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着个腰,厉老太太呼吸有些不匀,但还是冲枕头,一副雷厉风行的架势。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让你帮着他,这会儿你落在我的手里,看我不虐待你的!”
枕头:“……”
太后,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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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出门去追枕头,但是厉老太太好说歹说就是不肯依,说什么“你做医生的,不知道孕妇要远离猫狗这些ng物吗?除非没有怀孕,才不怕和这些猫狗接触。”
拗不过自己母亲上来的那股劲儿,厉祎铭只得看着枕头,就像是奔赴屠宰厂一样失魂落魄的离开。
厉祎铭回了公寓里,洗了澡,然后简单煮了面条给自己吃了以后,就准备休息。
其实今天一整天,他都挺累的。
先是白伊颂来烦自己,然后又是舒蔓折腾自己,再到自己母亲来自己公寓这边闹,他一听又是要应付病人,应付病历,还要应付这三个没有一个是消停女人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搞大了。
回了房间里,闭了灯,一贯没有睡前还玩手机习惯的厉祎铭,莫名的想到了舒蔓,然后就开了uang头柜上面的一盏台灯,拿出手机,翻开自己的短信和微信,看看舒蔓有没有发消息给自己。
只是自己的短信,微信,除了一些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仰慕者发了消息给自己之外,并没有任何一条消息是来自舒蔓的。
不明所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原本在自己心里存在的什么东西,突然被挖了出去一般,让自己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些烦这种感觉,要知道,自命清高的他,在这之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拗不过这样的感觉,他点开微信里舒蔓的界面,竟然毫无意识的把两个人之前的聊天记录,都看了一遍。
待到近二百条的聊天记录都看完,他心里暂且才松缓开那样的空落落感。
一再确定自己的手机没有关机,并且为舒蔓设置了特别手机铃声以后,他才重新闭了灯,进ru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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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再接到舒蔓打来的电话时,正值凌晨一点钟。
舒蔓因为厉祎铭离开,自己一时气急,腹部绞痛般的难受,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样,就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打了这通电话给厉祎铭。
本来,舒蔓是打算自己咬牙坚持一下,毕竟厉祎铭那么狠心的离开,自己要是主动找他,还打电话给他,实在是没有面子,她就寻思自己强撑着,然后挺一挺就好。
哪成想,自己腹部疼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忍受。
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一台在工作的机器一样,不住的绞着她,让她翻江倒海的难受着,而且疼的最厉害那会儿,她都吐了,把没有消化的饭菜,都恶寒的吐了出来。
闹得实在是凶,她连自己亲自泡姜汁红糖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的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只得没有出息的打了电话给厉祎铭,让他赶紧来看看自己。
厉祎铭忙了一整天的关系,睡得有些沉,舒蔓的电话打来,听着电话里她有气无力的嗓音,再也顾不上其他,随意捞起被自己丢在地板上面的白衬衫和西裤穿上,拿着皮夹和车钥匙就出了门。
赶上午夜时分,路上的车不多,再加上厉祎铭因为焦急,开车的速度格外的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舒蔓所在的公寓。
额心处隐隐挂着汗丝的进了舒蔓的公寓,一路上,厉祎铭胆战心惊,尤其是舒蔓在电话里的声音,让他把控方向盘的手指,骨节都泛白起来。
入了公寓,开着公寓里的灯都开着,他直奔舒蔓的卧室。
在舒蔓卧室里,他看到了缩成一团的舒蔓,像是一个小蚕蛹似的穿着单薄的睡裙,紧紧的抱着被子。
她真的是被厉祎铭给气到了,她不想自己因为厉祎铭受了影响,偏偏自己实在是不争气,吃了几口饭就都吐了出去,然后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在垂死的边沿挣扎,竭力找办法儿让自己不至于闹得腹部疼。
只是,她想了很多的办法儿都解决不了自己的腹痛。
看到舒蔓,厉祎铭大惊,皱着眉走上前。
舒蔓的小脸惨白一片,如同清晨的天际被漂洗了一般泛着纸一样的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可言,尤其是唇瓣,颤抖而发白,可见,她真的被痛经折磨的十分难受。
舒蔓脸色如此不好,身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腹痛,闹得她不住的在uang上滚,这会儿,下面有发生了侧漏,血,已经透过她的睡裙,沾染到了薄料上,uang单上,隐约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蔓蔓!”
厉祎铭颤抖着声音唤着舒蔓,他没想到舒蔓会闹得这么厉害,他当时是不让她明天去工作,她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说她没有事儿,还拿出来一副自己多管闲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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