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大爷的话,明山不敢欺瞒大爷,是,是公子前些日子入皇宫参加皇后娘娘举办的宴会,在那一日在皇宫的宴会上,遇见了一位赴皇宫参加宴会的小姐。明山也不清楚公子到底是如何与那位小姐相识的,只是那日公子出了皇宫门之后十分兴奋的说,在宫中遇到一位娇美柔弱的小姐,说是心中十分心悦。那时明山还没有放在心中,以为公子只是偶见一位小姐,心生欢喜而已,却没有想到过了几日,公子领着明山一同出了门子,见了那位小姐。”
明山跪在明华安的面前,一脸沉重且愧疚的说,他本以为自家公子行事稳妥,就算再是心悦那小姐也不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当初公子与那位小姐私会,自己那时便有意报给大爷,可公子说是不愿,自己也就没有勉强。
“你,明山,你是说我儿与那个女子私会,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家世又是什么?怎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外头与一个男子私会,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下贱东西。”
一听到私会这个词,明华安马上炸了起来,怒吼着问了出声。自己从小养大的儿子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有那女子的勾引,自家儿子并不会做出这种跌了身份面子的事情跑出去和一个女子私会,自家儿子见过的女子多的是,又怎会看上那样一个不知耻的女子。距离自家儿子入皇宫赴宴也不过一月有余,初次相见那女子就敢来赴一个男子的约,真真的是上不得台面,不知羞耻。
“大爷,也许是明山用词不当。可那位小姐与公子每次的相见都是私底下偷偷相见的,而且据明山所知,那位小姐家世平平,甚至在雍都的世家里面都排不上。而且明山调查了这么久,也没有调查出那位小姐的家世到底如何,想来那家世地位几乎可以不计。”
明山说出了这些日子里自己瞒着公子偷偷调查的结果,其实明山心中也极其奇怪,明家家大势大,他手底下掌握的人脉也不少,如果说那为姜小姐家世若当真是平平,想来随意一查就能查到。可奇怪的是,那位姜小姐说她家世平平,可偏偏查不到她家世到底是何,若说那姜小姐家世显贵吧,雍都的官员里面姓姜的大官也是的确是没有。
“果真,果真,只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家族才能教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承之也是,以咱们明家的家大业大,何愁找不到一个与他身份相匹的女子。雍都世家女儿里,大把的年轻貌美,大把的温良淑德,大把的家世显贵,怎生承之那个没眼光的,居然看上了那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女子。”
说到这里明华安更是生气了,倘若自家儿子私会的,这个女子家世显贵倒也还好,娶进门来做个妾室,可偏偏这女子家族连个助力都算不上,是明家抬起手就能轻轻碾死的一只小蚂蚁。明华安不由想,莫不是这个女子早就知道自家儿子的身份,所以故意想来勾引自家儿子,真是心思歹毒,心思歹毒啊。
“后来后来那女子与公子相交更为亲密,更是在前不久,那女子与咱们家公子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公子与那女子变更为亲近。只是今日,今日公子与那女子又在如意轩的厢房中约见,那女子提出要公子娶那女子过门当妻子,可公子的正妻之位早早的就已经被皇后娘娘定下了,荣王府的小郡主,身份显赫,家室亦是显赫。公子自己心里也知道,最后的正妻之位是要留给那荣王府的小郡主的,所以自然不能答应那女子的要求,于是便同那女子说,最后的正妻之选只能是荣王府的小郡主,而那个女子只能纳进公子的房中做一个妾室。公子本以为那女子已经把身子给了公子,而且家世又是低微,想来就算说要纳她为妾室,那女子也不能说什么可明山在门口守着,就听见屋中公子的一声惨叫,推门进去,发现那女子将公子推到了地上,而那时地上刚好有杯子掉落在地上的碎片,公子没有想到,那女子居然会如此狠心,所以也没来得及做任何防护,右手便直直的摔到了那堆碎片上面。之后,明山找了个小厮,将郎中请了过来,正是那位百草堂的坐堂大夫,雍都里头治疗外伤最好的那一把手,那位大夫来了之后,细细看了公子的伤势,然后对明山说,公子右手有一块大的碎片伤到了筋骨,若是不好好将养,恐怕这手就要废了。再然后,再然后大爷您就来了。”
明山终于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完成,然后就自责愧疚地跪在一旁等候着大爷的发落,毕竟做主子的受了伤,而他这个做奴仆的却没有任何的伤势,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今日办的事情,该受责罚。
“好,当真是好一个心思歹毒的女子,先是仗着有几分姿色,爬上了我儿的床,如今居然又大言不惭,狮子大开口,想要成为我儿的正妻,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也敢痴想这种不该想的事情,真是下作的东西。我儿的正妻之位只能是那荣王府小郡主的,又怎能让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染指。现在,那个心思歹毒的女子居然还伤了我的手,这件事情不能善了,那个女子定要为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定要那女子偿还我而今日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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