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科学之境后的回望
智核总部的私人图书馆里,陈墨指尖划过一排烫金书脊,从《量子场论》到《弦理论讲义》,从《基因编辑伦理》到《暗物质探测原理》——这些现代科学的巅峰着作,在他50倍学习能力与超频算力的加持下,早已内化为思维的一部分。
“第173次通读《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发现牛顿对‘绝对时空’的描述,与您丹劲状态下的‘虚空感知’有37%的相似性。”智能系统的声音打破寂静,屏幕上弹出对比图:牛顿手稿中的力线图,竟与陈墨血核能量场的分布轨迹隐隐相合。
陈墨合上书本,望向窗外。现代科学用公式与实验构筑了宏伟的知识大厦,却在某些领域留下了模糊的边界——比如意识的本质、能量的本源、生命的意义。这些科学暂时无法完全解答的问题,他在修炼丹劲时,却能通过血核的直觉隐约触及。
“或许,答案不在实验室的仪器里,而在古人的哲思中。”他取出一本泛黄的《道德经》,这是他收藏的汉代帛书本,字里行间还留着前人批注的朱砂痕迹。当指尖触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时,丹田的血核突然微微震颤——这与他研究宇宙大爆炸理论时的能量演化模型,竟有着跨越时空的共鸣。
学无止境的真谛,或许不是沿着一条路走到尽头,而是在抵达某个高峰后,敢于转身望向另一片山脉。陈墨做出决定:暂时停下对前沿科学的追逐,沉入人类先贤的智慧海洋。
二、东方哲思:从“道”到“术”的贯通
陈墨的先贤研学,从系统梳理东方典籍开始。
在昆仑秘境的书房里,全息投影将《周易》的六十四卦与量子力学的波函数叠加在一起。他发现乾卦的“潜龙勿用”对应着粒子的基态,“飞龙在天”则像激发态的能量跃迁;而坤卦的“厚德载物”,与他修炼的“血核养劲”理念,都指向“包容与承载”的智慧。
“《庄子·逍遥游》中‘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描述的或许是一种能量转化效率。”他在笔记中写道,用丹劲的感知力分析:“水击三千里是势能积累,抟扶摇是借势而为,这与我们的固态电池储能原理高度相似——只是古人用寓言,我们用公式。”
对儒家典籍的研究,则意外地启发了他对公司管理的思考。《论语》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让他优化了智核的合作伙伴体系,将利润分成比例向中小企业倾斜;《大学》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被转化为研发团队的伦理准则:每次技术突破前,必先“诚意”自问是否符合人类福祉。
最让他着迷的是兵家智慧。《孙子兵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被他用于应对科技竞争——当竞争对手试图用专利战围剿时,智核主动开放200项非核心专利,反而赢得了行业话语权;《吴子兵法》的“兵不在多,以治为胜”,与他“少而精”的核心团队建设理念不谋而合,智核的研发效率始终是行业平均水平的5倍。
“您的‘丹劲直觉’与古籍解读的契合度达89%。”林薇看着分析报告惊叹,“比如您凭直觉提出的‘能量闭环’理论,在《列子·天瑞》中早有记载:‘运转无穷,而不可穷也,此之谓生化’。”
陈墨却摇头:“不是巧合,是智慧的共通性。古人用经验与直觉触摸真理,我们用实验与公式验证真理,终点本就相同,只是路径不同。”
三、西方先哲:理性与浪漫的交响
转向西方先贤时,陈墨选择从古希腊哲学切入。
柏拉图的“理念世界”让他联想到AI的虚拟建模——智核的“智核-Ω”能在虚拟空间中构建完美的物理模型,这是否就是柏拉图所说的“现实是理念的影子”?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质料因、形式因、动力因、目的因),被他用于分析金丹的炼制:牦牛肉是质料,分子重构是形式,虎豹雷音是动力,滋养肉身是目的,四者缺一不可。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与您丹劲状态下的‘意识锚定’太像了。”李默拿着对照图说,“他强调意识是存在的证明,而您的血核感知,正是通过强化意识来稳定能量存在。”
陈墨却从康德的“物自体”理论中找到了更深的共鸣。这位哲学家认为,事物的本质(物自体)是人类理性无法完全触及的,只能通过“现象”去推测——这与他修炼丹劲时的体会一致:血核能感知到能量的流动(现象),却无法完全理解能量的本质(物自体),正如科学能描述引力,却至今无法解释引力的本源。
在艺术领域,先贤的智慧同样给了他启发。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描绘的人体比例,与他脱胎换骨后的肉身数据惊人吻合;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大卫》展现的肌肉张力,竟暗合形意拳的发力原理。“艺术是另一种形式的科学,”陈墨在参观乌菲兹美术馆时感慨,“都在探索‘完美’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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