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道圣旨后,冯仁心中暗喜,这下可算是有了一把“尚方宝剑”在手,行事便多了几分底气。
他恭敬地从传旨太监手中接过圣旨,不动声色地塞了些银子,“有劳公公了。”
你拿这个考验咱家?那个咱家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太监收下礼笑呵呵道:“冯大人辛苦,拖着病体还要给陛下干活。”
冯仁笑着回道:“哪里哪里,日后还请公公在陛下身边美言几句才是。”
太监离开了府门,冯仁才拿着圣旨回到床上。
展开圣旨,只见圣旨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一股庄重与威严之气。
每个字都书写得极为清晰,仿佛能感受到撰写者下笔时的郑重其事。
而圣旨末尾的落款处,鲜红如血的朱砂印泥盖下的玉玺印章更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那精美的图案和独特的纹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尊贵不凡。
李二啊李二,你终究还是听劝啊……
冯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得意的点头。
正当冯仁准备好好谋划接下来的行动步骤时,忽然听到府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没过多久,张大急匆匆地跑过来禀报:“老大,府门口来了个陌生的年轻人,口口声声说一定要见到您!”
听到这话,冯仁眉头微皱,暗自思忖道:见我?五姓七望的人吗?
想到此处,他神色变得愈发谨慎,对张大道:“张大,你出去告诉他,就说我近日身患重病,已经卧床不起,实在无法起身相见,请他改日再来吧。
另外,你立刻放信号通知一下埋伏在附近的不良人,若是此人胆敢强行闯入或者有所异动,不必留情!”
五姓七望吗?现在动手,我可就有理由来屠你全族了。
不好意思了黄巢老哥,我先动手了。
想到这,冯仁的眼神中不由露出一股狠厉。
毕竟种姓制度不论放在未来还是古代,都是一种备受诟病和批判的存在。
且不提它在未来是否会遭到唾弃,单就古代而言,这种制度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谓是深远而巨大的。
它不仅仅将人们严格地划分到不同的阶层之中,使得阶级变得异常固化,更严重的是极大地阻碍了整个社会的向前发展与进步。
就在冯仁眉头紧锁、苦思冥想之时,只听得一阵疾风掠过,紧接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
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张大,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胸口处赫然印着一个清晰可见的脚印。
这狼狈模样,难不成这小子在不良人里就是个整日浑水摸鱼的?怪不得编号二百五,但这小子又怎么混上组长的?
冯仁慌了神,因为以他目前的实力,不管是谁来,他都打不过。
难不成今日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冯仁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数步。然而那年轻人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
无奈地转头看向身旁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张大,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最终,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颓然地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麻烦小哥来个快手,给兄弟我一个痛快。”
说来也怪,听到这话后,那原本咄咄逼人的年轻人竟然奇迹般地停下了脚步。
难不成被我的话打动了?壮士之间的惺惺相惜?
年轻人抬起头,这时他的样子才完全看清。
此人模样生得俊俏,却身手了得,不动手难不成跟李承乾一样……
想到这,冯仁不由的将手捂住屁股。
就在他要喊出来的时候,那人却跪了下来。
“末将李君羡,见过大人。”
李君羡?!
记得这小子相当于李世民的大内侍卫统领,跟那个刘仁愿一样都是老李的贴身保镖。
人不仅模样生得俊俏,同时还武功了得。
后期李君羡外放担任华州刺史一职。
华州之地,向来有着独特的风俗民情,当地百姓对修炼辟谷术情有独钟。
就在此地,有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名为员道信。
此人宣称自己无需进食便可存活,而且对佛法的研究颇为精深。
李君羡听闻此事后,心中顿起好奇之意,对这位员道信充满了敬仰之情,并深信不疑。
于是乎,他常常与之相伴左右,两人形影不离,时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正所谓树大招风,如此频繁地与一介平民往来密切,御史趁机上书弹劾李君羡与妖人相互勾结,意图谋反作乱。
李君羡百口莫辩,尽管他深知自己忠心耿耿,但无奈证据确凿。
最终于贞观二十二年六月十三日被定罪处斩,可怜其一家老小也受到牵连,惨遭抄家灭门之祸。
关于李君羡的死因,众说纷纭。
有人传言称,他其实是因为武媚娘才遭此厄运。
至于其中真相究竟如何,恐怕早已随着历史的长河烟消云散,成为一段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
但无论怎样,可以肯定的是,这李君羡的人生后半段确实历经坎坷,命运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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