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不同,它全身的羽毛都是灰色的,而且基本都是同一个颜色,一灰到底。
这种风格,百里良骝很喜欢。
还有,显然这只鹦鹉选择支持百里良骝这一边。
这直接给了百里良骝一个直观的好感,这只鹦鹉就是聪明!
聪明人当然也喜欢聪明的同类。
这个时候,百里良骝已经搞明白了二鸟的争论是什么了。
原来它们都是在说谁赢了。
这很明显的嘛!
鹦鹉就坚持百里良骝赢了。
而那个黑乎乎的乌鸦,却坚持智繇没有输,如果按照它的棋路走,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百里良骝虽然很讨厌对自己已经胜利这个结果的怀疑,但是对乌鸦的独出心裁,还是感到惊奇和意外。
万一这只乌鸦说对了,不是证明它一个黑老鸹比人类还聪明?
这是绝无可能的。
所以,百里良骝不由对那个乌鸦高看一眼。
也对它进行了初步的研究。
然后他就认定,那只老鸹,是一只新喀鸦,是乌鸦中一个很聪明的种类。
这下他还真的不敢掉以轻心了。
认定了乌鸦的种类,百里良骝也确定了那只鹦鹉。
那是一种特殊种类,鸮鹦鹉。
那是它的脸部特征决定的它的名字,脸不变,名不改。
还有,百里良骝已经见证了它不会飞,因为它在百里良骝面前很是雀跃,但是只是跳来跳去,两只翅膀却一动不动,如同用木头雕刻贴在它的背上一样。
这是世人唯一不会飞的鹦鹉。
生身为鸟而不会飞,悲莫大于此。
可是当事鹦鹉却叽叽喳喳毫无悲切,看得百里良骝心里一软,好不同情。
反观那只新喀鸦,在那里肃然呆立,如同一个判官,看着就让人讨厌。
难道你在那里显示你很有思想?
就你那个鸟蛋大小的老鸹脑袋,即使是有思想,能装下多少?
我西瓜大的脑袋,都没有自夸思想丰富,哪里有你自矜的份!
这些念头闪过,百里良骝也笑了。
我一个好好的大人跟一只小鸟置什么气?
这时候,那个智繇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知道了二鸟的争论,面上也是不由诧异。
那个乌鸦竟然说我的白棋还能赢,真的有可能吗?
他是不信的,而且自信自己的头脑要比乌鸦强上很多。
自己都彻底失望,觉得赢棋无望,凭什么那只黑老鸹凭它只能让人倒霉的老刮嘴一说,就有希望了。
他这种想法一呈现,那只新喀鸦立刻说了一句:“反正你也觉得必输无赢,何不让我尝试一下?”
智繇道:“必输的棋,我还要纠缠,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耻?我又不是后世的那些无良棋手。”
百里良骝奇道:“你怎么知道后世的事情?”
智繇道:“靠我自己当然不知道;可是你没有听过师徒传承吗?是那个教我师父围棋的也叫百里良骝的家伙告诉他的。”
百里良骝脑门一黑:“你师父难道没有教你,对老一辈师父要尊敬吗?”
智繇正在没好气:“要你多管闲事!那个人又不是你!”
百里良骝怒道:“你输了棋还不承认吗?”
智繇到:“至少现在还没输,你少给摆师父的架子。”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乌鸦,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虽然那丝希望微乎其微,那也算有不是?
于是他转头对乌鸦说:“好!乌鸦兄,我同意你试一试了。”
乌鸦道:“既然你相信我,我就一定赢!如果不赢,我当场切下鸟头谢罪!”
然后对那只一直叽叽喳喳的鹦鹉道:“那个学舌变得饶舌的家伙,你让了半天白棋赢,敢不敢跟我对赌,把这个残局接着下完?”
鸮鹦鹉顿时挺住不跳,也不叫了:“虾米?玩真的?我还没有请示主人呢。”
转头对百里良骝说:“百里良骝,对方那个黑老鸹丑八怪不过不得承认有点儿小聪明的家伙想跟我下完这盘残局,他代表那个必输的家伙,我代表你,将你的胜利进行到底,你同意吗?”
百里良骝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百里良骝?”
鸮鹦鹉道:“本鸟掐指一算,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无事不知无事不晓,知道你个名字算个毛!不是了,开个玩笑,你们刚开始到的时候,我就看着你们,当然就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了,就这样简单!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替你下棋?”
“好吧,你替我下。”
百里良骝已经粗算过,他已经领先了对方五十目。
这个距离,即使专业九段和业余一段对局,这样大的差距也捞不回来了。
既然二个棋手都同意,二鸟就向前一步,开始拿起棋子,冲上棋盘,排兵布阵。
眼看就开始了,乌鸦又冷锅冒热豆来一句。
“我说鹦鹉,既然你同意上场了,我可是打赌如果输了,就切鸟儿头的;那么你呢,也切鸟头?”
鹦鹉一听,立时停步,似乎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个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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