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祎铭微微退开些自己,任由自己的呼吸变得不匀的喷洒在舒蔓的娇面上。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突然亲吻,搞得浑身上下有些敏-感的轻颤。
嘴巴里还含-着被剥好的葡萄,她却没有咀嚼,只是张开嘴巴,粗喘着气息,任由葡萄在自己的嘴巴里含-着。
气息稍稍平复了些,她才舔了舔自己的隐约有些无力的唇瓣,把没有籽儿的葡萄咽下。
厉祎铭看舒蔓把葡萄咽下,嘴角处隐约还有刚刚亲吻时牵引出来的银丝,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泛出熠熠生辉般的迷人笑意。
抬起手指,他用自己虎口擒着舒蔓的下颌,然后拿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刮着她嘴角在灯光下折射水光的银丝。
动作温柔不失撩-拨之意的拂过,指腹刮了舒蔓的嘴角后,厉祎铭又把自己的手指往舒蔓微微红肿的唇上摩挲去……
感受到厉祎铭对自己有几分撩拨之意,舒蔓略带不悦的瞪他。
“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她问着,口吻有些骄纵,很显然是被惯坏了的样子。
“是你让我喂你的,我‘亲自’喂你,不对么?”
舒蔓打掉厉祎铭的手,“你这叫喂我吗?”
“当然!要喂你,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和厉祎铭有些无语,自己却还没有什么反驳的话,索性,舒蔓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你用手喂我,别借机占我便宜!”
闻言,厉祎铭笑,纹路很轻,却格外好看。
“不想我占你便宜,就自己吃葡萄。”
舒蔓瞪厉祎铭,看到他眼底鬼黠的笑意,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把他往沙发里一拉,也不管不顾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不会伤到枕头,自己匍匐到他的身上,去咬他倨傲的下颌。
“嗯……”
厉祎铭的下颌被舒蔓倏然咬住,他本能的发出闷痛一声。
一直都知道舒蔓是那种会对你下死手的人,厉祎铭被动的被舒蔓压在身下,用她尖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颌,他隐忍的同时,本能的抬手,试图去推她。
只是这会儿舒蔓是要铁定了心要咬自己,根本就不允许自己推开自己。
枕头被迫压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原本还有些睡意,因为舒蔓和厉祎铭两个人之间的折腾,它赶忙从两个人的缝隙间,借机闪躲开。
像是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枕头并没有去拉架或者怎样。
自己看了眼储物室,就晃着个尾巴走了进去……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会儿枕头在与不在,舒蔓都没有所顾忌,八爪鱼一般马-奇在厉祎铭的胸膛上,俯身去咬他。
厉祎铭的下颌实在是有些不好去啃,索性,舒蔓改变了啃咬的方向,让自己像是一只好久没有吃到肉的小豹子,去攻厉祎铭的脸颊。
意识到舒蔓要咬自己的脸颊,厉祎铭作势就去反击。
抬手去,他单手擒住舒蔓的两腮,让她这会儿无法把嘴巴闭上。
“唔……厉祎铭,你别钳着我!”
舒蔓被按住两腮的关系,并不能很好的说话,只得用目光恶狠狠的对视厉祎铭。
厉祎铭看舒蔓像是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这会儿还拿自己没有办法儿,他笑,迷人而欠揍!
“叫我一声祎铭,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还动不动连名带姓一起叫我,多不好!”
厉祎铭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舒蔓觉得他更欠揍了。
得寸进尺,说得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才不叫呢,死华佗!”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的名字不好听,相比较厉祎铭这三个字而言,她更喜欢叫他“华佗”,如果自己心情不好,还把“死”一起加上。
“蔓蔓……”
舒蔓不肯叫自己,厉祎铭也不在意,用温柔的嗓音,轻轻唤她。
把自己的俊颜往舒蔓的脸那里探了探,距离很近,却让舒蔓无法咬到自己。
“蔓蔓……”厉祎铭用有些黯哑的嗓音又唤了她一声,根本把自己的头往她的颈窝那里贴去。
“蔓蔓,我被你又搞ying了!”
舒蔓:“……”
厉祎铭不说还好,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本能的瞪大眼,然后目光不自觉的往厉祎铭的鼠-蹊那里看去。
……
见状儿,舒蔓当即就窘迫的不行!
像是小帐篷一样又被支了起来,那里……和吃饭之前以后,是让自己手足无措的坚-硬!
该死,这个男人莫不是人们常说的种-马吧?
不去看让自己知羞的地方,舒蔓瞪厉祎铭。
“你那个东西有问题吧?这样也能ying?”
舒蔓真就想不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咬了他几下子,他至于……这么敏-感吗?
说来,厉祎铭也是无奈的厉害,他不觉得自己有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刚刚舒蔓咬自己下颌的时候,自己不自觉的……就ying了!
“可能遇到你之后,就有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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