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把棒梗的事说了一遍,楚修险些笑出声——一个只能蹲着撒尿的男人,这辈子都得活在阴影里了。
真是自作自受。
秦淮茹看到楚修进门,立刻迎上去质问道:楚修你也太不像话了!棒梗还是个孩子,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这事儿你得给个说法!
楚修神色淡然,反问道:我家的鸡一直关在笼子里,棒梗是怎么把鸡弄出来的?心里暗自发笑,这秦淮茹上来就想倒打一耙,真是可笑。
事实再清楚不过,分明是棒梗偷鸡在先。
在这个年代,偷窃可是重罪,楚修不介意再把那小子送进去一回。
秦淮茹一时语塞,脸色难看。
她本想先发制人让楚修理亏,没想到被对方一句话就问住了,心头顿时掠过一丝不安。
这时贾张氏开始在地上打滚哭嚎:都是你害了我孙子!他现在还躺在医院,必须赔钱!楚修冷眼看着这套把戏,嘲讽道:偷了我的鸡还想讹钱?我看该报警处理,顺便向街道办申请把你们赶出大院。”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贾家就像块甩不脱的狗皮膏药...
棒梗这小子偷鸡摸狗也不是头一回了。”
就该把他们赶出去!
秦淮茹见犯了众怒,暗自埋怨婆婆坏事。
眼见讨不到便宜,便想拉着贾张氏离开。
楚修却拦住她们:我家鸡被偷了,赔二十块钱这事就算完。”
贾张氏闻言破口大骂:一只鸡哪值二十块!你这是 ** !接着又扯着嗓子哭喊:老贾啊!东旭啊!看看我们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楚修不为所动:不赔钱就报警。
阎解成!他朝人群唤了一声。
阎解成赶忙迎上去,谄媚道:您有什么吩咐?
楚修轻描淡写地摆摆手,掏出一块钱递过去:帮我去派出所报个警。”
捏着钞票的阎解成喜出望外,原本只想巴结楚修,谁知看热闹还能赚外快。
这年头一块钱能买十斤白面,他拔腿就要往外跑。
贾张氏和秦淮茹慌忙拦住:街里街坊的,闹到派出所多难看?
楚修冷眼旁观。
在他眼里,贾家这群畜生根本不配当邻居。
贾张氏攥着衣角纠结万分,那二十块钱可是她的棺材本。
秦淮茹目光阴鸷地盯着婆婆,连日来的憋屈快要压垮她——这个蠢货到底赔不赔钱?
呸!丧门星!贾张氏最终骂咧咧甩出钞票,心尖都在发颤。
这可是连儿子咽气时都舍不得动的养老钱!
再有下次,直接警局见。”楚修拈过钞票转身就走,背后传来秦淮茹磨牙的声音。
那只老母鸡哪值二十块?分明是敲竹杠!
关上门,楚修笔走龙蛇写满三页举报信。
神机百炼操控的机械蜘蛛衔着信笺潜入夜色。
他勾起冷笑:钱要收,举报信也要送。
既然敢惹他,就让贾家永无宁日。
——
灶台飘香时,街道办王主任正铁青着脸踏进四合院。
贾家屋里传出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棒梗偷鸡的事我可以不管。”王主任冷冽的目光扫过婆媳俩,但搞封建迷信够你们吃牢饭!
秦淮茹慌忙卖惨:东旭瘫在床上,棒梗现在小便都要蹲着......
再犯就滚出四合院!王主任甩袖离去前,听见贾张氏嘟囔举报者断子绝孙,气得一个踉跄。
肯定是楚修那小畜生!贾张氏抄起笤帚就要拼命,却被孙女拦住:楚叔家烟囱还冒烟呢。”
秦淮茹揉着太阳穴。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太婆,再闹下去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秦淮茹蹙眉沉思许久,缓缓分析道:一大爷最重颜面,遇事总爱息事宁人;二大爷当时在家;傻柱更是处处帮扶咱们。
都不像是会去举报的人。”
她顿了顿又补充:三大爷家虽与楚修交好,但向来不爱生事。
三位大爷都不可能,聋老太太腿也不方便。
院里其他人也都安分守己,更没人见他们出门。”
贾张氏听得焦躁,拍桌嚷道:这不可能那不可能,那你说是谁干的?
只能是许大茂了。”秦淮茹瞥了眼婆婆,无奈叹息。
眼下唯有许大茂有作案时间,况且这人一贯爱使阴招。
想到此处,婆媳俩脸上都浮起阴霾。
正说着,许大茂哼着小调踏进院门。
他刚因下乡放电影表现好官复原职,路上还占了村寡妇便宜,怀里揣着土特产,好不得意。
许大茂你个缺德鬼!
贾张氏突然从暗处扑出,十指如钩往他脸上招呼。
许大茂吃痛反击,一脚将老太踹翻在地。
快看啊!许大茂打老人啦!贾张氏就地撒泼,号得满院皆闻。
街坊们闻讯赶来,只见她指着许大茂控诉:这黑心肝的去街道办举报咱家封建迷信!
众人闻言哗然。
院里最忌讳的就是互相告密,顿时七嘴八舌指责起来:
娄晓娥都被你气跑了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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