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慕春寅盈盈笑着,将樊歆往身旁一带,“你当街打了我的人一巴掌,我自然要还你两巴掌,一巴掌是本,一巴掌是利,少爷从不做亏本生意。”
“你仗势欺人!”张静安扭头想叫人,却见张警官跟一群干警站在门口,将刘远山跟剧组里的几个人都架住,张警官一脸肃然,“刘志军,都到这地步了,跟我走一趟吧!”
刘志军面容灰败,还在试图垂死挣扎,“我没有!警察同志,我是被陷害的!”
母老虎也愣了,当银色的手铐靠在刘志远手上时,她顾不得脸颊高肿,冲警察大哭起来,“警察同志,我家老刘没有□□,刚才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别人栽赃嫁祸!因为他这几年拍的电影票房都很好,难免树大招风……”她向樊歆一指,“这次的事肯定是她设计的,一个十八流的戏子,想要接拍大制作的电影,就靠这种手段!我瞧她……”
张静安的话没说完,两个声音同时打断她。
“闭嘴!”
“闭嘴!”
这两人异口同声,方向来自一前一后,前面说闭嘴的是慕春寅,而右面……在场的人像是一群被提起脖颈的鸭子,齐齐向右一转,惊呼:“温先生!”
大厅门口,有人逆着光影立在那,薄荷色的风衣将身型烘托的颀长如修竹,容颜清隽而神色沉稳,举手投足浑然一派清贵。
他环视全场,原本闹哄哄的记者席登时鸦雀无声,台上慕春寅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去观察身畔樊歆的脸色,樊歆将头别开了一些,表情有些不自然。
门口的温浅踱步走进,站到张静安面前,面色沉静,口吻却毫不留情的鄙夷,“你太把你男人当回事了,区区一部电影的女配而已,樊小姐没必要用这种手段获得。”
方才看温浅不顺眼的慕春寅懒洋洋地接口:“的确,一部烂电影的女配,哪里能入我盛唐的眼。”
樊歆跟着点头,“是,我虽然是个新人,渴望成功,渴望得到更多人的认可,但我绝不会出卖自己来获得成功。”
三人一来一去,记者的镜头不住狂拍,须臾有记者好奇地发问:“温先生前来,是否也跟此次的案件有关?”
温浅从容道:“樊小姐在荣光旗下的酒店受伤,我代表容光表示歉意。在这里我郑重宣布,荣光将秉承着良善正义之心,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大力支持受害者讨回公道。”
哗啦啦一片掌声,只有张静安面色灰白——一个慕春寅已将他们夫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再加一个重量级的荣光少董,这次就算九重的三爷亲自来,也是无力回天了。
张静安两腿发软,慢慢靠倒了墙角。这一刻的她头发蓬乱,面容萎靡,脸颊高肿,先前母老虎的架势再也一去不复返。
收拾完母老虎后,台上两男一女静对着站着,没有人开口,气氛却渐渐微妙起来。终于,站在右侧的温浅瞅了慕春寅一眼,打破了这缄默,“温某有一事想问慕总,盛唐的人是否一诺千金?”
慕春寅歪着身子斜睨着他,既倨傲又戒备,“这是当然,不知温总问这话什么意思?”
温浅面带高深的笑了笑,却是看向樊歆,清晰的上百镜头之中,他像强调般重申,“这是慕总亲口说的,盛唐的人一诺千金。”
樊歆听懂了,心里咯噔一跳。
而温浅丢下这莫名其妙的话后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摄像机噼里啪啦将温浅优雅的背影录入快门声中,台上的慕春寅狐疑的低声问樊歆:“他什么意思?”
“我……”樊歆心虚不敢答,讪笑着,“我哪知道。”
碍着记者都还在,慕春寅敛住心神走到大厅中央,继续办正事。他居高临下对着墙角张静安冷笑道:“刘太太,替我转告你的老公及他背后的保护.伞,我将以强.奸罪、诽谤罪、敲诈勒索罪、还有故意杀人罪,将你的男人告上法庭。”
有记者问:“慕总,告强.奸与诽谤我们认同,这故意杀人……不至于吧?”
慕春寅哼了哼,“法院认不认可这项罪名现在不好判断,但他把我的艺人卯足劲往墙上撞,这么危险的动作便存在致人死亡的风险。他是个成年人,应该有这种危机意识。但他不仅这么做,还不止撞一两下,这不排除有恼羞成怒冲动杀人的企图。”
分析的虽然牵强,但不无道理,记者啪啪啪鼓掌,又问:“那敲诈勒索呢?”
“昨天我接到刘志军的电话,他为此事向盛唐勒索三千万,电话录音我会提交检方,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正。”他看向张静安:“你男人数罪并罚……等着牢底坐穿吧!”
记者再次掌声如雷,而张静安崩溃大哭,捂着脸冲出了门。
慕春寅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对着话筒做总结语:“各位媒体朋友,事情到这总算是水落石出,我一直相信正义不会迟到,今晚有幸同你们一起见证。”
樊歆跟着起身,向媒体微微欠身:“大家辛苦了,我一直认为公道自在人心,感谢你们为我提供了一个沉冤得雪的机会。希望在今后的道路上,各位能继续支持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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