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面前,“怎么改变主意了?这一次我没有逼你吧?法律也没有逼你吧?”
张梓桐故意避开他戏谑的目光,问:“等等呢?”
“在楼上,还没有起床。抓*机书屋 ”
她便匆匆地跑上楼去了。
她冲上去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儿童房。
不过,儿童房是有,等等却不在里面,而且那间儿童房确切地说是一间玩具房,因为那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玩具,不像是孩子睡的。
“你找什么?要玩玩具吗?等等在我房间里呢,”他叉着腰,仍是戏谑地说。
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等等跟韩向东睡一个房间?
这是张梓桐没有想到的。
二楼那间宽大的主人房里,两米宽的床上,等等四仰八叉地躺着,被子已经被踢到了一边,露出肚子胖嘟嘟的肉肉,张梓桐的心都软了。
她第一次体会到母爱的心情,当看着自己的孩子时,所有的坚强与倔强都会化成万种柔情,她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子替等等盖上。
可是,等等身上仿佛有被子感应器,只要她一盖上,他就踢开,一盖上,马上又踢开。
她只好回头看着韩向东:“怎么办?”
韩向东眉头扬了扬,“能怎么办?继续盖啊,我一个晚上都是这样过来的。”
“一个晚上?”那他怎么睡觉的?
“你过来,我给你安排房间,”韩向东说。
她提着自己的行李出去了,“干嘛是你给我安排房间?随便找一个保姆来就好了不是吗。”
“别啰嗦,我已经安排好了。”
就在他房间的隔壁。
“那个,韩向东,上面有没有空余的房间?我看你这里挺大的,应该会有空房吧?”张梓桐赔笑着,指了指楼上。
“要是等等晚上做恶梦吓哭了,你不准备过来哄一下他吗?”韩向东嘴角扬了扬。
好像有道理。
“恩,也好,那……我就住这间吧!”
她提着行李进去。
他紧跟其后。
可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正好跟他撞了个满怀,脸贴到了他敞开的胸口处。
“哎呀,不……”她想说,不好意思。
却被他一把抱住了。
“韩向东,你……”她挣扎了一下,可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感觉扑面而来。
26岁,又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又在干燥的西北呆了三年,她就像一条干涸的鱼儿,急需要滋润。
在西北的夜晚,她孤独地躺在那间破房间里,午夜醒来的时候,她也会幻想到这样的场面,跟韩向东的场面,还有,跟陆家浩的场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就像吸食罂粟,不染的时候,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一旦染上,也就戒不掉了。
她亦是如此。
而如今,被韩向东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地熟悉,她干涸了的内在,随着韩向东的吻,正被一点点滋润着。
一开始,她也大胆地回应他,就当是一次需要与被需要的索取吧。
可是,后来,当韩向东的举止越来越激烈,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时,她退缩了。
水都要一口一口地喝,不是吗?一下子灌得太大口,也会被呛到的。
“韩向东,不可以……不可以……”
“韩向东,你放开我……放开……”
最后,她大声地吼了一声:“韩向东,我说了不可以!”
声音太大,隔壁屋的等等也喊了一声:“粑粑,你在哪里?”
他这才放了她,但又在她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这才出去。
“等等,粑粑在这里!”
周六,韩向东去公司了,张梓桐在家里跟等等玩。
客厅里,等等正在开一辆玩具电动车,他玩一会儿,就过来亲张梓桐一下,玩一会儿,又过来亲一下。平时韩向东去公司之后,他在家里只能跟两个保姆玩,保姆们最担心的当然是他的安全问题,这也不许爬那也不许玩,现在他有妈妈了,小家伙可开心着呢。
张梓桐也是想尽一切办法跟等等套近乎,包括让等等吃各种她认为小孩应该喜欢吃的零食。
“等等,妈妈给你吃雪糕好不好?哈根达斯哦,”她自己先吃了一口,做出很美味的样子:“哗,太好吃了。”
等等开心地扑过来,眼看就要吃到了,雪糕却被保姆陈姨夺走了。
陈姨抱歉地说:“对不起张小姐,韩先生交待过,不让等等吃冰冷的东西,因为等等前段时间闹肚子,刚好不久。”
“这……”张梓桐看着等等,他正眼巴巴地看着雪糕,都要到嘴了,却吃不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等等,不要急哈,麻麻给你吃饼干,可好吃的曲奇饼干了。”
等等两眼放光,咧开嘴,痴痴地盼着。
她拿出一袋曲奇,刚撕开包装袋,这时,陈姨又过来一把将饼干抢走了,她仍然抱歉地说:“张小姐,等等前段时间扁桃体发炎,韩先生交待过,不能让等等吃饼干,一经发现,马上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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