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昌浦站在那里,林家家主的威严并没有因为林家和郭家死了那么多人而受损,也没有因为悲伤而减弱。
相反,林家的威严,从林昌浦身上发出,比往常更加凌厉、更加威势。
如同一座厚重地大山,无论什么风吹雨打,都无法动摇。
而这座大山,越发厚重沉实,越发黑暗阴沉。
山,原本由泥和石构成。
这座气势大山,却像是黑色的沉铁铸就。
其重,无人能承受!
“节哀顺变。”
那些来祭拜的人,在面对林昌浦时,无一不变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林昌浦,把气撒在他们头上。
很多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此次林家和郭家联手出击澄城,栽在澄城萧家和傅千里手上。
傅千里,一个自诩音乐天才的少年。他能有多强?真是他杀死的吗?
也许并不是,也许是林家或者郭家有人在乐坛的利益上与傅千里起冲突,将傅千里也算在一起。
那么,澄城的萧家,真有这么强?
能硬扞林家与郭家的联手?
结果知道了,但过程却让人扑朔迷离。
俗话说,人生三大悲,中年丧子。
林昌浦已非中年,可老年丧子就不悲?
林刚文也有妻子儿女,他的死,不仅老年丧子,还有妻子失夫,儿女丧父。
年老的林昌浦,终究不能久站,他在一旁坐下,其他林家人站着。
有人来报:
“家主,已按您的吩咐,封杀所有唱傅千里歌的人。”
“千雨直播平台,已经被吊销执照,封台关闭。”
“那些明星,已经被安排的人找碴打伤住院。按你的要求,全部破相,不可能再做直播,也不可能再登台表演。嗓子灌了药,已经嘶哑。弹吉他打鼓的,敲碎手指,终生残疾,连吃饭都成问题。”
“所有涉及傅千里和萧家、段家、彭家的各个银行账户,已经找各种理由全部冻结。”
“包括雷家的银行账户,也全部被冻结。”
“所有涉及傅千里、萧家、段家、彭家、雷家的外地公司,只要不在澄城、漠城、广城,全都被封,甚至长途路上的车,只要涉及他们的,全部半途拦截扣留。”
“澄城、漠城虽然是芙省,萧家的势力也在芙省有话语权。但是我们此次全面出击,他们也应接不暇。何况芙省其他城的当地家族,也想借势赶走萧家在当地的利益,所以萧家只能控制住澄城。”
听着汇报,林昌浦的表情反而更加可怕。他接过保温杯,喝了几口枸杞人参茶。
目光放出凶光,慢慢说道:
“林家的老祖,不能白死!”
“我儿子,更不能白死!”
“林家的人,不能白死!”
“郭家的人,更不能白死!”
“傅千里,你不过是个暴发户,以为个人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看我怎么玩死你!”
“你根本不知道,一个顶级家族的可怕!”
“你根本不知道,战场从来不只是打打杀杀!”
“等举行完葬礼,就全力攻打傅千里和萧家,让他们知道,顶级家族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让他们知道,顶级家族的真正实力!”
“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无法抗拒地恐怖!”
就在林昌浦说完话之际,人群突然掀起一阵议论声。这阵议论声,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头,泛起阵阵涟漪。
这阵涟漪,很快就要传到林昌浦这边。
“看,那人好像是傅千里!”
“真的耶,我看过他的节目!”
“我也看过他的直播,好像真是他!”
“他干什么,来谢罪?”
“恐怕是来求饶的。我听说林家和郭家已经对他与萧家发动全面手段,金融和娱乐界一举封杀他们。”
“杀了人,想来求饶。谁会放过他?”
“他来正好,林家恨不得把他剥皮挂尸,正好用他的人头祭拜林郭两家死去的人。”
“他好像不是来求饶的,看他很镇定的样子。”
“装的,此时他内心一定害怕到绝望。”
同时,苏宛媚来到林昌浦面前鞠躬弯腰,眼角湿润一脸悲伤。
“节哀顺变。”
“林家主,我是苏家的苏宛媚。林家主有用得着我苏宛媚和苏家的地方,宛媚和苏家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办妥。”
林昌浦看着苏宛媚的脸,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
现在林家实力受损,与傅千里和萧家开战后,会损失更大。为了保证林家能与燕京其他几个顶级家族对抗,适当与那些二流、三流家族联姻,将他们整合在一起,组成一个以林家为中心的联盟体,是一个好办法。
现在苏家抛来橄榄枝,林家应该接下。
林昌浦对苏宛媚点头,刚想说两句话,就感觉有两道目光射到他身上,如同两把利剑,能将他刺死。
他噔一下就从座椅上弹起来,把苏宛媚吓了一跳。
苏宛媚心想,是我的容貌,还是苏家的示好,让这个老家伙从椅子上站起来,给予我最重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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