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被房间里的两人肉麻到,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这样即能保证房间里林桑桑的安全又不至于听到两人肉麻的谈话。
其实林桑桑也被这话吓到了,还有这么一些不可避免的感动。
或许是没了慕容爵以后,太久没有人对自己说这么动听的话了吧。
可是她心里分的很清楚,感动是一回事,喜欢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唯一自然的是还端着药碗的洛子旬,瞧着林桑桑,继续缓缓的道。
“所以别让我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怕自己走累又难过,万一支撑不住了怎么办。”
林桑桑被这忽如其来的表白搞的无所适从,从前自己与爵两情相悦的时候,总以为喜欢是一个人的事。
她喜欢爵就够了。
可是后来爵不喜欢她了,她所有得喜欢都像是得不到回应一般,有时会觉得,爵这个人分明就和以前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可自己……再也触摸不到他。
那样的绝望,倍感真实。
原来洛子旬,一直以来就是这么辛苦吗?
林桑桑从眼睛里砸出来大颗大颗眼泪开,她低着头不想让洛子旬看到,再抬起头的时候给了洛子旬一个看起来很开心的笑。
“对不起啊。”
一直以来,是她让洛子旬难过,或许是报应,现在轮到她自己了,所以,对不起。
“一定很辛苦吧,放弃吧。”
可是除了道歉,她什么都做不了,她不能因为抱歉就这么接受了洛子旬的喜欢,那样连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听到放弃两个字,洛子旬的手抖了抖,药碗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洛子旬双目无神,看起来想要弯身拾起地上的碎片,却被碎片划伤了手执,溢出鲜红的鲜血来。
洛子旬瞧着自己那支受伤的手指,忽然抬头看着林桑桑笑。
“受伤不能使我感到痛苦,流血也不能,可是——”他靠近林桑桑,看起来像是温柔极了为林桑桑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你的话却让我感到痛苦,我不会放弃你的,如果感到抱歉的话……”
洛子旬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住了林桑桑的双唇,林桑桑睁大眼睛,她所有的接吻记忆。都是关于爵的。
有一瞬间的迟疑,抱着成全人的心思,可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和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抵抗。
洛子旬捧着林桑桑的双颊,狠狠的用力,两张嘴唇贴的严严实实,他的舌头几乎是强硬的撬开了林桑桑的牙齿,疯狂的掠夺着。
这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一幕。
林桑桑最终还是推开了洛子旬,准确的来说,生病的她没什么力气,是洛子旬放开了她。
洛子旬看着被自己强吻后的林桑桑,对方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双唇娇艳欲滴,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故作轻松道。
“好了,以后不用愧疚,你不欠我什么了。”
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尴尬,叮嘱了人好好修养身体后就离开了。
初九走了进来,瞧着床上双目无神的林桑桑,再看看刚刚走远的洛子旬。
“你……”
“出去。”
林桑桑疲惫的合上双目,一滴泪痕自眼角滑落,像是一副累极了的模样,初九本来脸上还有被冷待了的不理解。
可是看到林桑桑眼角的那滴眼泪,决定不和这个生病的女人一般计较,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还甚是贴心的带上房门。
而另一边,慕容爵很快就找到了百里道长,百里道长有一间自己单独使用的药房,自打慕容爵要调理身子,他便每日不要命的一样待在药房里。
什么珍贵药材都敢往药房里砸。
“你回来了,今天感觉身子如何?”
百里道长语气轻快,丝毫没有察觉到慕容爵脸上的不对劲,慕容爵僵着声音道。
“我身体很好,只是感觉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正在称药炼丹的百里道长放下手中的活计,神情紧张,拉过慕容爵的手腕就要同人把把脉。
“哪里不舒服了?”
“心。”
慕容爵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僵了僵,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百里道长终究将手收了回去,淡淡的道。
“想来是同心蛊的关系,你好好调理身子,近日就不要再去看林桑桑了。”
“又是同心蛊。”慕容爵一手抓住百里道长要收回去的手,双目直视着人,一字一顿。
“你告诉我,这同心蛊,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怎么才能解开?”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瞧着慕容爵这副失控的样子,百里道长却依旧淡定如斯,不愧是挚友的关系,他一眼就猜透了慕容爵的心中所想,“若非是你自己猜到,也不会来问我,不是吗。”
慕容爵没有放开人的手,步步紧逼着,“我要亲耳听你说。”
百里玄机轻轻的勾了勾嘴唇,“好。”
一如林桑桑所想,慕容爵和林桑桑之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年龄差,慕容爵少年时,林桑桑还是个一团奶气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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