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一直觉得天书可能真的在白家。”白玉堂拿了一件外袍给展昭披上,又将滑下来的被子拉高了一点。
“何以见得?”展昭问道。
“猫儿,往里面挪挪~~”白玉堂脱了靴子爬上床,往展昭身边一躺,“大哥对我一向纵容,小时候,我和芸生一起在白家老宅玩耍,上房揭瓦他都只是笑笑。”
“噗……原来你小时候这么皮……”展昭又往里面挪了一点,不动声『色』的捂住了胸口,“白大哥人还真好。”
“那是,大哥长我十六岁,爹娘去世的早,他差不多算是我父亲了。”白玉堂枕着双臂看着帐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爹娘的死因……”若他真的是襄阳王的儿子,那可真是白家的罪人。其实,他不认赵珏,怕的就是这个吧……
“玉堂?”展昭微微喘了一口气。
“猫儿,你很难受?”白玉堂伸手将那人揽在怀中,只觉得他的体温有些低,便干脆将被子拉到脖子那儿。
“还好,你继续说。”展昭悄悄伸出手,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嗯。我和芸生在宅子里捉『迷』藏。”白玉堂努力回忆着,“当时也不知道是藏到了哪里,我们到了一个满室雪亮冰莹的地方,看到两个人,然后就都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很多天。大哥说,我们是染了风寒。然后就把芸生送入书院,把我送到陷空岛了。”
“你是说,你看到的地方有可能是收藏天书之处?”展昭睁大了眼睛。
“也不知道。”白玉堂皱眉,“我也是这两天才想起来的,以前几乎一点影子都没有,弄得我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
“你还记得那里是什么地方吗?”展昭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弱了。
“想不起来,不过如果再看到就一定能认出来。得问问嫂嫂,要不探探老宅也行~”白玉堂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怀中一沉,低头一看,那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白玉堂眉头微蹙,小心翼翼的移开展昭捂在胸口的手,撩起他的衣衫,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展昭胸口的十字伤口微微凸出泛出些嫩绿,伤口周围几处大『穴』隐隐的闪着银光,细细一看居然是被牛『毛』银针锁住了『穴』道,看着人好不担心。
替那人盖好被子,白玉堂轻轻拨开展昭咬唇的细齿,眼中忧『色』更浓。猫儿,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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