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一双美目，死死地瞪着聿夜。
这男人是什么人？
看着人模狗样长的挺帅的，对法律运用的也挺熟悉的，怎么一字一句，专挑她话里的漏洞，想要给她定罪？
法律在这种人手里，岂不是成了冤枉人的工具？
“我抗议，我没有认罪……”小舞冲口而出。
聿夜皱眉，呵斥一声：“不得无理！没有问你话，不许乱回答。”
小舞毫不惧怕地瞪回去：“你们要定罪，也要让我先陈述清楚吧？我还没机会讲话，你都替我讲了，那算什么？”
聿夜表情冰冷。
但内心还有一丝挣扎。
他曾经亲眼看过，小舞舍身要为北宫宸在火海中救出重要的东西。
也曾亲眼看过，小舞在皇家舞会上的惊艳演说“平民也有骄傲”。
更是专门看了一场小舞的直播。
虽然他不懂欣赏，但看得出来，观众都很喜欢她的直率不做作。
说她杀了那鸟儿，他心底是不太相信的。
可是……
妃妃说了，这恐怕是最后一次机会，能把这乡下丫头，从北宫宸身边赶走了。
妃妃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北宫宸。
他愿意为妃妃实现这个愿望！
拿什么实现？
总不能空想吧？
所以，他得为妃妃做点什么。
十五年前他就答应过妃妃，许下承诺，护着她一辈子，完成她的心愿。
他是重诺之人。
答应了就不会变。
更何况高傲美丽的妃妃那么绝望地，乞求他帮忙……
所以，只能委屈小舞姑娘了……
对不起，小舞姑娘，皇宫不适合你。
北宫宸，更不是你的良配！
聿夜眸光中闪过一抹坚决。
语气，更冷了几分：“女王，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人证物证俱全，犯人在审讯中更是露出了马脚，这案子，可以定案了！”
小舞：“……”？？！！
放屁！
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女王微微皱眉。
聿夜的审讯，语速很快。
她刚才只听到小舞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回答着。
承认放走了鸟儿，承认藏起鸟羽没有什么目的。
而聿夜的宣布倒是很清晰。
她心中划过一抹痛。
这几天她还在心中对小舞寄予厚望，可没想到，转眼小舞就犯了这么一桩事情。
难道真的是她给小舞的荣耀太多了，让她参加皇家舞会，让她顶着王妃的名号开直播公众号宣传……难道是这一切，让小舞自大了起来？
女王正在凝眉思索着。
南妃妃见缝插针道：“女王，都是我不好，那天大使来参加晚宴的时候，我不该在场，或许是那天的罪了小舞姑娘，一切罪过的源头都是我做的不够好……”
委委屈屈，泫然欲泣。
被南妃妃这么一提醒。
女王倒是想起来了。
那天她在寝宫设宴，邀请帝国大使、北宫宸、小舞、妃妃参加。
宴席上小舞风头很足，和大使一直言谈甚欢。
倒是南妃妃被冷落了很久，一直都怯生生的。
中途妃妃似乎说了什么话题，惹了大家不高兴，她还训斥了几句，大使也面有不悦。
后来妃妃就更低调了，几乎一言不发。
而小舞则是高调的闪耀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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