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完,周小周又是一阵神吐!
反应大的!
胃里没啥了就在那干呕,好一阵才缓了缓精神看向我,“格格,哥们提前跟你说好哈,假如我有一天想不开的,你绝对不能给我灌这个……我会疯的!
我无语的看他,:”你当城里有这个条件啊,我就算是想给你弄母猪粪也得先有母猪不是,再者,你想自杀完全可以通知我,我不介意先锤死你!”
“玩笑,开个玩笑。”
周小周抚着胸口,“我这么惜命的人,要是不怕死就不用一趟趟跑医院贡献财力了。”
我刚要接茬儿,就听院子里传出声音,“快,去医院!”
望过去,躺在炕上的那个大爷被搀扶出来了,这才发现他瘦的厉害,一条缠着纱布的小腿也肿的老粗,跟他身材比例极不协调!
周小周看到那大爷就退了一步,他不是故意的,就是本能的反应!
为啥!
这大爷脸上的粪汤还有吐出来的秽物虽然擦干净了,但味道还在,那臭的,一股风拍过来那隔夜的饭真自己就在肚里闹腾!
“上,上我车吧!”
周小周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出口道,“我载着去医院!”
讲真,挺让人意外的!
疑病的人多少都有些洁癖,周小周亦然。
他心里能不能克服咱不知道,但是表面上,真的做到了!
“谢谢你了小伙子,我们家有车,女婿这就来接!”
五大爷的媳妇儿也就是五大娘直接回道,“不能用你开来的车,那都是好车,回头再被你五大爷给弄脏了!”
哎呦喂!
五大娘一说这话周小周还脸红了,“大娘,我车不算什么好车,您……”
可惜没人跟他继续,五大爷被搀扶出了院门,没多会儿就开来了一辆面包,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帮忙搀扶五大爷上车时还叫他爸,看来这就是五大爷的女婿。
等把五大爷七手八脚的安顿上,五大爷的老婆姑娘,以及那个大夫也跟着上了车。
三大爷见坐不下就上了周小周的车,我们在面包身后跟着,到了镇里的医院后,五大爷就被担架床推进去检查了。
医生给五大爷检查的档口,倒是空出了一些时间,三大爷趁机就给我做了介绍,“弟妹,这就是小柏,我家的事儿就是她给看好的,可有本事了!”
“啊,小柏姑娘你好!”
五大娘跟我握了握手,转眼又看向三大爷,“三哥,可能让小柏姑娘这白跑一趟了,这个林大夫说了,我家这位不是什么虚病,就是中虫毒了。”
“小柏这倒是没事儿,她就是我请来帮忙看看的,能帮上最好,帮不上也没啥,主要老五能好就行。”
三大爷应着,看向刚刚那个给三大爷灌粪水的老头,“您就是林大夫?”
“是我。”
老头点了下头,“我确定患者就是中虫毒了,只不过这个虫子很少见,按照常规的解读方法不行。”
“这么说你知道怎么解毒?”
三大爷又问,林大夫眉头紧着,“特别对症的方法没有,但我能做出个解毒的药方,如果能把这几味药都找齐,老五就算不治愈,也能缓解疼痛。”
这么神?
我微微好奇,听着却没言语,主要这一块不是太懂!
既然就半桶水的水平,咱就别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
三大爷说找我来看看,其实我知道不能是啥邪病,但多个人就多个思路,我也愿意来群策群力,帮不上没事儿,重要的是三大爷开口了,咱得来!
“那……”
三大爷刚要继续问,检查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出来,“病人家属。”
“哎!在这!”
五大娘应了一声迎过去,“我家老五怎么样了?”
五大爷的女儿女婿也忙不迭的开口,“我爸还好吗?严不严重?!”
“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病人胃里的药都吐得挺干净的。”
医生说着,“他喝得那个农药我也看了,好在毒性不是很大,他吐出的时机很好,农药还没在身体里吸收,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后遗症,但是他这个腿……”
“腿是之前就伤了!”
五大娘说着,“我们知道他这个腿医院没啥办法,主要是喝的这个农药没事儿吧,别有隐患!”
“应该不会。”
医生中规中矩道,“这样,观察一会儿吧,打点修复胃粘膜的药,你们在看看是要住院观察几天还是回家养养。”
“那麻烦你了医生,我们家属商量下。”
送走医生,五大娘回头就问怎么办,“是住院还是回家?”
住院就是维持,因为他们之前已经表明对五大爷腿上的虫毒无解了,药打多了,反而怕伤五大爷的肝肾。
回家嘛,就是听听林大夫怎么治,算搏一把!
他们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回家,这疑难杂症的,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认了!
总比这么干遭罪强!
跟在他们的车后头回去,周小周小声地问我靠谱不,那个林大夫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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