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劳动力”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
林晓星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弄醒了,她睁开眼。
看见顾晏辰正轻手轻脚地往背上套藤筐。
赤裸的肩膀在晨光里泛着冷白的光,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轻轻起伏。
“又要去打水?”她哑着嗓子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顾晏辰回头冲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醒了?我快去快回。
你再睡会儿。”他走到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指尖顺便帮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别乱动,地上凉。”
林晓星“嗯”了一声,看着他赤着脚走出木屋。
藤筐在他背后轻轻晃悠,她想坐起来送送他。
可肚子像揣了个圆滚滚的椰子,沉甸甸地坠着。
稍一用力就觉得腰像被扯住似的疼,她只能靠在草堆上。
看着门口那道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又暖又有点过意不去。
这些天,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别说劈柴打水,就连弯腰捡片落在脚边的树叶。
都得扶着腰慢慢挪,像个提线木偶。
顾晏辰干脆把所有活儿都揽了过去,成了她专属的“劳动力”——
清晨顶着露水去溪边打水,
中午在烈日下劈柴,
傍晚背着藤筐去采野果,
回来时后背总被汗水浸透,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光。
肌肉的沟壑里都积着亮晶晶的汗珠。
可他进门第一件事,永远不是擦汗歇脚。
而是先蹲到她面前,把她的脚轻轻抬起来。
放在自己膝头按摩,他的手掌宽大有力,指尖带着薄茧。
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揉到脚踝,力道不轻不重。
刚好能缓解水肿带来的酸胀。
“今天腿肿得厉害吗?”他边按边问,眼睛盯着她的脚踝。
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的案子。
“还好,”林晓星舒服地眯起眼,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你别总顾着我。
自己也累坏了,刚才看你走路,腿都有点打晃。”
顾晏辰头也不抬地笑了:“我这肌肉可不是白练的。
劈柴打水这点活儿,小意思。”他嘴上说着轻松。
按在她脚踝上的手却轻轻加了点力,像是想把所有疲惫都揉进自己掌心。
按完腿,他也不急着起身,顺势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
侧耳倾听,木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和肚子里三胞胎偶尔的动静,突然,他的耳朵被轻轻踢了一下。
力道不大,却让他瞬间笑开了花。
“是老三!”他抬起头,眼里的光比屋外的阳光还亮,像个拿到糖的孩子。
“今天老三最活泼,肯定随我。”
林晓星被他逗笑:“你怎么知道是老三?说不定是平平或安安呢。”
“我听出来的,”他说得笃定,又把耳朵贴了回去,声音闷闷的。
“老三踢人的力道最像我,有劲儿。”
正说着,肚子里又传来一阵连环踢,像是三个小家伙在争宠。
顾晏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肚皮传到林晓星心里,痒痒的。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那片隆起的地方:“知道你们都活泼,别闹妈妈。
爸爸晚上给你们讲故事。”
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林晓星突然觉得。
那些腰酸背痛、行动不便的辛苦,都变得不值一提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梢:“顾大律师。
你现在这样子,要是被你律所的人看到,估计得惊掉下巴。”
“看到又怎样?”他抬起头,挑眉看她,眼里带着点狡黠。
“我是在给我未来的‘当事人’做产前沟通,属于‘重要工作’。”
他顿了顿,突然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再说了。
伺候你这位‘老板娘’,比打赢十场官司都重要。”
林晓星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推了他一把:“谁是老板娘?别胡说。”
“你啊,”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
“以后家里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孩子们都听你的。”
午后的阳光格外烈,顾晏辰又去劈柴了。
林晓星坐在木屋门口的阴凉处,看着他赤着上身在院子里挥斧。
汗水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淌,在腰窝处汇成小小的水洼。
又顺着紧实的腰线滑进裤腰里,他的手臂肌肉随着挥斧的动作贲张。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破风的力道,木柴“咔嚓”裂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午后格外清晰。
肚子里的三胞胎像是看呆了,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晓星低头摸了摸肚子:“你们看,爸爸多厉害。
以后你们也要像他一样,有力气保护妈妈。”
话音刚落,就被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应和。
顾晏辰劈完柴,又去加固屋顶的鱼干。
他踩着木凳爬上屋顶,赤裸的后背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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