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这句话后,林寒渊一脚油门,直接冲了出去,速度很快,如同离弦的箭。
“开车,跟过去。”
“苏总,不去医院吗?”
“不去。”
苏云舒强提精神,她真的怕林寒渊做傻事啊。赵明哲要是死了,赵家估计也得暴走了。一个人的身板子再强,怎么跟一个家族对抗啊。担忧林寒渊做傻事是一方面,同时她还有她的小心思,沈炽玫被抓,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林寒渊会去。她必须要盯紧他,沈炽玫那个妖女,真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万一感动,直接献身了,可就遭了。想到这里,苏云舒便越发着急。
“好的,苏总。只是,我的车技跟林哥的相比,差有些多。”
只见,刚刚还能尾灯的车子,此刻已经不见了踪迹。
“有时间,去练练车。这个样子,如何让我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知道已经跟不上的苏云舒拿出了电话,拨打了出去,“查一下韩家寒立今晚的动向。”
“苏总,那我能不能跟林哥练车啊。他车技好。”
刚刚挂断电话的苏云舒在听到这话后,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冰冷的吓人,“想也不要想。”
与城南那处烂尾楼的喧嚣与血腥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更为粘稠、更为阴冷的绝望。空气里是灰尘与霉菌混合的气味,偶尔有野猫凄厉的嘶叫从楼宇深处传来,更添几分诡谲。
韩立斜靠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明灭不定,映照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邪。他的目光,如同黏湿的触手,一遍又一遍地刮过被紧紧绑在椅子上的沈炽玫。
沈炽玫此刻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破坏欲与占有欲。她身上的职业套装在挣扎中有些凌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崩开,露出一段雪白细腻、引人遐想的颈项与锁骨。嘴巴被黑色的胶带牢牢封住,只能发出模糊而压抑的“呜呜”声。那双平日里流转着智慧与锋芒的媚眼,此刻盈满了水光,但那水光并非完全是恐惧,更多的是一种濒临绝境的屈辱和熊熊燃烧的怒火。她试图挣扎,但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她手腕和脚踝的皮肉里,勒出刺目的红痕,任何动作都只是徒劳地消耗体力,并带来更尖锐的痛楚。
“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啊。”韩立吐出一口烟圈,缓缓站起身,踱步到沈炽玫面前。他俯下身,几乎贴到她的耳边,深吸一口气,陶醉于她发间传来的幽香,“沈总,高高在上的沈总……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韩立手里吧?平时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桀桀桀....我看啊,林寒渊是不会来咯。你啊,在他心里,还真是一点位置都没有哦。”
沈炽玫猛地偏开头,避开他那令人作呕的呼吸,眼神如冰刀般剜向他,即便身处绝境,她骨子里的高傲也不曾完全泯灭。同时也心神震颤,如破碎的玫瑰。
只是沈炽玫那不屈的眼神,非但没有让韩立收敛,反而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扭曲的征服欲和暴戾。他等待这一刻太久了!自从在上次相亲中被沈炽玫和林寒渊联手玩弄后,让他整个人丢尽了颜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而沈炽玫,这个他觊觎已久却始终无法得手的女人,无疑是最完美的报复对象和宣泄口。
他的耐心终于耗尽,脸上那点伪装的从容彻底剥落,露出底下癫狂的底色。
“把药拿来,给她吃了!”韩立猛地直起身,对着手下厉声喝道,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变调,“我先来,兄弟们再来!让兄弟们也尝尝,这平日里妩媚高贵的沈总裁,是什么滋味。”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在空旷的楼层里回荡,充满了污秽与恶意。几个手下闻言,脸上也露出淫邪而期待的笑容,一人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几粒粉红色的药片,朝着沈炽玫走去。
“嘿嘿,沈总,这可是好东西,保证让你待会欲仙欲死,主动求着我们!”那名手下猥琐地笑着,伸手就要去撕沈炽玫嘴上的胶带。
韩立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疯狂愈发炽盛。他仿佛已经看到沈炽玫在药物作用下失去理智的模样,看到她那高傲被彻底碾碎、尊严被践踏进泥里的场景。这种将美好事物彻底摧毁、将高高在上者拉下神坛的快感,让他激动得浑身微微颤抖。他要让林寒渊明白,他韩立就是一只疯狗,但凡得罪了他,只要他不死,那就要让他的敌人生不如死。他甚至拿出手机,调整着角度,准备记录下这“精彩”的时刻,这将成为他日后要挟沈炽玫、羞辱林寒渊最有力的武器。
“动作快点!老子等不及了!”韩立催促着,一边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如同发情的野兽。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韩立手下,脸上皆是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股比死亡更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升至头顶,让她如坠冰窟,连灵魂都在战栗。
“呜——!!!”她拼尽全力摇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那是绝望到极致的呐喊与抗拒。胶带边缘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但比起内心那灭顶的恐惧,这点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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