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号”率领联盟舰队驶入红海时,正午的阳光将海面染成琥珀色。海水的盐度极高,船舷边漂浮着结晶的盐粒,远处的珊瑚礁如赤色山峦般矗立,与岸边的沙漠形成鲜明对比——这就是哈立德信中提到的“盐运黄金航道”,此刻却因接连发生的商船失踪案变得死气沉沉。
“已经有五艘盐运船不见了!”哈立德带着阿拉伯商盟的人登上船,他的白色长袍上沾着红海的盐霜,手里捧着一块烧焦的船板,“船板是在‘盐雾角’发现的,上面有被火焚烧的痕迹,但没有打斗的印记。当地的贝都因人说,每到月圆之夜,盐雾角就会出现‘盐妖’,能把船吸进海底的漩涡里。”
埃里克蹲下身,用维京水手的盐度仪测量海水:“这里的盐度比红海其他区域高三成,海水密度大,容易形成隐蔽的盐跃层,船只一旦陷入,就会像被黏住一样难以动弹。”托马斯的“同心仪”这时发出警报,屏幕上的海流图显示,盐雾角下方有一个巨大的水下漩涡,周围的盐跃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沈青辞铺开红海古盐运图,上面用波斯文标注着“危险区”:“这些失踪的盐运船,都载着从埃塞俄比亚运来的岩盐,要运往欧洲与印度。我查过联盟的贸易记录,最近有个‘盐枭集团’在抬高盐价,他们的首领‘盐王’控制着红海沿岸的盐场,很可能是他们在破坏航线,垄断盐运贸易。”她指着图上的“黑石礁”,“贝都因人说,盐王的据点就在那里,周围全是伪装成盐堆的暗礁。”
小豆子望着远处弥漫的盐雾,想起联盟公约碑上的“风险共担”字样:“这次我们用联盟的标准应对——费尔南多的战船负责外围警戒,用统一频率的信号弹联络;佩德罗的快船搭载‘雾中定位仪’,探查盐跃层的范围;埃里克带着维京水手,用北极的破冰技术清理水下暗礁;哈立德则联系贝都因部落,获取盐王的活动情报。”
分工指令刚下达,佩德罗的快船就发来信号:“发现失踪的‘盐运三号’商船!它被困在盐跃层里,船身倾斜,船员正发出求救信号!”小豆子立刻指挥“江南一号”靠近,只见商船的船底陷入透明的盐跃层中,如被冻在琥珀里一般,甲板上的船员正用木桶向外舀水,盐雾在他们身边凝结成白色的霜花。
“用联盟标准的牵引装置!”费尔南多大喊,西班牙战船立刻抛出带有缓冲装置的钢索,这是联盟统一研发的“防侧翻牵引器”,能均匀分散拉力。埃里克带着维京水手驾驶冲锋舟,用鲸骨制成的破冰锤敲碎船底周围的盐结晶,托马斯则操作“同心仪”,通过声呐引导商船调整航向,避开下方的漩涡。
就在“盐运三号”即将脱离盐跃层时,盐雾角突然传来炮声,三艘挂着“盐王”旗帜的快船冲出盐雾,船舷上的火炮对准了联盟舰队。“是盐枭的埋伏!”哈立德大喊,阿拉伯水手立刻举起盾牌,挡住射来的炮弹。小豆子发现,对方的船身涂着特殊的盐溶性颜料,在海水中几乎与盐雾融为一体,难怪贝都因人会误以为是“盐妖”。
“启动联盟防伏预案!”小豆子的指令通过对讲机传开,佩德罗的快船立刻发射强光信号弹,盐枭船身的颜料在强光下无所遁形;费尔南多的战船组成“火炮矩阵”,按照联盟统一的射击角度开火,精准击中对方的火炮底座;埃里克的侦察船则绕到盐枭船后方,用钩索缠住他们的船舵,使其失去转向能力。
盐王见势不妙,立刻下令点燃船上的盐袋,试图用盐雾掩护逃跑。阿依娜早已做好准备,她带着医护人员将提前配制的“盐雾驱散剂”洒向空中——这种药剂由江南的薄荷与红海的海盐混合制成,能快速消散盐雾。盐雾散去后,小豆子清晰地看到,盐王的船尾挂着“海纹社”的旧标识,与赤烟帮的标记如出一辙。
秦峰带着水师队员纵身跳上盐王的旗舰,与盐枭展开搏斗。盐王拔出腰间的弯刀,招式与海纹社的头目极为相似,他嘶吼着:“红海的盐运只能由我掌控!”小豆子上前与秦峰合力夹击,最终将盐王制服。审讯后得知,盐王是海纹社残余势力的头目之一,与赤烟帮相互勾结,妄图通过垄断香料与盐运航线,重建海纹社的势力。
当联盟舰队带着盐王返回红海港口时,贝都因部落的首领带着民众前来感谢,他们将象征“盐运守护者”的盐晶项链戴在小豆子与伙伴们的脖子上。哈立德则在港口召开盐运贸易会议,各国商盟代表一致同意,由联盟制定红海盐运的统一航线与护航标准,将盐王控制的盐场收归联合管理。
当晚,红海的月光洒在“江南一号”的甲板上,小豆子将盐晶项链的标本贴在传承手记上,旁边写下:“联盟的标准,是红海的航灯,也是同心的誓言。”沈青辞递来一份新的情报,上面写着:“地中海的橄榄油航线出现异常,疑似海纹社残余势力在活动。”小豆子望向地中海的方向,心中无比坚定——只要伙伴们同心,无论在哪里,都能守护好全球的航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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