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安抚道。
下属随即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王晋。
王晋听完有点哭笑不得——他并不觉得家驹有错,可有些事确实不是光凭意愿就能办的。
想到这里,王晋没多犹豫,直接对着电话说:
“你们先稳住他,我马上到。”
说完便挂断电话,起身赶往停车场,一路开车疾驰至家驹所在的警署。
不久,王晋赶到警署,见到了家驹。
家驹对他的到来很是意外,但仍高兴地招呼他。
经过王晋一番劝说,家驹终于打消了原先的念头。
“放心,我来就是帮你破案的。
那帮人一个都跑不掉。”
王晋语气坚定地说道。
有了王晋这句话,林署长总算松了口气,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眼下他对家驹已不抱指望,只能相信王晋——这也是他唯一能信赖的人选。
他相信王晋能为香江警队撑起威严,替中区警署挽回颜面。
如果连名震香江的王晋都做不到,林署长也不知还能指望谁了。
挂掉林署长的电话后,王晋没耽搁,交代了手下几句便出门。
从林署长急切的语气里,他听得出对方是真的着急,否则也不会放下身段亲自打这通电话。
既然接了任务,王晋自然要解决问题。
他一路开车来到中区警署。
此时的中区警署还未从 ** 中恢复。
倒塌的大门仍是一片废墟,施工队正忙碌地清理、修葺。
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工作,即便香江最好的施工队也需要时间。
幸好只有大门和前楼受损较重,其他区域影响不大,办公尚可正常进行。
中区警署被炸,让全体人员笼罩在悲愤的情绪中,大家都决心要抓到那群匪徒。
而其中,家驹的情绪最为激烈。
他甚至在心里责怪自己:如果当时没放走那个哑巴,说不定匪徒早已全部落网,警署也不会被炸。
一切都怪自己不够谨慎。
办公室里,家驹情绪低落。
小虎队的队员们轮流劝他振作。
“长官,别消沉了,这不是您的错。
当时那种情况谁也预料不到,只能说明匪徒太狡猾,利用了您的同情心。”
“是啊长官,别太自责。
署里没人怪您,大家都盼着您振作起来,早日抓到匪徒,给中区警署争口气。
这次咱们丢脸丢大了,不找回面子,以后怕是要成笑柄。”
“没错长官,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
您得振作起来,难道要让那帮匪徒看笑话吗?要是他们知道香江有名的勇探一蹶不振,恐怕牙都要笑掉了。”
几个队员反复相劝,家驹却仿佛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正当大家焦急无措时,王晋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呆坐着的家驹。
“都让开,让我来!他现在的状态,不下猛药是没用的!”
走进办公室,王晋对几人的劝说方法连连摇头,完全不认同。
家驹此刻就像病入膏肓,普通方法已无效,唯有猛药才行。
小虎队队员没见过王晋,对他闯入办公室感到好奇,也想知道他的身份。
但能在中区警署自由出入,想来身份不一般。
既然王晋说能搞定家驹,几人便任由他尝试,想看看他有什么特别的办法。
随后,他们见识到了王晋简单粗暴的手段,也明白他为什么称之为“猛药”
。
王晋走到家驹身边,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力道之大,几乎打掉家驹的牙齿,脸上顿时浮现清晰的掌印。
但这还没完。
能光明正大打家驹的机会不多,王晋自然不会错过。
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两边脸颊留下对称的掌印。
挨第一下时,家驹还有些发懵;两巴掌下去,他彻底清醒了。
脸上 ** 辣的痛感提醒他,王晋下手有多重、多狠,一点情面不留,简直是往死里打。
家驹觉得脸颊都肿了起来,怒视王晋道:“你干什么?为什么打我!”
王晋似笑非笑:“为什么打你,你自己不知道?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哪还有点警察的模样?就你这样,也配和我齐名?我都觉得丢人!”
这番话刺中了家驹。
他猛地站起,肿着包子般的脸瞪向王晋,满心怒火仿佛要吞了对方,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对,就是这种状态!”
王晋说,“你要记住这种愤怒,用它来面对敌人,才能为中区警署洗刷耻辱,为自己正名!明白吗?”
不得不说,这剂猛药确实有效,至少点燃了家驹的怒火与斗志。
愤怒的家驹听了王晋的话,渐渐恢复理智,冷静下来。
他本就不是容易被情绪冲昏头脑的人。
刚才那么生气,一是因为王晋打得实在疼,二是因为他的话太伤人。
冷静下来的家驹,又变回了那个与王晋齐名的香江勇探,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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