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晤歌的习性谁也琢磨不透,更何况是她下定决心的事情,就算她真的有和亲以外的事情那就更加的难办了。”说时,公子羽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
公子咎笑了笑,视线就落在了眼前的哥哥和父亲的身上,道着:“那就静观其变,他指明了让我做她的向导,那我便是要做到自己的本分的。”
公子咎的这一句话,让一旁的公子羽与公子述父子两人将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身上,不免两人都眉头紧皱。
毕竟,那个夜晤歌可是在玩心计的堆里出来的王者,梁国那些人死的死怕的怕,一个朝廷的人都畏惧这个夜晤歌,从十五岁一直斗到现在,必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你跟着她需要处处小心便是,一发现情况不对就不要去了。”公子述担忧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儿子叮嘱着。
公子咎在听到自家的老爹这一句话的时候,点了点头,道了一声。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嗯!”公子述点了点头,这才对这两个儿子道着。
“你们回去吧!我先回卧室休息一会儿。”
“是!”兄弟两人就这么默契的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出了这书房,一路上公子羽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面色依旧还是有些沉重。
“夜晤歌那个人,心机手段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你要小心为上。”最后,他还是止不住就这么提醒着眼前的弟弟。
公子咎停住了步子,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大哥,你放心,我几时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的。”
毕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再一次的醒来的时候,忽然觉得有条命是珍贵的,上天既然赐给了他一个再生的机会,他又有什么理由再去糟蹋。
更何况,论聪明和智谋,自己不一定会输给那个夜晤歌;他其实也很想知道夜晤歌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目的。
“我知道你聪明,可是那个女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你长居深山,对她熟知甚少,她可是连自己的亲人一个都没有放过的。”、
“做事狠毒,干脆利落,这样的人的确容易成功,我会堤防着的。”
到最后兄弟两人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瞧见苏喑哑的身影在不远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在瞧见公子羽的时候依旧甜甜的唤了一声大公子。
公子羽微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苏姑娘也回来了?”
今日回来的时候他便没有瞧见苏喑哑,想来是出门逛街去了。
“嗯!我和二公子一起回来的。”她说,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公子咎的身上,伸手就这么拉起了公子咎的手,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不时还对落在身后的公子羽甜甜的道着。
“大公子,我和二公子谈些事情,先拉着他走了。”
她是天真,还有太过于的急促,以至于没有瞧见,在苏喑哑拉住公子咎的手的时候,公子羽的一瞬间的微微怔愣和眼底的一瞬间的失落。
一直瞧着苏喑哑和公子咎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前方的走廊旁,不由得轻叹一口气喃喃着。
“看来她对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的。”语中仍旧是失落,就这么转过了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苏喑哑一直拉着公子咎朝着前方走去,一直到宽敞的院子里的时候,她转身朝着公子咎的打了一掌过去,不过却被公子咎一下子完美的躲过了,就这么不解的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姑娘,你这是……”
“试试你的功夫啊!今天你赢展夜真的赢的漂亮。”苏喑哑微笑的道着,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一脸的笑意掩藏不住。
“呃……我看,还是不必了吧!”公子咎迟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女子,依旧一脸的稚气,甚至连想法都是那样的天真。
恍若在苏喑哑的世界里并没有什么能够真正的烦着她的事情,永远都是一个天真的丫头;除了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
公子咎就这么想着苏喑哑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的样子,与说过的那些话,想来苏喑哑和夜晤歌之间永远都有着一个顾莫阏解不开的结。
“你跟我切磋一下吗?你不是问过我那一招剑法吗?说不定你和我过完招过后,我就能想起来点儿什么,说不定你也能想起来点儿什么。”
说完,苏喑哑还没有给公子咎思考的时间,便这么直接的冲了上去,再一次的掏出了腰间的笛子,就这么朝着公子咎攻了过去。
公子咎无可奈黑,只能和眼前的苏喑哑切磋了起来;这姑娘年纪小小的,个子小小的,可是身手倒是不能小瞧。
她有笛子做兵器,而自己是空手,又一开始的留了几分实力,因此最后,被苏喑哑手中的那一把笛子给狠狠地戳中了自己的心房,便这么往后退却了一步。
苏喑哑完美的落地,便瞧见公子咎微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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