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新娘都已经喝过了这杯茶,而云为衫可能因为刚刚苏醒的缘故,她的那份现在才被送过来。
据侍女们说,这白芷金草茶是宫门的独门秘方,其中所用的,都是极为珍贵的药材。
喝了这杯茶,不仅可以帮助新娘们抵御毒瘴的侵袭,还能调理身体。
然而,宫子羽却将云为衫的那杯茶拿走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晚柔不禁心生疑惑,
难道他不想让云为衫好过?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云为衫站在房门口,目光望向庭院。
她看到所有的新娘都聚集在那里,或站或坐,三三两两地闲聊着。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照出青春的色彩,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云为衫心想: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
更何况她也想探探其他新娘的底,譬如......昨天中了毒雾后,动作十分可疑的另外两人。
她觉得这是一个探听消息的好机会,也许能从她们的言谈举止中发现一些端倪。
姜离离见云为衫从房内走了出来,
她快步走到宋四的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压低声音说道:“你快别说了,云姑娘下来了。”
宋嫣听到姜离离的话,也止住了对云为衫的批判。
还是的戚砚笛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昨天那个无锋的刺客叫什么名字?你们有跟她关在过一起的么?”
这个问题,引起了其他新娘们的注意,她们纷纷停下交谈,快步走过来,
其中一个新娘急忙回答道:“我知道,她叫郑南衣!”
上官浅捂着胸口,露出一脸后怕的表情,说道:“好可怕啊,没想到她居然是无锋的刺客。”
另一个新娘也附和道:“真是太可怕了!我之前还觉得她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谁能想到她竟然是无锋的刺客啊!”
“可不是嘛!”
又有一个新娘插嘴道:“真是没想到,那个郑南衣竟然是无锋的刺客,一想到我和她一起被关了这么久,我就浑身发凉!”
“是啊,幸好她没有对我们下手,不然我们……”
众新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谴责着郑南衣的身份,同时也庆幸她最终被抓获。
白晚柔一只手捂住心口,佯装事后受惊的模样,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桌上,以支撑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
然而,与她表面上的惊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双眼却紧紧盯着坐在对面的上官浅。
她的目光像是不经意间的抬眸,却又带着隐晦的锐利,不放过上官浅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上官浅显然没有察觉到白晚柔的审视,
她在听到郑南衣落网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拍着自己的胸口,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嘴里还念叨着:“太好了,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真吓人。”
然而,白晚柔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上官浅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
这一丝得意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白晚柔看在了眼里。
白晚柔不禁心生疑惑,
上官浅究竟在得意什么呢?
是因为郑南衣的落网让她感到高兴?
亦或是,
在暗暗得意郑南衣替的替死,从而让她自己得以脱身?
白晚柔越想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虽然说已经确定了云为衫和上官浅这两个名字对应的人。
但上官浅的所作所为,都让白晚柔看不透这个女人。
她总觉得,上官浅和郑南衣之间有着什么其他的,她不知道的联系。
白晚柔慢慢地将视线从上官浅身上移开,她的目光在空中游荡了一会儿,最终落在了云为衫那张愈发凝重的脸上。
云为衫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然而,白晚柔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反而步步紧逼:“看来大家对郑南衣都有着很深的怨念啊,嗯?云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呢?”
云为衫心中一惊,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白晚柔会突然向她发难。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昨天受到了惊吓,所以……所以有些缓不过来罢了。”
白晚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云为衫,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
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目睹了那一幕,说不定她还真会被云为衫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骗过去。
“哦?是吗?”白晚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那你还是赶紧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听侍女说,明天就会有人来为我们诊脉,评判等级呢。”
姜离离本来就对宫门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但听到“评判等级”这四个字时,她的好奇心还是被勾了起来,忍不住插嘴问道:“评判等级?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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