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打扫干净,照顾好她。”顾莫阏吩咐着眼前的檀香道着。
檀香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顾莫阏回首,再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夜晤歌后,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檀香就这么看着顾莫阏离开的背影,又瞧了瞧手上的白瓷瓶,将她给紧握在了手中,塞到了怀里,这才抬头朝着屋外走去,唤了婢子,让婢子准备了打扫用的毛巾和水盆,她知道这公主府还有着其他的一些细作。
因此,是不能旁让人清理的。
等到檀香将屋子里地上狼狈的血迹清理干净的时候,床上的夜晤歌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却也是虚弱难耐,不住的咳嗽,最后原本清理干净的床边又咳了一口血迹出来。
檀香担忧的迎了上去,用手绢子就这么擦了擦夜晤歌嘴角的血渍,伸手就这么拍了拍夜晤歌的被替她顺了顺气。
一直到夜晤歌不再咳嗽,檀香才松了口气。
今日,真是吓坏了她了,先是夜晤歌再是顾莫阏,然后又被夜晤歌给吓了一大跳,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丢了一魂。
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方才她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见到了顾莫阏了。
“方才,丞相是不是来过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檀香,轻声的询问着。
檀香点了点头。
“方才公主蛊毒发作,失去了心智,是丞相将公主给救下带回来的。”
“丞相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要好好的照顾公主了。”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直到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他……还好吗?”夜晤歌开口,就这么有些担忧的询问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摇了摇头。
“方才丞相抱着公主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然后又吐了一大口血,在离开的时候也能看得出来,步子有些疲惫。”檀香一五一十的将方才顾莫阏的状况告诉了眼前的夜晤歌。
就瞧见夜晤歌的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正想要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许是想到了什么这才又顿住了那个动作,坐到了床上。
她深吸口气。
“既然他已经回去了,我还是明日再去看吧!”夜晤歌喃喃的道着,就这么又一次的靠在了床头。
檀香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替夜晤歌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过身去收拾起了夜晤歌呕出来的血迹。
——
夜谌北,在得知从泸川传来的消息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当即将那封书信给撕了个粉碎,因为给他送那封信的不是别人,而是夜谌言。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震惊于夜谌言会有如此的心计,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夜谌言就是这么一个心地单纯,不善于计的人,可是却在跟着夜晤歌这么久早已经被调教成了此番的手段。
看来,他自始自终都小瞧了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有手段。
从夜谌言写给他的那一封信也能看出来,表面上客套的几句话。
“五哥安好,我与秦老爷相谈甚欢,因此便多久了他几日在府上做客。”
府上做客!呵……是囚禁于府上了吧!
还说的是真的冠冕堂皇的什么相谈甚欢,夜谌言什么时候处事业这么圆滑了。
夜谌霖就这么握紧了拳头,冷冷的对着一旁的护卫道着。
“把江先生请来。”
那护卫踌躇半晌,这才对着眼前的夜谌霖小心翼翼的吞吐的回答了一声。
“回……回王爷,江先生已经有一日未有回府了。”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禀着,观察着眼前夜谌霖脸色的变化,小心翼翼的道着。
“一日未有回府?”他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护卫,脸色尤为的暗沉。
“可有说过去了哪里?”他问。
那护卫看着夜谌霖黑沉的脸色,一时间颤抖着身子,跪在了地上,小心翼翼的道着。
“属,属下不知。”他说。
夜谌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这么紧握着双拳,看着眼前的护卫咬牙切齿的道着。
“关键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废物。”这一句话,尤为的气愤,就这么瞪着眼前的护卫。
那护卫听得这么一句话,颤巍巍的就这么匍匐在地,对着眼前的夜谌霖不住的咳嗽求饶,或许是因为太过的吵闹让夜谌霖觉得心烦,那一只手就这么扣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使劲儿一拧,在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后,便能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个护卫已经被夜谌霖给扼死了。
就在此刻,另一个护卫走了进来,在瞧见这么一幕的时候微微一颤。
“王王王王王爷!”他吞吐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霖胆颤的道着。
夜谌霖伸手,就这么将扼在手中的男人松开,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具尸体就这么落到了地上,他转过身,冷声的看着门口的男人道了一声。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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