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柚愣了一下,随即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倒也算不上啦,只是觉得很稀奇,毕竟是能让怪盗基德出手的宝物,听说非常珍贵。”
他只是随口提起这件事,并没有其他意思。
琴酒听完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道:“喜欢的话下次给你带。”
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下次给你带颗大白菜”一样随意。
雨宫柚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琴酒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心里忍不住吐槽:拜托,那可是估价十亿日元的“星屑之泪”,是怪盗基德都要费尽心机去偷的宝物,居然说得这么轻松?
当然,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松开了缠绕着琴酒头发的手指,目光投向窗外的雨幕,轻声说道:“不用了,我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像是习惯了对方这种霸道又随意的语气。
琴酒没有再坚持,只是微微颔首,重新闭上眼睛,指尖却无意识地动了动,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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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早已停歇,氤氲的热气顺着门缝漫出来,在冰冷的墙壁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雨宫柚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钻进棉质睡衣的领口,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他换上的是一件宽松的黑色睡衣,料子柔软,和琴酒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这是他上次来的时候顺手从琴酒的衣柜里翻出来的,如今已经成了他的专属睡衣。
他趿着一双偏大的拖鞋,脚步轻快地走到卧室门口。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床榻上男人的轮廓。
琴酒靠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正静静地看着他。
雨宫柚毫不在意他眼神里的冷淡,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猫,几步就跑到床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然后一头滚进了琴酒的怀里。
他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随性与亲昵,完全无视了琴酒曾经“非必要别来”的警告。
尽管琴酒总是摆着一张冷脸,可从未真正赶过他走,于是雨宫柚便愈发得寸进尺,几乎天天都来,不仅霸占了琴酒的半边床,还在他的衣柜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打开那扇衣柜门,除了琴酒惯穿的几件衣服还多了不少属于雨宫柚的衣物,从浅灰色的针织衫到柔软的家居服,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与周围的冷硬风格格格不入。
“又来。”琴酒的声音低沉,但还是顺势调整了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雨宫柚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衬衫,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味和冷冽气息的味道,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反正你这里又没人来,我不来的话,你一个人多无聊。”
琴酒没反驳,只是伸出手穿过他的脖颈,轻轻勾住人的肩膀,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雨宫柚能清晰地感受到琴酒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空气仿佛瞬间变得粘稠起来,带着一种微妙的暧昧。
雨宫柚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微凉的温度突然落在了他的额头上,轻柔得像一片雪花拂过。
那触感太过清晰,让雨宫柚的身体瞬间一僵,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忍不住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琴酒的呼吸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与他刚洗完澡的温热皮肤相触,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能感受到琴酒呼吸时胸腔的震动,连他身上冷冽肃杀的气息都变得格外清晰,包裹着他,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琴酒低头看着怀中人。
刚洗完澡的少年脸颊泛着自然的红晕,像熟透了的苹果,额前的碎发还带着湿气,黏在光洁的额头上,显得格外柔软。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模样乖巧又诱人。
这样的雨宫柚仿佛将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琴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牙又痒了,那种想要将眼前人拆吞入腹的欲望又在暗处悄然滋生。
他没有克制这份欲望。
低头。
细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雨宫柚的眉心,轻柔得都不像琴酒了。
接着是鼻尖,然后是脸颊。
带着水汽的皮肤格外细腻,吻上去像触碰着上好的丝绸。
吻还在继续,顺着脸颊往下,渐渐靠近他的唇瓣,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趋势。
“唔……”雨宫柚猛地睁开了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混乱,胸口微微起伏着。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还有期待,像迷途的小鹿,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琴酒。
琴酒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只是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墨绿的眼眸紧紧锁住他的眼睛,等待着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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