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闪电一般迅速地冲出门外,一把抓住那个横躺在地上的人,然后毫不费力地将他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屋里。紧接着,我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关上了门。
进入房间后,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动手撕掉了他们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面,露出了两张陌生而年轻人的面孔。我顺手拿起一根绳子,如同熟练的工匠一样,迅速而准确地将这两个家伙紧紧地捆绑起来,让他们无法动弹。
完成这一切后,我端起一盆凉水,毫不犹豫地泼向他们。冰冷的水像箭一样射向他们,瞬间将他们从昏迷中惊醒。
我稳稳地坐在他们对面,脸上露出一丝礼貌的微笑,但声音却低沉而威严:“你们来我家到底想干什么?”
那两个家伙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捆绑起来的。
我面无表情地从行李箱里掏出一根银晃晃的细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这根银针在我手中仿佛变成了一件致命的武器,我毫不犹豫地将它对准了他们身体的死穴,然后开始疯狂地刺下去。
每一针都精准地落在死穴上,带来的剧痛让他们无法忍受,只能疯狂地嘶吼着:“哦……”然而,他们的声音却异常微弱,因为我早已在他们的哑穴上也刺了一针,让他们即使痛苦到极点,也无法发出正常的叫声。
看着他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我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他们。他们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突然,那个胖一点的家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对着我哀求道:“大哥,我们只是想来偷点东西,真的没有恶意啊!求求您放过我们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可怜。
我毫不犹豫地继续用针扎他们,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这两个家伙起初还强忍着疼痛,不肯屈服,但随着我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他们终于开始求饶了。
“大哥,求求你别扎了!”其中一个人哭丧着脸喊道,“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看着他们,问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我家的?”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但在我严厉的目光下,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是一个娘们唧唧的男人找到我们的,他给了我们两万块钱,让我们把你家里的东西翻个底朝天,看到什么好的就拿走,还特别叮嘱我们千万不要被发现。”
“娘们唧唧?”听到这个词,我的脑海里突然“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乱窜。我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
和娘们唧唧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竟然有两个!其中一个竟然是我刚刚离婚的妻子李梦,她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服刑呢,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而另一个则是我在幻境里差点爱上的娘们唧唧的男秘书。这一个个在幻境中出现的人,现在竟然都在现实世界里再次出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我决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来验证一下,此时我是不是又在幻境里了。我狠狠地拿起一根针,毫不犹豫地再次扎向这两个人。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这两个人同时疼得呲牙咧嘴,嚎叫起来。“疼死我了!”他们痛苦哀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那痛苦的表情和叫声让我确信,他们绝对不是幻影,而是真实存在的人!
“大爷,别打了!我突然想起来这娘娘腔还在等我电话呢!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确认我说的话是真实的,好不好?”胖点的小偷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快精神崩溃了,他满脸泪痕,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忍住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然后,我不紧不慢地从小偷的口袋里摸出手机,仿佛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手机屏幕亮起,我按照小偷的提示熟练地解锁,找到通讯录里那个被标注为“贵人”的联系人。我轻轻点击拨号键,将手机举到小偷的面前,让他可以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正在拨打的号码。
“喂!”对方迅速按下接听键,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我是江哥,我已经把这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你答应给我的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这位自称江哥的小偷,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对着手机免提话筒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的!我现在就给你转过去。”对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停留。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听到那娘娘腔的一整段语音时,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就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连做梦都能清晰地想起。那独特的语调,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让我不禁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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