信。
“干嘛?有话直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郑曦衫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没什么。” 林勇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可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太了解郑莲歌的后人了,骨子里的骄傲比山还重,让他们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修为?简直是天方夜谭!除非…… 除非是像林青莲之于郑莲歌那样的存在 —— 那可是能让一代强者甘愿舍弃一切的 “命门” 啊!
“卧槽!” 林勇突然浑身一颤,脚步都顿了半拍,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击中了他:郑曦衫为了小桂子弃了修为,这不就意味着,小桂子在他心里,已经是 “老婆级” 的分量了?!
“能让郑曦衫放弃修为的女人…… 她到底给郑曦衫灌了什么迷魂汤?!” 林勇在心里疯狂咆哮,瞪着郑曦衫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线索,猛地转头看向郑曦衫,追问:“你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碎片,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郑曦衫被问得一愣,随即回忆道:“两年前吧…… 就在我失去修为那段时间,偶尔会梦到一些奇怪的场景,有莲花,还有个穿古装的男人。” 说完,他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林勇,“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果然!” 林勇心里笃定,差点拍大腿叫出来,“郑莲歌那小子肯定早就看出郑曦衫对小桂子动心了,急着让他觉醒记忆‘亡羊补牢’,怕他爱上别人啊!即使是因果线相连,但是跟老姐相连的因果线在郑莲歌身上,不在郑曦衫身上!”
他又暗自撇嘴,“我还纳闷怎么没有关于我的记忆,合着是因为怕自己被老姐林青莲揍死!” 想到这儿,林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轻笑,眼神里满是 “果然如此” 的了然。
可这笑容落在郑曦衫眼里,怎么看怎么欠揍。他皱着眉攥了攥拳头,若不是还在赶路,真想一拳砸在林勇那张嬉皮笑脸的脸上。
就在这时,郑曦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熟悉的旋律 “病名は爱だった” 在安静的小径上格外清晰。林勇眼睛一亮,立刻凑过去窥屏,只瞥见屏幕上跳动的 “地址:华夏,苗疆……” 几个字,还没看清备注栏里的名字,郑曦衫就迅速接起电话,刻意往旁边挪了两步,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连眼神都软得像化了的蜜糖。
“嗯,刚比完…… 票买好了,国庆一早就出发…… 好,我会带特产的……” 他一边讲电话,一边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树叶和小石子,偶尔还会忍不住笑出声,那模样活像个刚坠入爱河的少年,连耳根都泛着淡淡的红。林勇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操场方向,暗自为林湿云捏了把汗 —— 这要是争起来,怕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月清寒也注意到了郑曦衫的异样,轻轻摇了摇头,眼里带着几分无奈。“我跟你过去就行,不用等郑同学了,他好像很忙。” 林勇看出了她的顾虑,主动开口解围。
月清寒连忙点头,她对林勇本就不甚在意 ——“主上” 总在她面前说林勇 “实力孱弱不堪一击”,她自己也只感应到林勇炼气七层的修为,虽不解 “主上” 为何对这么个 “弱者” 格外 “关心”,却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主上的怪癖。
接下来的拔河比赛,堪称一场毫无悬念的单方面碾压。林勇站在队伍最前端,单手随意地握住麻绳,甚至没怎么用力,只在裁判吹哨的瞬间轻轻一拽 —— 对面的队伍就像被狂风卷过的麦子,齐刷刷地向前摔了出去,有人直接坐在了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麻绳,一脸茫然。围观的同学愣了三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哄笑,郑雅纯更是跳着喊:“林勇你也太猛了!这根本是降维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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