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情原本的真相,都是白晚柔的未雨绸缪罢了。
那天在和茗雾姬单独聊完后,她让‘金皓’多留意宫唤羽的动向了。
昨晚,‘金皓’提前察觉到宫唤羽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地溜出羽宫。
如此行径,定然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事情。
于是,‘金皓’当机立断,赶回白晚柔的院子,将这一情况如实告诉了她。
而白晚柔闻听此事,毫不迟疑,立刻决定跟踪宫唤羽,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如果能够当场将他逮个正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至于,最终的结果如何……想必也无需赘言。
宫唤羽这件事告一段落后,宫子羽也和花长老一同折返回后山的花宫,学习镜花三式的同时还会从花长老那里得知,宫氏一族历经岁月沧桑,始终守护的究竟是什么秘密。
因为云为衫的离开,身为执刃的宫子羽也就没了执刃夫人。
经过长老们的商议后,一致决定,五日后,将为宫子羽重新挑选一位新娘。
不仅如此,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也被一并安排在了这天。
如此一来,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在另一边的角宫中,宫尚角突然撤回了让‘金皓’保护白晚柔的命令,反而派了金复去继续保护她。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晚柔和‘金皓’都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俩因为有所顾忌,一时也不敢再私下联络。
‘金皓’的活动范围也因回到宫尚角和宫远徵身边而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偷溜出去与寒鸦肆和寒鸦柒两人交流。
这一变动无疑给他们之间的情报传递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再看上官浅这边,情况则变得有些微妙。
她一天要来角宫好几次,表面上说是探望白晚柔,但实际上却是在明里暗里地打听昨夜发生的事情。
她似乎对白晚柔昨晚的遭遇特别痛心,不停地旁敲侧击,想要从白晚柔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因为宫唤羽身为前任少主,为满足自己私欲,残害同族之事太过严重。
因此,凡是知晓此事的人,都被下达了严厉的命令,绝对不允许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很多人昨夜并不在现场,所以他们对此事自然一无所知。
这就使得,上官浅唯一可能获取真相的途径,就只剩下白晚柔一人了。
只可惜,白晚柔并不会将实情告诉她。
每当上官浅询问起关于这件事的情况时,白晚柔总是故意避开话题,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以至于上官浅根本无法从她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面对白晚柔如此不配合的态度,上官浅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
她甚至一度想要立刻动手杀了白晚柔,以解心头之恨。
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可能会让自己的身份暴露。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仿佛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就在宫子羽继任大典的前一天夜晚,
宫尚角、宫远徵、白晚柔和上官浅四人一同聚在了角宫的湖心亭中。
此刻湖心亭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宫尚角神色凝重的望着湖面,缓缓说道:“明日就是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过了明日,他便会成为真正的宫门执刃。”
上官浅闻言,心中一喜,但她深知此时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强作镇定,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问道:“继位大典?”
宫尚角转头看向她,目光锐利而认真,
他确认道:“对,就是明日了。”
一旁的宫远徵听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宫子羽真是歹毒!偏选在这一日举行大典,他明明知道……”
然而,他话尚未说完,就突然察觉到一道冷冽的目光射来,那是宫尚角充满警告的眼神。
宫远徵讪讪然的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上官浅留意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之间那微妙的眼神交流,却也并未立刻提问,她表面上依然保持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与上官浅形成对比的是白晚柔,此时,她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忧虑之色。
宫尚角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上官浅和白晚柔的神情,然后微皱眉头,不再说话,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宫远徵见气氛停滞,他忍不住开口对自家哥哥说道:“宫子羽当选执刃后,那我们是不是就要听命于他了?”
宫尚角沉默片刻,答道:“愿赌服输,我们当初与他立下约定,若他能在三个月之内成功闯过三域试炼,就奉他为执刃。如今他做到了,我们自然不能食言。”
宫远徵对这个结果并不甘心,他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我不服!”
上官浅迅速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宫远徵,然后毫不犹豫地附和道:“我也不服。”
宫尚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不服也无用,如今大局已定。我们需得顾全大局,不能因为个人的情绪而影响整个家族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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