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滴？”憨娃有些不敢相信，问道。
“真的，来吧。”钟跃民『摸』了『摸』憨娃的脑袋回答道。
“那额能叫其他人一起吃不？”
“还有谁啊？”
憨娃跑去把门一开，喊道：“狗蛋、石头、小翠，进来吃肉了。”
三个脸冻得通红的小孩儿跑了进来，挨排站在憨娃身边，眼睛却都直勾勾地看着桌的红烧肉。
知青们都看呆了，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些个人。
“乖乖，以为一个憨娃，没想到后面还有仨。”郑桐感叹道。
钟跃民问道：“憨娃，他们和你一起在外面闻肉味儿的？”
“嗯，额们想闻闻。”憨娃有些不好意思答道。
钟跃民让几个娃都了炕，知青们不好意思再吃，都停下里，看着几个娃对付起红烧肉。
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吃过肉，也可能是晚饿了，几个小孩狼吞虎咽，差点把自己给噎住。
王虹给他们倒了热水，“喝点水，慢点吃，这些都是你们的，别急。”
几个小孩嘴里都塞满了，根本顾不回应。
“村里小孩怎么都不学啊？”李萍突然问道。
“散了，咱们住的地方是原来的学校，村里张会计原先是老师。”钟跃民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孩子答道。
“为什么？”王虹问道。
赵大勇答道：“养不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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