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故宫的角楼,将红墙黄瓦染成暖金色时,王萌萌就拉着杨浩宇站在了午门广场前。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搭配浅蓝色的牛仔裤,长发扎成一个清爽的马尾,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故宫史话》,像个小导游一样,指着城楼的飞檐给杨浩宇讲解:“你看那个屋脊兽,最前面的是骑凤仙人,后面跟着龙、凤、狮子,一共十个,只有故宫的太和殿才有十个,其他宫殿最多八个呢!”
杨浩宇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手机,镜头不自觉地追着她的身影——晨光落在她的发梢,泛着细碎的金光,她讲解时眼睛亮晶晶的,连嘴角都带着笑意,比身后的红墙黄瓦还要耀眼。他原本对这些历史建筑没太多兴趣,可听着王萌萌的声音,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竟也觉得那些沉默的砖瓦都鲜活了起来。
“你怎么不拍建筑,总拍我呀?”王萌萌转头,刚好撞见杨浩宇举着手机的样子,脸颊瞬间红了,伸手去抢他的手机,“快删掉!我刚才讲解的时候肯定很傻!”
“不傻,很好看,”杨浩宇往后退了一步,把手机揣进兜里,笑着说,“比故宫还好看。”
王萌萌的脸更红了,赶紧转过身,假装看远处的城楼,声音细若蚊吟:“就知道贫嘴……快走吧,再晚一点,珍宝馆就要排队了。”
两人沿着中轴线往里走,穿过太和殿、中和殿,来到珍宝馆。玻璃展柜里,珠光宝气的凤冠、雕刻精美的玉佩、锋利的古剑静静陈列,王萌萌趴在展柜前,指着一顶凤冠上的珍珠,兴奋地说:“你看这颗珍珠,有鸽子蛋那么大!以前的皇后戴这个,肯定很重吧?”
杨浩宇凑过去,灵眸轻轻开启——他能看到凤冠上的珍珠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灵气,显然是用天然的灵珠打磨而成,只是年代久远,灵气快要消散了。但他没有说破,只是顺着她的话点头:“肯定重,不过这么漂亮,再重也值得。”
逛到中午,两人在故宫附近的一家老北京菜馆吃饭。王萌萌点了北京烤鸭、炸酱面、豌豆黄,还特意给杨浩宇点了一碗豆汁儿:“你试试这个,老北京特色,刚开始喝可能有点怪,喝惯了就觉得香!”
杨浩宇端起碗,喝了一口,酸中带点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确实有点奇怪。王萌萌看着他皱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递过一块豌豆黄:“不好喝就别喝了,吃这个,甜丝丝的,我每次来都点。”
杨浩宇接过豌豆黄,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在训练基地,王萌萌也是这样,有好吃的总会先给他留一份,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下午,两人骑着共享单车,沿着什刹海的湖边慢慢走。午后的阳光透过柳树的枝叶,在湖面上洒下细碎的光斑,湖边有老人在钓鱼,有小孩在放风筝,还有人坐在长椅上弹吉他,歌声混着湖水的气息,温柔得让人不想走。
“我刚到北京的时候,经常一个人来这里,”王萌萌停下车,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湖面的游船,“那时候我还不太适应北大少年班的节奏,压力很大,来这里坐一会儿,听别人弹弹吉他,就觉得好多了。”
杨浩宇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小,有点凉,像刚摸过湖水。王萌萌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回握了他一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湖面的游船慢慢划过,阳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温暖得像一层薄纱。
“浩宇,”王萌萌轻声说,“我以前总觉得,我们分开这么久,肯定会变得陌生,可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好像还是小时候那样,一点都不觉得生分。”
“我也是,”杨浩宇转头看着她,眼神认真,“不管分开多久,不管我们在做什么,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小时候那个跟我一起追蝴蝶、一起分享零食的萌萌。”
王萌萌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却笑着说:“你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了?是不是在你们学校学的?”
“不是,是真心的,”杨浩宇说,“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比修炼的时候还开心。”这是他的真心话——修炼的路上,他总是绷着神经,担心灵气紊乱,担心遇到危险,可跟王萌萌在一起,他能放下所有的戒备,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笑出声,闹一会儿。
傍晚,两人在湖边的一家小餐馆吃晚饭。王萌萌点了杨浩宇喜欢吃的番茄炒蛋,杨浩宇则点了她爱吃的糖醋排骨。吃饭的时候,王萌萌一直在说她在天文社的趣事,说上次去天文台,她第一次看到猎户座星云时,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杨浩宇也跟她说起灵木居的王磊,说王磊种的灵草有多搞笑,每次浇水都要用量杯精确到毫升。
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湖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把星星。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王萌萌的头发被风吹乱,杨浩宇伸手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的脸颊,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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