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累,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自己静一静好吗?”
廖青山不安的看了林桑桑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一个人悄悄的离去,而另一边,带着江北再次被攻陷的消息,和一众世家子弟的贴身物品,有的甚至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片血书,书中尽数诉说了天祈国女君的残暴,毫无人道。
燕九可阴沉着脸色看着这些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他刚刚登基,尚且还没有征战的决心,本来以为割地忍气吞声的给西漠,可是没想到天祈也会趁火打劫,一想到这些人竟然趁着自己初登大宝来威胁自己,燕九可就像一个被掣肘到不能够翱翔的雄鹰一般,眼中的愤恨与杀意。
“朕不懂,你们女君这是什么意思?”【¥…文学~!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那来使也板着一张脸,用生硬的,丝毫没有感情的声音道:“我们女君的意思是,愿意送给陛下一个顺水人情,陛下大可以用一件东西来换取江北,换取这些世家子弟。”
竟然不是拿着这些东西勒令他割地赔款?燕九可微微的向前倾了倾身子,示意那使臣继续说下去,表现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那使臣也继续道:“我们殿下说了,自己是个极讲信用的人,只要您将燕朝秘药奉上,她会将江北还给你,天祈和燕朝之间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秘药?”
燕九可俊朗的眉毛狠狠的皱起,随即笑道:“我燕国的秘药,只对那些中了毒的人有用,敢问你们女君要这些做什么呢?”
“这就不是您能够知道的了。”
来事闭口不言,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燕九可想了想,又笑着问道:“那就只好请教一下,你们女君的芳名是什么?”
来使愣了愣,这事女君也没交待要不要说,但是…….一想到就算自己不说这燕朝的皇帝自己也能够查到,便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拱手回道:“正是林桑桑这两个字。”
燕九可的瞳孔狠狠的一缩,向他讨要迷药,名字又唤作林桑桑,若是说不是那个人,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巧合实在是太巧合了一些,那个女人……
震惊过后,燕九可的眼中满是阴郁,想到林桑桑背弃自己而去,还杀了自己的父亲,绝对不可以饶恕,“使臣远道而来,辛苦了,今日请暂且歇下,朕与众位爱卿商量过也会尽快的给你答案的。”
毕竟两国相交也是大事,那使臣不疑有他,顺从着退下。
燕九可没有让林桑桑等太久,五天后她收到使臣的飞鸽传书,道已经拿到了解药,正在归途的路上,而同时收到的还有西漠使臣的来访,想到毕竟是自己做了对不起重楼的事情在先,林桑桑态度还算客气的在军中设宴款待了使臣。
“不知道西漠国主是不是已经醒来了,可还因为孤的莽撞生气。”
林桑桑举起杯子,遥遥的向着西漠的时辰敬了一杯酒,后者苦笑了一声,道:“我们国主于前几日醒来,并未与女君生气,此次来访,还特意嘱咐我为女君提一提两国联姻的事。”
林桑桑险些没被自己手中的酒呛住,她这么无赖的黑了重楼一把,重楼倒是心大,转身就要和她继续联姻的事,瞧着林桑桑的反应,那使臣也是苦笑连连,可不是吗,他们也觉得自己的陛下这是要疯了啊。
“孤——”
林桑桑沉吟着措辞,虽然两国之间并不能像任何人之间来往一样讲良心,但是自打自己坑了西漠国以后,这拒绝的话还就真不大好说出口。
其实重楼不见得多喜欢林桑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毕竟城也没了,但是若是自己宽宏大量用一个小破城换一个媳妇来岂不是皆大欢喜,毕竟林桑桑这种媳妇,身后可带着一个国做嫁妆啊。
林桑桑很尴尬,虽说两国之间全然没有谁对不起谁这种小家子的事,可她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黑了良心的事,难免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对方的使臣面前,她更是如坐针毡,这会子有要命的提了和亲的事,大有一副,尽管你不厚道,可是我们陛下不同你计较,但是如若你再拒绝,便有些太不厚道了吧。
林桑桑拿眼睛暗示了廖青山许多次,这位祭师大人都巍峨不动的保持着一种,我听不见,我看不见,就算是看见了听见了我也没意见的神情。
碍着人有些多,且大家都是三国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林桑桑忍下了拿手边切肉的刀子砸向廖青山的冲动,这逆臣不顶用,还是要她自己来,林桑桑讪讪一笑,又捧起手边的茶,模样瞧起来像是在极认真的撒谎一般。
“国主的美意实在令在下感激不尽,然而——”使臣的脸色也随着这句然而微微的变化,林桑桑吊着所有的人的好奇心,最后再淡淡的道:“然而孤已经有婚约在身了。”
她最后瞪向还在装傻充愣的廖青山一眼,那双眼睛的意思便是,再不来救场,就等着进宫做太监长长久久的伴着孤吧,廖青山感受到那双眼睛的中流露出来的杀气,一个激灵,人已经站起来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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