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的目光平静得可怕……然后,一言不发地指示谢刃逮捕那些老臣。
一起回到大理寺的旧监狱。
这是一种强效的混合物,旨在让他们头脑清醒。
其中一个人在它的影响下,嘟囔着东暖阁……皇帝“康复”的地方,也是先帝最后一次会见大臣的地方。
她的脑子飞速运转,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
东暖阁……这么多死亡,这么多欺骗。
与此同时,慕云歌在审问的时候,青黛溜进了档案室。
陈旧纸张的霉味和在阳光中飞舞的灰尘……她在寻找证据。
目标是“永宁十三年”的档案。
几乎能看到她的脸,慕云歌眉头紧锁,全神贯注。
然后找到了,文件的副本和原件,新的纸张。
原件很新,副本又旧又褪色。
慕云歌用紫外线灯,揭示了隐藏的文字。
冷笑一声,“好一个调包计……”的确,这就是婴儿调包是如何被掩盖的。
接下来:假诏书。
这全是个陷阱。
伪造诏书,让贪婪的太监偷走它,让谢刃拦截它……一切都精心策划好了。
皇帝如他所料地大发雷霆。
他中计了。
纸被撕碎了,但诏书的内容,已经被记住了,宫外的说书人正在背诵。
“你可以撕碎纸,但你撕不掉世人的耳朵,”。
这是一场争取人心的战斗。
然后,在御书房里。
凤玄凌怒不可遏,他冲了进来,剑抵在皇帝的喉咙上。
他对政治游戏不感兴趣;他想要真相。
“我姐姐临死前说了什么?”他质问道。
然后,皇帝说漏嘴了。
“她不肯交出玉珏……玉珏……一条关键信息。它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我命令青黛去找陪嫁箱。整个谜题都是相互关联的。”
赵德全吓得瑟瑟发抖,传来消息。箱子没有被烧掉。它安全地放在皇陵里,藏了起来。那个女仆……李嬷嬷,现在是太后的首席侍从。线索都对上了,回忆、行动……李嬷嬷就是那个调包婴儿的人!
就在那时,凤玄凌知道该相信谁了。
在凤玄凌的摄政王印章下,命令下达了。搜查皇陵。谢刃回来了,带着那个损坏的箱子。里面是证据:一块沾满血迹的银质锁片。还有字:“长女承宗”。
毫无疑问。玉珏碎片和慕云歌的凤箫完美契合。
血缘关系,终于清楚了。
然后,系统宣布:“记忆解封37%:检测到‘血脉契约激活痕迹’——原定继承人身份已被强行剥夺。”这是一种证实,而且很私人。
慕云歌现在必须把一切都夺回来。
“你们夺了我的名,骗了我的命……现在你们要用血把一切都吐出来。”慕云歌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在宫殿最深处,李嬷嬷正在烧掉她的日记,火光在她苍老的脸上闪烁,隐藏着慕云歌的秘密。
她知道她要来了。
现在,宫殿里。
火光渐熄,李嬷嬷的所作所为仍在空气中回荡。
一切都异常安静。
风向变了,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
宫墙内的棋局即将被一股从荒野中冲进来的力量彻底掀翻。
在第五天的黎明……京城北面扬起了尘土……
她没有接受皇帝那场虚伪的认罪仪式,而是转身,对着肃立在殿外的谢刃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声线不高,却字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寒意。
谢刃领命,亲率一队禁军,如狼入羊群般冲入惊魂未定的百官之中,精准地将几名头发花白、官居高位的老臣当场拿下,直接押往大理寺那座废弃已久的旧狱。
旧狱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慕云歌端坐于审案桌后,并未动用任何刑具,甚至没有一句审问。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几个抖如筛糠的老臣,命人给他们每人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
“此为‘安神饮’,用灵泉之水熬制,可安抚心神,诸位大人受惊了,喝下它,便能清醒许多。”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老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计,但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颤抖着手将药汤饮下。
汤水入喉,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紧绷的神经果然奇异地松弛下来。
其中一名曾任中书舍人的老臣,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浑浊的瞳孔失去了焦点,不久便开始喃喃自语,仿佛在对空气忏悔:“我们……我们只是执笔……是奉旨行事……真正下旨的,是东暖阁那位……他说……他说只要将太子府做成铁案,就能保住他的龙椅安稳……”
慕云歌眸光骤然一冷。
东暖阁,那是当今皇帝登基前以养病为由久居的宫殿,也是当年先帝驾崩前,最后召见重臣的地方!
原来,这场颠覆她全家的阴谋,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是夜,一抹纤细的黑影在宫中飞檐走壁,正是青黛。
她手持赵德全偷偷给予的钥匙,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尘封已久的宫中档案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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