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儿子高兴,到底没说什么,自家儿子从祖父没了以后,少有如此阳光的时候。
华府送够了最后一波宾客,华老尚书的笑容就维持不住了,拎着两个儿子就去了祠堂:‘当真是露多大的脸,显多大的演。你怎么做的出来这种事情,洗三,洗三什么叫做洗三呀,你连孩子都不往外抱,你当你那儿子是金子做的不成。还是你觉得今日的宾客是过来看你的。’
华二老爷:“俗气。爹爹您怎么能如此说五郎呢,别说金子,就是比金子贵重的物件也不及五郎半分呀。”
华三老爷觉得二哥有点飘,生个儿子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关键是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爹了,竟然敢如此猖狂。
果然华老尚书手中的藤条不是吃素的:‘你个逆子,我叫你张狂。’说完就是几下子。老头手中的藤条从来不是吃素的。
华二老爷飘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下来了。酒也醒了大半。吧唧跪在地上:“爹。儿子知道错了。”
华老尚书觉得这个岁数还要教导儿子当真是糟心的很:“看你轻狂的样子,还认不认识自己是谁,儿子固然重要。可因为生孩子你竟然敢蒙骗圣人,请假在家陪产,这就是我华家子孙的出息吗。今日老夫就要让你张长记性,是不是要老夫在重新教导你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华二老爷心说遭了。学规矩是小,丢人是大呀。这个岁数让老爹发配着跟侄子一起去学规矩,他华二往后可是没脸见人了。
难得华三老爷竟然没出口,也没有出手,规规矩矩的跪在边上陪着。这老二早就该被抽一顿了,难得自家老爹还眼明心亮。该。自己生了两个儿子,也没轻狂到如此地步呀。
华老尚书出了一口恶气才打发两个儿子滚蛋。在夫人跟前说的话就大了:“夫人尽管放心,那逆子老夫好好地收拾了一顿。实在太过气人。”
华老夫人早就满腹的怨气了:‘这孩子做事实在没有章法,若是不想洗三,提前跟我知会一声,咱们只请交情好的那么两家人也就算了,怎么能如此做呢,这不是让老三媳妇为难吗。还有那冯家怎么看我们华府呀,本来二房的事情就让人猜度颇多,岂不是让人有了嚼舌根的机会吗。’
华老尚书才消下去的气,一时间就涌上来了,狠狠地说道:“老夫还是打的轻了。”
老夫人扭头惊了:“您打老二了。”
华老尚书稀疏的眉毛高挑:“那逆子,不打醒他,往后不定做出来什么事情给我华府抹黑呢。”
华老夫人心疼了,到底是亲儿子,念叨两句也就算了,怎么还动手呀:“好歹老二也是朝廷命官,您怎么还上手呀,让老二面子多不好看呀。”
华老尚书:“面子是自己挣得,芳姐小小年纪都明白,他一个三品的官员不懂吗,朝廷命官难道就是他这么当的,还敢蒙蔽圣听,老夫在不教训他,还不定做出来什么事情呢。”
华老夫人想起这个来,就觉得儿子不靠谱,媳妇生孩子,你个男人请什么假呀,实在是混账的很。不过自家老爷这个时候夸芳姐却也不太妥当,老二做出来事情,桩桩件件都有芳姐的影子呢,算了,总不能让老爷在把芳姐给罚了。
华二老爷被打了几下,自觉没脸见人,只是在外屋看看自家儿子,就去书房歇着了。
冯氏心下踹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家爹爹跟娘亲给了老爷难看,老爷竟然都没有过来看自己呢,就是自己才剩下孩子的时候,老爷都没有避讳,每日里不知道过来看自己几次呢。
华晴芳也是第二天一早才知道自家爹爹被祖父给收拾了,心里愧疚就别提了。
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不过想想弟弟,觉得老爹也算是疼得其所。
去给祖母请安的时候,华晴芳:“祖母,爹爹那里可还好。”
华老夫人看着自家孙女忍不住叹气:‘还好,今日你爹已经销假去早朝了,咱们女子在内宅,做什么事情都有外面的男人给兜着,可这男人做事情可不能太过随意,里里外外一大家子人依附与他们呢,现在有你祖父照看着,你爹爹可以随意一些,将来呢,芳姐呀,下次不许乱来了。你爹爹就是太宠着你们姐弟了。’
老夫人就差说,你爹就是被你给牵累的了。
华晴芳那脸都要愧疚死了,还不如自己挨了那藤条呢。
从老夫人那里回去,让阿福准备了伤药给自家老爹备着,然后直接去了冯氏那里。
把华五郎的襁褓给松散开,看着粉刁玉琢的小胖子,点着鼻子说道:“要孝顺明不明白,爹爹挨打都是因为咱们两个呢。”
冯氏在里屋听了这话,多一句都没有询问,想想昨日自家老爷做的那事,挨打都是轻的不过自家老爷都三品官了,公公还是用藤条教训,华府的规矩当真是严苛呢,想想自家皮娇肉嫩的小儿子,冯氏想好了,往后定然要好好教养,不能让儿子吃了皮肉之苦。
等华二老爷回来,华晴芳愧疚的跟什么是的,知道自家老爹不过是皮肉受苦,自家祖父并没有用真的痛打才放心下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