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之下,不得不断指代刑,即免了军士一死,收复人心,又整肃了军纪,实在一举两得。”
翻了翻兔子,朱仝继续说道:“如此说,不是阻拦兄弟投前程,只是告诉兄弟,若是以后失望,亦非无因。”
裴宣怔怔地看着火苗,道:“想我裴宣,精通律法,全部宋律无不了然于心,只盼发挥这所长。
可悲,身在公门,律法抵不过钱财权势,因此被流放。
说实话,本以绝望,却不想得遇方天定,毕生理想有望实现,由不得我不心动。
只是目下情况,走了实在不妥,因此踌躇。”
朱仝哑然失笑,道:“即心动,便行动,何虑之有?我朱仝在此,他方天定便寸步难进。”
看裴宣仍然犹豫,朱仝道:“即如此,且看天意。
你猜这兔子公母,猜对便走,猜错便留,如何?”
裴宣沉默片刻,道:“我一生不信鬼神,只信律法,律法让我失望,且看鬼神之决断。
我猜,这只兔子乃是公的,若不公,不去也罢!”
朱仝哈哈大笑,道:“恭喜,祝兄弟得偿所愿!”
裴宣拜下,道:“天意如此,兄弟且为了理想试一试,若不行,也好绝了念想。”
朱仝摆手,道:“总要试一试,万一能成呢?
只是前途漫漫,多加保重,也莫要失了我等威风。”
裴宣提着双剑走了。
看裴宣走远,朱仝撕下兔腿啃了一口,喃喃道:“这场大战,死的兄弟够多了,能活一个是一个吧。”
这兔儿,是被一窝端的,是只母兔!
然赵宋不公,朱仝实在不愿裴宣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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