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确定。”;
本来是想去找林桑桑同她道歉,却不想刚刚到了锦衣阁的大门前就看到她瞧着那人笑,那样的神情,那样双目放光的欣喜。;
一向以君子标榜自己的洛子旬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了。;
那个男子,那个转过头捅了她一刀的男子,有什么资格值得她这样对待?;
李安还在皱着眉头,像是不敢相信一般,自己嘀咕着,“这不可能啊……”;
乐君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一天内接连两次向着李安炸毛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人都躺在这里了你还在为着那个混蛋说话!”;
难道是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然而现在毕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李安正经的再为林桑桑诊了一次脉,吩咐胡大夫去煎煮两副回血的药材。;
最后再转向乐君道,“这一刀堪堪刺进心头……阿林失血过多,我也没有把握。”;
如果有什么病,是李安也没把握的,那就说明这个病要被判为死刑了,乐君知道现在自己炸毛也没用,只能不甘心的瞪大眼睛。;
“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失血过多吗,我回我家拿药材,人参,鹿茸,你要什么你说啊!”;
乐君用力晃着李安的肩膀,却被李安低声吼了一句。;
“乐君你冷静一点!这不是吃药就能解决的事。”;
迷迷糊糊的,林桑桑听到了这一切,可是她睁开眼睛,却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哦,不,或者更贴切的说,看到躺在床上的谢长莘。;
她伸出手,看到一片透明,自己这是……要死了吗?;
忽然,房间中传出一阵惊呼,原来是洛子旬趁着大家不备,从袖筒里掏出刀子,林桑桑现在看到刀子就心惊胆战,唯恐洛子旬发疯,会照着已经死了的自己再来一刀?;
可出乎意料的是,洛子旬向着自己白嫩嫩的手臂,一刀下去便见了血光,血珠一颗一颗落在林桑桑唇上。;
“不要……”;
林桑桑捂着嘴,可是没人能听到她的声音,乐君和李安连忙想前拦住洛子旬,李安皱着眉头道:“你清醒一点,这不是法子,就算你这样,也救不了她!”;
“我知道。”;
洛子旬任着李安为自己包扎,一动也不动,他的目光瞧着床榻上的林桑桑,林桑桑没有生气,他的脸上也像是死了一般。;
他微微动了动嘴唇,“我就是想知道,失血过多是个什么滋味,她是怎么疼的,是不是很难过。”;
乐君按着洛子旬还在流血的手臂,尽管两家是世交,尽管她和洛子旬自小不对头吵到大,还是忍不住愤愤的骂了一句,;
“妈的,真是个情种。”;
从某种含义上来说,这是一句表扬,瞧着乐君表扬别人的李安手指一颤,像是有些不乐意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又是一道声音,直溜溜的闯了进来,三个人望着忽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也被吓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作何反应。;
忽然间,乐君一个激灵。;
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太学院的校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不成是她和林桑桑旷课;
眶的太厉害了,连院长都亲自来捉她们了?;
她还在暗自嘀咕着,院长已经将目光看向虚无的半空,笑着打招呼道。;
“小殿下,你怎么跑那去了,顽皮。”;
林桑桑拍了拍脑袋,她怎么忘了廖青山?廖青山和百里玄机一脉相承,在百里玄机之后承了祈天国国师的位子,虽是百里玄机的师侄,但术法未必比百里玄机差到哪里去。;
洛子旬说着院长的方向看了看半空,有看了看院长,终于忍不住,恭敬的作揖,“敢问院长前辈,是在和谁说话?”;
廖青山不情不愿的将目光分给了他一点,瞧见他还在流血的手臂,皱了皱眉头,摄政王这个情敌有点强大啊。;
“你们都退下,给我一柱香时间,我保证还给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林桑桑。”;
但是能蹦多久,他就不能保证了。;
乐君面带困惑,院长学识好她是知道的,但什么时候院长也会了一手好医术?;
但由不得她怀疑,洛子旬已经拉着她退下了,被问及为什么如此相信屋子里那个古怪的老头,洛子旬面无表情道。;
“除了相信他,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了……现在任何一根稻草,都值得她们死马当做活马医。;
“小殿下呀小殿下,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廖青山一边胡乱做着法,一边嘴上不停的抱怨着。;
这一天天的,一点都不让他省心也就算了,还总是给他找事!;
“你别救我了,浪费力气,反正大家也都不希望我活下来。”;
廖青山瞪圆了双眼,总算是知道小殿下哪里不对了,难道真的被人欺负了?
“你说什么?”廖青山一时间十分的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林桑桑透明的魂体飘在半空中,无比幽怨的看了人一眼,这等让人伤怀的事,这个人是怎么好意思让她再重复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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