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坐在书房,张日山在一旁禀报:“佛爷,陆建勋不能留了”,张启山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陆建勋那小人撺掇陈皮当上九门四爷,归根到底就是想对付佛爷你,那小人我们怎可还留着”。
张启山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张日山:“副官啊,你跟着我也有那么多年了,你也知道上面的人不可能让我在长沙城一家独大所以才派陆建勋来夺我的权”,他叹口气:“我们可以轻轻松松杀了他,但上面的人我们不好应付”。
张日山一脸颓废:“那佛爷我们就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吗?”,张启山踱步在张日山面前:“有,借刀杀人”,张日山连忙行礼:“佛爷请尽情吩咐”。
“既然陨玉与张家脱不开关系,那么给他们便是,只是他们该怎么拿到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张启山吩咐自己的副官:“去,将我在矿洞带出了一块陨玉的事情传给陆建勋的人”,张日山领命退下。
他摩挲着腰间的配枪,他想着,解决了陆建勋之后日本人也要与长沙开战了。张启山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性格越来越不像自己,总是感觉有人要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乱发脾气,容易冲动。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结果眼里看见的事物在天地之间旋转,然后眼前一黑,咔嚓一下栽地上不动了。
刚办完事情回来的张日山推开门,轻松的表情慢慢变成震惊,然后化身为尖叫鸡:“啊啊啊啊啊啊啊佛爷!我的佛爷!泥补药屎哇!”咳咳,开玩笑的。
张日山抱扶着张启山:“来人,去叫大夫!再去将二爷请来!”,他将张启山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肩上,将张大佛爷搀扶到了床上。
张启山陷入黑暗的瞬间,意识却并未完全消散。他仿佛坠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耳边不断回响着矿洞里头发毒侵蚀时的嘶嘶声,眼前则交替闪现着陆建勋狡猾的笑脸和日军即将兵临城下的硝烟画面。那些被他强行压抑的烦闷与焦躁,此刻如同挣脱了枷锁的猛兽,在他的神经里肆意撕扯。
很快,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二月红清冷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佛爷怎么了?”。一双微凉的手指搭上他的腕脉,那触感让他混乱的心神莫名安定了几分。“是头发毒的后遗症发作,加上他近期心力交瘁,才会突然晕厥。”二月红的声音沉稳,“快,取我的银针来。”
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一股尖锐的痛感沿着经脉炸开,张启山猛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他看到二月红眉头紧蹙,张日山急的眼眶通红,屋子里还站着闻讯赶来的齐铁嘴,正看着自己的罗盘念念有词。
二月红对着张启山同时对着张日山说道:“佛爷的后遗症我施针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最好的方法是”,“是什么?”张日山声音急切,“佛爷这病只能回张家找办法”。
声音落下,房间落针可闻。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张大佛爷是叛逃出张家的,张家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同意帮忙。
这时齐铁嘴插嘴:“说不定有好心的张家人呢?”这话消散了几人之间的愁绪,二月红接话:“是啊,就像老八说的一样,可能真的有好心的张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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