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搞不懂厉祎铭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吗?
“你要是非得洗澡,我替你洗。”
这会儿,厉祎铭也莫名的一根筋儿,说实在的,舒蔓的这点儿小伤还真就不是什么问题,偏偏,他头脑发热。
“我又没有断手断脚,用你替我洗澡做什么?”
“你身上又没有我没有看到的地方,你害羞做什么?”
理所当然的,厉祎铭把舒蔓的不情愿,归结为她害羞,不好意思赤luo着身体,让自己替她洗澡。
厉祎铭说他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看遍了,舒蔓脸颊发烫。
“我没有害羞,我懒得理你,我去洗澡。”
有些羞,他说他看了自己的全身,她就不免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紫红色吻痕的事情。
舒蔓习惯了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她说了要去洗澡,也不管这会儿还不到休息时间,像是故意要气厉祎铭,和他唱反调似的,拿着毛巾和睡裙,就进了浴室。
厉祎铭和舒蔓真就是没辙的厉害,这个女人明明已经二十六岁了,早就不是什么任性的年纪,他真就是搞不懂她这么这么乖戾,更搞不懂,自己是不是脑子抽掉了,竟然这么想不开的要管她的衣食住行。
厉祎铭正气不过叹息之际,浴室里传来了舒蔓的大叫声。
“华佗,我……洗不了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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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不偏不倚,正巧赶上她去浴室脱下内-裤时,发现自己来了月-经。
其实距离她来月-经的日子还有三天,这次,提前了三天,还赶在了她要和厉祎铭故意作对要洗澡的时候。
舒蔓没有料想到自己的经期提前,家里没有了卫生棉,去乔慕晚的卧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卫生棉,索性,她气馁的垫了一些卫生纸,作势打算下楼去买卫生棉。
知道舒蔓来了月-经,厉祎铭身为一个男医生,还是妇科的科室主任,见过的女性患者不再少数,偏偏这一次,竟然他脸上有些发烫。
从来没有这般不自然过,以至于舒蔓要下楼买卫生棉的时候,他拉住了她,让她在楼上等自己,然后他拿着舒蔓的门钥匙,下了楼。
厉祎铭再回来的时候,买了好几样卫生棉,日用的,夜用的,不同长度,不同牌子。
说来,他刚刚去楼下小店铺买卫生棉,还真就不是一般的尴尬,深谙心理学的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窘迫,连心跳都乱了规律。
舒蔓在洗手间里换好了卫生棉,再处理的时候,不悦的瞪厉祎铭。
“都是你,乌鸦嘴!”
要不是厉祎铭一再强调自己不可以洗澡,她至于来月-经吗?
说到底,还真就是他乌鸦嘴说出口的话,得到了应验。
见舒蔓瞪自己,厉祎铭无所谓的笑了笑。
那笑似乎在说,和我作对,注定了讨不到好处。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对了,我刚刚有买姜汁红糖,你要是晚上腹痛,就用开水冲泡着喝了。”
舒蔓虽然没有说她会腹痛,但是厉祎铭想的周全,下楼买卫生棉的时候,顺便到旁边的药房,买了姜汁红糖回来。
“我晚上要是腹痛,就打电话给你,管你是睡了还是没有睡,你必须赶过来给我煮红糖水!”
舒蔓娇纵的扬着小下巴,来了月-经,也依旧一副任性妄为的姿态。
眯了眯漂亮的眸子,她痞痞的翘着嘴角,“手机不许关机,不许静音。”
没想到舒蔓的要求这么多,厉祎铭淡笑着。
“倒不如让我在你这里住下,方便你腹痛,我替你煮红糖水!”
“你想得美,我家没有让你住下的地方。”
舒蔓白了厉祎铭一眼,他乌鸦嘴的不让自己去洗澡,结果自己就来了月-经,这件事儿还没有让她消气,他还一副不慌不忙样子的要在自己这里住下,她怎么可能会答应他。
对于自己要在舒蔓家住下的事情一直都达不成协议,厉祎铭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不逗你了,我真得回去了,你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我手机不关机,不调静音,你有事儿,就打电话给我!”
难得厉祎铭算是说了句让自己称心如意的话,舒蔓这会儿心里舒坦了许多。
厉祎铭抓过自己放在茶几上门的车钥匙,抬脚往玄关那里走的时候,舒蔓双臂环胸,小身子倚在门边,再度痞痞的开腔。
“你把我换下的内-裤洗了以后再走!”
厉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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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真就是败给了舒蔓,自己一次想不开的睡了她以后,竟然沦落成了她的私人保洁员,连洗内-裤这样的事情,都得归他。
真就恨不得买一百条新的内-裤给舒蔓,省的她对自己要求东、要求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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