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恢复得能自由行动,林寒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孤身前往爷爷林建国所在的医院。
病房里,林建国气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精神头也足了,正靠在床头看报纸。见到推门进来的林寒渊,老爷子先是一愣,随即把报纸一扔,猛地站起身,中气十足地笑骂道:“臭小子!你还知道过来?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
说着,他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朝着林寒渊结实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锤了两下。
林寒渊不闪不避,只是憨憨地傻笑着,感受着那拳头里蕴含的力道,说道:“爷,您这手劲儿,可以啊。”
“废话!揍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什么时候都有劲!”林建国瞪着眼,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林寒渊身后瞟去,像是在找什么人。
林寒渊失笑:“别找了,没给您带酒。医生说了,您这年纪,该戒就得戒了。”
“谁找酒了!”林建国老脸一板,带着点失望问道,“云舒那妮子呢?没跟你一块来啊?”
林寒渊恍然,原来老爷子是在找苏云舒。“没,她公司忙。”他随口解释。
“真的假的?”林建国一脸狐疑,上下打量着孙子,“你小子别是欺负人家了吧?我告诉你,云舒那孩子,面冷心热,是个好姑娘!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林寒渊心里顿时明了,得,老爷子这是误会大了。他无奈解释道:“爷爷,您真误会了。我跟苏云舒……没什么特殊关系,她就是我前老板。”
“前老板?不可能!”林建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的自信,“你爷爷我慧眼识珠!要是只是前老板,人家姑娘能三天两头来看我这老头子?能每次来都拐弯抹角地问你的事?”
林寒渊心里“咯噔”一下:“您……没跟她乱说什么吧?”
“我能乱说什么?”林建国眼睛一瞪,随即又有些得意,“反正你小时候那些光屁股掏鸟窝、上学跟人打架的糗事,我说得差不多了。我还琢磨着,等云舒下次来,再教她几手专门收拾你的绝招呢!”
林寒渊闻言,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得,这误会是解释不清了。看老爷子这笃定的架势,他说什么估计都听不进去。他索性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陪着老爷子说了会儿话,又简单一起吃了顿医院的病号饭。
临走时,林寒渊承诺过些天再来看他。林建国虽然眼中满是不舍,但也明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和担当,只是挥挥手叮嘱道:“忙你的去,注意安全,别逞强!”
从爷爷的医院出来,林寒渊直接去了沈炽玫的别墅。
今天沈炽玫回来得格外早。听到门口传来的钥匙转动声,她如同一只欢快的蝴蝶,光着白皙的脚丫,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薄的性感吊带睡裙,便从客厅快步跑了过来。
门刚打开,她便轻盈地一跃,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了林寒渊身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温香软玉满怀,那透过薄薄布料传来的惊人热度和柔软触感,瞬间点燃了林寒渊腹部的邪火。
感受到林寒渊搂在她腰臀间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力度加重,沈炽玫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吐气如兰,湿润温热的气息贴着他的耳廓,用带着钩子般麻酥酥的声音低语:“饭……马上就好了,我亲手做的,你尝尝我的手艺……”
然而,林寒渊此刻哪还有心思吃饭。他喉结滚动,低笑一声,托着她臀瓣的手臂稳稳用力,直接抱着这具诱人的娇躯,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走去。
“饭可以等会儿再吃。”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你先好好感受一下,你男人恢复得怎么样……”
卧室房门被一脚带上,隔绝了内外。很快,隐隐约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便从门缝中流泻出来,娇吟与粗喘交织,跌宕起伏,久久不息。
一个多小时后。
卧室里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沈炽玫香汗淋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趴在林寒渊汗湿的胸膛上,脸颊贴着那坚实的肌理,满足地喘息着。手掌碰触着那些留下来的不大不小的些许疤痕,眼中是那么的贪婪和痴迷。
林寒渊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事后烟,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腾。他深邃的目光望着天花板,沉默了片刻,没头没尾地忽然开口:
“听说……安保公司那边,进展不太顺?”
他顿了顿,吸了一口烟,继续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透着一丝冷意:“听说是赵家放话了,要让我们这安保公司在江城寸步难行?说什么谁敢用我们,他们赵家就盯死谁,弄死谁?”
怀里的沈炽玫身体微微一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刚刚的旖旎氛围瞬间被这现实的问题冲淡了几分。
林寒渊感受到怀里娇躯的瞬间紧绷,他宽厚的手掌在她光滑的美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语气沉稳,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听说,你在沈家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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